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纖雅,就是丁敏言所說的那張王牌。
「哎,纖雅啊,伯母也是沒有辦法。他們偷偷結婚,我也是用盡手段,想讓這個舒覓橙離開鉞息,可是她有鉞息護着,鉞息身邊的那些女人又不中用。無奈,我也只能聯繫你了。」丁敏言這樣說着,臉上顯現出一絲自責。
她也是知道唐纖雅此次回國,放棄了很多東西。
「伯母,您千萬不能這樣說。我和鉞息哥從小一起長大,自然也不會看着他被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蒙蔽。」在任何人面前,唐纖雅都是端莊大方的模樣,處處為別人着想,這一點就是丁敏言喜歡她最主要的原因。
「就是。而且,纖雅,你也知道,你一直都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兒媳婦。你和鉞息無論相貌家世都如此般配。現在想想,如果前幾年逼着你們把婚定了,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丁敏言嘆着氣,想着這些,倒很是後悔。
「伯母,當年也是因為我和鉞息都太忙了。對於我的心意也沒有跟他明說。所以才會像這樣擦肩而過。」唐纖雅笑着低下了頭,除了忙,還有就是唐纖雅當年很自信,她自認為穆鉞息是對她有意的。
「算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好在你回來了,跟鉞息又有感情基礎。他的事,伯母就拜託你了。」丁敏言輕輕拍着唐纖雅的手,她也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說什麼拜託。伯母,這也是我的事啊。」唐纖雅歪了歪頭,嘴角上揚。哪怕到了現在,她也覺得舒覓橙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女人的感情就是這樣,當她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時,彼此間的感情會更親密,也更信得過對方。所以,當她們愉快的決定拆散穆鉞息和舒覓橙時,各自都很欣慰。
舒覓橙買好魚回來的時候,丁敏言正在廚房裏忙着,唐纖雅也特別勤快的在一旁幫忙。倒是家裏的阿姨都被趕在了門外,看着她們在裏面有說有笑,忙裏忙外。
這樣的畫面多麼和諧啊,舒覓橙這樣想。
「婆婆,魚買回來了。」舒覓橙走進廚房,將魚放在盆中清洗。
「纖雅,你去外面坐着,這裏讓她來弄就好了。」丁敏言催促着唐纖雅,將她視若珍寶。而舒覓橙卻連個保姆都不如。
唐纖雅拗不過丁敏言,卻也沒有離開廚房,一直在與丁敏言聊天。
「纖雅,我之前聽你母親說,你現在還在做醫學的研究,應該很辛苦吧?」丁敏言詢問着的時候,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還好。就是國外的工作要比國內緊張一些,心理壓力大一點。」唐纖雅倚在門邊,輕描淡寫的回答着。
「還是你有能力啊。學業好,家教也好,現在工作了,又比其他人高出好大一截呢。」丁敏言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舒覓橙,「不像有些人,每天都窩在家裏,什麼事也不做,真把自己當成闊太太了。」
舒覓橙又不傻,當然知道丁敏言是在說她。可是,她也不需要跟她計較,所以就當沒聽見。
「可能是我沒福氣吧,而且我這個人也閒不下來的,」唐纖雅刻意做出了謙虛,倒是讓丁敏言很受用,「對了,覓橙,我聽鉞息說,你是撰稿人,是特約嗎?」
唐纖雅和丁敏言特別有默契。所以當舒覓橙沒有被丁敏言的話惹怒時,唐纖雅便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她。
「並不是。我只是根據自己的喜好而已。」舒覓橙才是真正的謙虛。她雖然不是特約撰稿人,可是在這個圈子,她的名聲可是眾人皆知的。而她的作品,更是多次成為典範。所以,她的工資也不是一般的撰稿人可比的。
當然,舒覓橙是覺得沒有必要跟她們說這些的。
「不是特約啊?」唐纖雅刻意將自己的疑問加上了絲鄙夷,而後又裝出自己說錯話的樣子解釋道,「那也挺好的,時間自由,也會能多抽出時間陪鉞息哥。」
現在再聽到唐纖雅再說出『鉞息哥』三個字,舒覓橙不禁在心裏嘲笑了一下。她又在宣示主權嗎?
「對啊,」舒覓橙轉過身看着唐纖雅,笑了起來,「鉞息也是這樣說,你們之前就認識,應該也知道,他很粘人的,我不想讓他失望。」
舒覓橙輕描淡寫的說着,卻將穆鉞息對她的好都展現在了話語裏。
唐纖雅張了張嘴,一時無語。眼中有一絲憤恨一閃而過。
「哎呀,好了好了,你去找朋友出去玩兒吧,我和纖雅還有好多話要說。」對於舒覓橙的『厲害』,丁敏言早就見識過了。唐纖雅輕敵,吃了個暗虧,也很正常。
舒覓橙被丁敏言『趕』了出來。
舒覓橙知道丁敏言是在為唐纖雅解圍,所以她也沒有停留。當然,她也不願意看着她們互相『勾結』,一起排斥自己的嘴臉。
只是出門後,舒覓橙卻沒有地方可去了。
她本來是想給林佳打電話的,可是自己的心情不好,又害怕林佳追問。想了想,還是算了。去逛街吧,可是她又只是一個人,周圍總會投來異樣的目光,讓她根本就沒有心情看那些衣服首飾。
實在無聊,舒覓橙便走到了穆氏集團的公司前。不過她沒有進去。只在公司對面的一個公園裏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她不想打擾穆鉞息,所以只在這裏等着他下班。
此時,穆鉞息還低頭處理着公事。按理說,他一個堂堂的董事長,根本不必事事親力親為。可他就是這樣性格,在工作上,從來都是一絲不苟。
好在,他的助理給力。如果江和要是像顧衍的那些助理一樣,穆鉞息早就累死在工作上了。
「穆總,」江和每次出現在穆鉞息的辦公室,都肯定是穆鉞息所在意的問題出現,「太太來了。」
聽到江和的話,穆鉞息馬上抬起頭向江和的身後看去,但是卻並沒有看到舒覓橙的身影,所以將疑惑的目光落在江和的臉上。
「太太並沒有進來,在公司對面的公園裏。已經坐了半個多小時了。」江和馬上解釋着穆鉞息的疑惑。
「出什麼事了?」穆鉞息從辦公桌前起身,臉色也冰冷下來。關於舒覓橙的一切,他都緊張的要死。何況,是這樣毫不徵兆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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