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現在的不清靜,除了丁敏言和唐纖雅,還有一個楚荷。
最近這段時間,楚荷幾乎每天都來穆家。她現在的生活,真的應了那句話『婚姻就是墳墓』。而她每天的精神狀態,也跟一個活死人差不多。
丁敏言雖然作為她的朋友,也多次為她出過主意,只是顧雲天那邊卻一直都沒有鬆口。也是因為顧雲天的堅決,楚荷心裏對舒覓橙的恨愈發的有增無減。
再加上唐纖雅會有意無意的說幾句舒覓橙的『小問題』,就會讓楚荷對舒覓橙的厭惡,更加肆無忌憚,且大義凜然。
三個女人一台戲。
而舒覓橙就是那個看戲的人。她們費盡心思,拐彎抹角的做出一些讓人難以接受的舉動,或者是說一些難聽的話,就是為了讓舒覓橙這個看戲的人,遠離她們的生活。
有時,她們太過分,舒覓橙也會反駁,甚至會讓她們出糗。畢竟她也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只是,每當她佔據上風的時候,丁敏言都會指責她不懂事,不顧全大局。
別人也就算了,丁敏言畢竟是穆鉞息的母親,舒覓橙也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她和穆鉞息產生隔閡,所以只得暗暗忍耐。已至於,到最後,只要楚荷和唐纖雅來家裏,她就出門,不與她們產生正面衝突。
穆鉞息最近也覺得很奇怪,派出去跟着舒覓橙的那些人,時常回來稟報,舒覓橙又出門了。不是在咖啡廳里一坐就是一上午,就是跟林佳逛街閒聊。甚至有時候,舒覓橙忙工作,都是將電腦帶出去。
為了這件事,穆鉞息也向舒覓橙詢問過幾次,可她卻說只是換個環境換換腦子,總在家悶着,她也覺得無聊。
「覓橙,你在穆家不會遇到什麼事了吧?」林佳最近總被舒覓橙約出來,她都沒有時間跟自己的男朋友約會了,這可一點都不像舒覓橙的性格。
就像今天,林佳本來是答應男友一起去看電影的,結果半路殺出個舒覓橙,直接將她男友『趕走』了,林佳只好了無興趣的陪舒覓橙走在這間商場閒逛着。
「沒事啊,為什麼這麼問?」舒覓橙向前走着,腳下的平底運動鞋,邁着輕鬆的步伐。
「五天的時間,你一共約了我七次。自從你嫁給穆鉞息,我見你一面都困難,更別說像最近這麼頻繁了。你確定沒事?」林佳知道舒覓橙即使遇到了什麼問題,也不會告訴她的,所以一再追問。
「沒事。就是家裏最近客人比較多,我又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出來躲清靜而已。」舒覓橙淡淡的笑着,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沒事就好,自從上次綁架的事後,覺得你心情倒是好了許多。但想必你那位婆婆,也沒有因為你的『大度』,而停止對你的欺負吧?」林佳所說的『大度』,當然就是指楚荷那件事,當時她還偷偷的勸過舒覓橙,不要心慈手軟。
「我婆婆那個人,就是霸道慣了,總想着為鉞息的將來鋪一條路,沒什麼的。」舒覓橙走進了一家服裝店,左右看着,似乎也沒有想要買的意思。
「這些倒是不重要,你對付她肯定也綽綽有餘。只要穆鉞息把你放在心裏,她再做什麼都沒用。」林佳也是隨口說着,畢竟對於舒覓橙的情況,她並不了解,「對了,前幾天蕭廉又來找我了。」
聽到蕭廉的名字,舒覓橙頓時轉過頭,瞪着林佳,眼中更似又要放出怒火。
「哎呀,別緊張,我記着你說的話呢。所以沒見他。」林佳在舒覓橙發火之前,趕緊解釋,她害怕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舒覓橙會殺了她,「當時我男友在我家裏,便將他趕走了,沒讓他進門。」
「這還差不多。」舒覓橙鬆了一口氣。
「不過,看他的樣子,現在過的應該挺慘的。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也算是風流倜儻,現在怎麼混成這樣。」林佳搖着頭,對於蕭廉的處境她實在想不通。
「當然是因為老天有眼啊。」對於自己恨的人,舒覓橙從來都是『口不留情』。
林佳掩面偷笑。看樣子,穆家闊太太的日子,並沒有使舒覓橙的性格改變。對於自己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她依舊心裏清明。這樣,林佳也就放心了,不用擔心她迷失在那些金錢的生活里,而失去自我。
穆鉞息的辦公室。
顧衍最近也不知道忙什麼,終於出現在了穆鉞息的眼前。
而當穆鉞息詢問他最近的狀況時,他卻說他一直沉浸在『溫柔鄉』里,自然顧不上什麼好朋友,好兄弟。
「之前你花天酒地的時候,雖然見不到你人,但是還能通過一些花邊新聞了解你的近況。最近倒好像是消停了一樣。」穆鉞息斜眼看了下顧衍,對於顧家現在的情況,他並不知道。
「哎呀,這不是因為我爸管的嚴嗎?他說了,再在新聞上看到一條有關我的消息,他就扣我零花錢,我可害怕,只能小心謹慎了。」顧衍輕輕嘆着氣,好像也很無奈的樣子。
最近他大部分的時間都跟顧雲天在一起,哪怕是參加那種他最不願的應酬,他都陪着一同前往。也是因為顧衍,所以楚荷才沒有再接到顧雲天的離婚起訴書。
「難得你還有怕的時候,」穆鉞息無奈的搖了搖頭,從辦公桌前站起身,也算是休息一下,「上次覓橙在,我也沒來得及問你,那個小美,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衍愣了一下,而後會心的笑了起來。
「你猜猜?」顧衍開着玩笑,穆鉞息是他多年的兄弟,自然對他的脾氣性格都一清二楚。
「我猜什麼猜。對你我還不了解嗎?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穆鉞息沖顧衍翻了個白眼,繼續追問。
「哎呀,這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穆鉞息知道顧衍又要開始故弄玄虛,所以馬上厲聲說道。
「好好好,我說。你記得我下面子公司里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兒嗎?」顧衍從穆鉞息的辦公桌跳下來,將穆鉞息剛倒好的一杯咖啡搶了過來。
「就是那個學歷不高,但是特別老實,又肯努力的男孩兒?」穆鉞息反問着。對於這個男孩兒他印象很深,像顧衍一樣,他也很欣賞。
「沒錯,就是他。」顧衍鄭重的點了點頭,而後跟穆鉞息說了一件讓人無比痛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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