舒覓橙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爛尾樓里。手腳全被綁住,就連口中都不知被塞了什麼東西。
她的頭有些疼,在徹底清醒後,才想到自己剛剛遇到的驚險。
在酒店時,舒覓橙雖然趕走了那些記者,可是隨後便有好幾拔人過來,有的是來看熱鬧的,可也有一些人是故意來挑釁的。與網絡上同樣的話,當面對面說出來的時候,會更讓人覺得寒心。
舒覓橙都忘記了自己趕走了多少人。可是,最後竟還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
舒覓橙火了,這些人竟然如此不識趣,那她也無須顧及什麼。所以,一連串的房門聲不斷傳來後,舒覓橙打開門,便對着門外的人大罵。
「我告訴你們,別一個個給臉不要臉。想打架你們直說,我舒覓橙奉陪。」舒覓橙手扶着門,瞪着面前的人。可是當她說完之後,卻發現門外的這幾個人與之前來的人有些不一樣。
門口處站着四個男人,在見到舒覓橙的時候,卻並沒有像那些人一樣開口詢問她任何問題。甚至連那些挖苦以及嘲諷的話都沒有。
舒覓橙感覺到不對勁,向後退了退,想將房門關上。可是這幾個男人卻突然上前。
「舒小姐,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個男人開口,他滿臉的橫肉,胳膊上露出的紋身,使人看上去有些恐怖。
「你們是什麼人?」舒覓橙不斷的向後退着。
「舒小姐,別讓兄弟們為難。」男人再次上前,看樣子已然準備好行動了。
「各位兄弟,我與你們無怨無仇,我想不必非得如此。如果是為了錢,大哥們開個價,我舒覓橙絕對不會虧待各位。」舒覓橙不是養在家裏的金絲雀,對於這些人也多少了解一些。
只是,即使舒覓橙鬆口,這些人卻依舊沒有任何想放過她的意思。
舒覓橙不想任人宰割,搶先一步拿出手機想找給穆鉞息,可是,這些人應該常做這種事,對於舒覓橙的行動幾乎是了如指掌。所以上前便將舒覓橙的手機打落在地,而舒覓橙也落在他們的手上。
「救命,救命啊……」舒覓橙覺得自己身在酒店,應該會有很多的人可以聽見,所以她大聲呼喊着。
只是剛喊了兩聲,其中一個男人便拿出一塊手帕捂在舒覓橙的口鼻,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舒覓橙就失去了意識。
現在醒過來,她都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但是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暗。她的頭,她的身體,都透着酸酸的疼痛,使她忍不住的晃了晃腦袋,以保持清醒。
「喲,醒了啊?睡的好嗎?」正在這時,這幾個男人從旁邊走了過來,看到舒覓橙奮力的掙扎着,便開口調侃,「姑娘啊,這地方肯定不如你住的地方舒服,但是怎麼也能遮風擋雨,你就將就一下吧。」
「嗚嗚嗚……」舒覓橙想說什麼,可是嘴被堵住,她只能衝着這幾個男人嗚嗚的叫着。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一起大笑起來。然後為首的一個男人慢慢走了過來,蹲在舒覓橙的面前,笑着,將她口中的塞着的布扯了下來。
「姑娘,別怪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男人依舊蹲在原地,跟舒覓橙說話的時候,一副大哥的模樣。
「大哥怎麼稱呼?」舒覓橙的臉上沒有懼色,反倒是詢問着這個男人的姓名。這樣的舉動,倒是讓面前的男人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叫我強哥就行了。」男人挑了挑眉毛,在這樣的女人面前,他必須要做些舉動,才能顯示出他的地位。
「強哥帶人混飯吃,我可以理解。現在既然我已在各位的手上,不知道強哥是不是可以當可憐我,告訴我幕後的人是誰?」舒覓橙的手腳被綁着,她也只能老實的在地上坐着。
「小丫頭,可以啊。你不是我綁的第一個人,但是不哭不鬧不乞求,還如此冷靜的,你倒是第一人。」強哥說着站起身,「舒覓橙是吧?只要你聽話,乖乖的,不讓我們為難,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吃苦。」
強哥根本就沒有回答舒覓橙的問題,說完後,便要再次將那塊布塞進舒覓橙的嘴裏。
「等等,」舒覓橙不自覺的向後躲了躲,這個時候,她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強哥,你這塊布哪來的我不知道,但是這味道也太重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喊。而且這裏,就算我喊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舒覓橙還特意看了看周圍,這座爛尾樓應該已經是空了許久了,空空的房框,就連窗邊的那些框架都已經有部分的坍塌。
聽到舒覓橙的話,強哥更是大笑起來,而他身邊的人也都將饒有興趣的目光投向舒覓橙。
「好,答應你。」說完,強哥將手裏的那塊布丟在了地上,而後便跟其他人一起走向旁邊的一個空屋子裏。
舒覓橙吁了一口氣,心也快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剛剛的冷靜,她根本就是裝出來的。她不知道綁架她的人到底是誰,可是,既然已經動手了,就絕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她現在只能等待機會。
旁邊那幾個男人正大吃大喝着,他們有說有笑,但是應該是很專業,關於舒覓橙的事,都隻字未提。甚至連『錢』這個字都沒有提。
舒覓橙窩在牆角,即使夜色暗了下來,她卻也讓自己時刻保持着清醒,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而且,舒覓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絕望了,所以她竟然在心底里覺得穆鉞息會來救她。
而此時的穆鉞息也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辦公室里不停的轉圈。
「穆大公子,您能消停一下嗎?我快暈死了。」顧衍扶着頭,實在無奈的情況下,才開口想要制止穆鉞息。
「把眼睛閉上。」穆鉞息瞪了顧衍一眼,繼續走來走去。
「你這樣轉毫無用處好嗎?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再多派些人出去找。」顧衍嘆着氣,他將手裏能用的人,都已經派出去了。
「都派的差不多了。」穆鉞息也一樣,這些年他留下的那些人,在此時也終於有了用處,不僅如此,就是他的客戶,他都一一打過電話,能幫忙的也都沒有推辭。
可即使這樣,舒覓橙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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