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這麼說,覓橙畢竟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麼了?只許你們男人拈花惹草,與其他女人搞曖昧,我們女人就不行嗎?我們覓橙現在死心塌地的跟着穆鉞息,那是因為她動心了。如果沒有情分,十個穆鉞息也不會入我們覓橙的眼。」
「鉞息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好不好?如果他不是愛上了覓橙,多漂亮的女人,他也才不會看一眼呢。」
「哎喲喲,說大話也不臉紅?有錢就百里挑一了?這世界上能拿錢砸死人的人多了去了。」
……
兩個人的『爭吵』是越來越激烈。開始舒覓橙和穆鉞息還勸說阻攔過,不過後來,他們也懶得管了。最後,為了不讓這兩個人打擾他們吃飯。穆鉞息乾脆將他們趕到了旁邊。而他自己則與舒覓橙,吃着喝着。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顧衍在即將要敗給林佳的時候,留下這麼一句話,馬上又坐回到餐桌上。
「彼此彼此。」林佳毫不相讓,瞪着顧衍也坐到了舒覓橙的身邊。
「你們兩個還吃不吃?如果不吃的話,我就收拾了。」舒覓橙扶着額頭,真不知道請來的是朋友,還是兩個活寶。
「吃!」
「吃!」
這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而後彼此又互相瞪了對方一眼,才又繼續吃飯喝酒。
很晚的時候,林佳的男友來接她。她便匆忙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顧一眼,以顯示自己的『勝利』。
「覓橙,你說你這交的什麼朋友啊?」顧衍指着林佳的背影,裝模作樣的扶着胸口,好像快被林佳氣死了一樣。
「她說的沒錯啊。」舒覓橙倚在椅子上,將自己的長髮撥到身後,無不得意的說道。
「哎呀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顧衍開啟了自己的表演,還將可憐的目光投向穆鉞息。
可是穆鉞息卻並沒有理他,反倒是起身去拿水果……
這就是舒覓橙喜歡的日子,家人朋友舒服自在的相處,時常玩笑,偶爾揭揭傷疤,對她來說都是生活的樂趣。
她不用去想他們的目的,更無需去猜測他們的內心。坦誠,是她最珍貴的。
而此時的穆家別墅,冷冷清清不說,更是充滿了怨懟的氣息。
楚荷坐在丁敏言的身邊,眼睛通紅着,也因為最近休息不好,眼窩深陷,整個人都毫無精神。
「楚荷,你也不能總是這樣子。實在不行,你去找顧雲天談談?」楚荷現在的狀態,讓丁敏言真的擔心極了。有時候,她都會猜測,楚荷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做什麼傻事。
「找不到,」楚荷搖着頭,同時淚水也順着臉頰流了下來,「他現在的情況,都是衍兒打探回來告訴我。電話,短訊,他從來都不回。甚至,我連公司的大門都進不去。」
當年,就算楚荷將女兒弄丟,顧雲天氣成那樣,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徹底與她劃清界限。雖然顧衍一直說,他一定會勸說顧雲天放棄離婚,可是楚荷覺得顧雲天無情,怕是不會被輕易說動。
「就算是這樣,你也要保重身體啊。萬一他哪天起訴離婚,你怎麼也得有精力與他抗衡吧?」丁敏言勸說着。
「不,我不會離婚,絕對不會。」楚荷迎向丁敏言的目光,依舊堅定的說着。
「只是現在的情況是,你根本就做不了這個主啊。」丁敏言覺得楚荷現在是在自欺欺人。
丁敏言的丈夫在她年輕的時候就離世了,這幾十年,她依靠着自己的堅強和能力將穆氏集團壯大,還讓穆鉞息成為了穆氏總裁。所以,她完全不能理解楚荷為什麼一定要守着這份名存實亡的婚姻。
嗚嗚……
楚荷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是案板上的魚肉,生死全由不得自己。所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無助與心痛都化作淚水。
「算了,這段時間我看顧衍那孩子兩頭跑也挺辛苦的。不如你就住在我這裏吧,我也好照顧你,讓顧衍安心去勸說顧雲天。」丁敏言說着拿起桌上的紙巾遞到了楚荷手裏。
「你家……」楚荷抬起頭看向樓上,想着要跟舒覓橙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就忍不住恨的牙根痒痒。
「放心吧,他們已經搬出去了。所以,我才敢讓你來我這裏住幾天啊。」丁敏言的聲音里也透着無奈。
「真的搬走了?你跟鉞息談談嗎?」楚荷止住哭聲,不敢相信的看着丁敏言。怪不得都這麼晚了,還沒有看到穆鉞息和舒覓橙的身影。
「你是看着鉞息長大的,從小到大,他決定的事什麼時候改變過?」丁敏言苦笑着。這些年過的辛苦,好不容易看着穆鉞息可以獨當一面了,可是孩子大了的時候,翅膀也就硬了,哪裏還能由她全部做主?
「哼!都是那個舒覓橙,如果沒有她,我們怎麼可能面臨這種情況?」楚荷冷哼着,還是將所有的錯都歸到舒覓橙的身上。
「舒覓橙確實讓人討厭,不過說到底,還是我們自己沒本事。活了這麼久,卻連一個無父無母的臭丫頭都搞不定。」丁敏言這樣說,只是因為對舒覓橙身份的偏見,隨口抱怨而已。
可是這話落到楚荷的耳朵里,卻成了另一層意思。
之前唐纖雅也跟她說過,想要徹底的解決眼前的困境,只能斬草除根,毫不留情。現在,她聽到丁敏言這樣說,心裏更加堅定要除掉舒覓橙的想法。
當然,楚荷倒是很聽唐纖雅的話,她內心的想法和決定,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一直很為她擔心的丁敏言。
「我們沒本事是事實,可是舒覓橙太過厲害也是事實。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窮丫頭,果然不容小覷。」楚荷的眼中滿是意思。雖然她的話並不明顯,可是丁敏言還是從中聽出了一絲堅決。
「楚荷,我跟你說,你厭惡舒覓橙是一回事,但是像上次綁架的事,絕對不能再發生。你也不要再抱任何僥倖心理。」丁敏言無不擔憂的提醒着楚荷。
這段時間,楚荷的頭腦不夠清楚,任何涉及到舒覓橙的事,楚荷都不夠冷靜。而丁敏言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更不希望楚荷再次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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