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刀疤臉聲音帶着慌亂問道,也顧不上毫無知覺的腿了,下意識往身後的牆上縮。
走進來的男人只是戲謔的看了他一眼卻沒作任何回答。
「趕緊放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知道我是誰嗎?道上有名刀疤就是我,要是等我兄弟來了非弄死你!」刀疤色厲內荏的叫喊道。
「喲~!嚇唬我呢,好怕怕~!」眼前的年輕男子眼神揶揄,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兄弟,我刀疤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還請海涵。只要你今天放過我,我保證不會追究!」刀疤見慣了類似的場面,知道對方不是能嚇唬住的,急忙放低了姿態。
心裏卻暗恨,發誓只要出去一定要發動所有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小子找出來給廢了!
砰!
「啊……!」
鋼管帶着呼嘯的風聲重重的砸在了刀疤的肩膀上,頓時長大嘴巴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凌宇把冰冷的鋼管頂在了臉上,冷冷的說道:「再喊嚎一聲就打掉你的牙!」
「啊……額……。」刀疤心中一緊,急忙忍着痛閉上了嘴巴。
見慣了刀光劍影的刀疤感覺到,眼前的男人真能說的出做的到,絕不會手軟的!
「現在能認出我是誰了嗎?」凌宇用鋼管杵着地上蹲下了身子。
幾個月前的凌宇和現在氣質完全不同,再加上當時是半夜一群人綁了他就跑,只是在最後把他推下山崖的時候看了一眼。
不過那時候他已經被套在麻袋裏打的鼻青臉腫,要想被認出來還真不容易。
「你~?」
突然,刀疤向見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指着前方的男子聲音顫抖道:「你~,你不是被推下山崖了嗎?!」
刀疤終於認出來了,眼前的男人不就是幾個月前被他親手推下山崖的餐廳老闆嗎!
明明看到他掉下深不見底的懸崖,怎麼可能還活着!難道,他是……?
凌宇看到他認出自己後畏畏縮縮一副見鬼的模樣頓時心中瞭然,順手一鋼管抽了下去,撇着嘴道:「小爺活的好好的,再敢瞎yy現在就讓你做鬼!」
「兄弟,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你不也沒事嗎,要不就這麼算了好不好,哥哥擺酒給你賠罪,你看成嗎?」
刀疤壓下心中的怒火儘量讓語氣顯得平和,還擠出了一個自認為和善的小臉,只是臉上長長的大巴拉扯下顯得猙獰無比。
呯!
眼前黑影閃過,鋼管砸在了腦袋上!
有了之前的警告,刀疤只能咬緊牙關忍着頭上被敲出的大包不敢出聲。
凌宇站起身退後靠在一張舊木桌上,點燃一支香煙才悠然開口:「說說吧,是誰指示你的?」
刀疤垂下了頭,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好半天才抬起頭來:「是……。」
「想清楚了再說,機會只有一次!」
警告間翻手拿出一把不鏽鋼菜刀,猛地砍在了桌子上,悠然道:「現在可以說了。」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刀疤艱難的吞了吞唾沫把剛剛醞釀好的故事給咽了回去。
不行,先的活着離開這裏才行,到時候再慢慢收拾這小子!一個餐廳老闆而已,要不是這次被暗算,憑着一眾小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刀疤很乾脆的把幕後主使者賣了,大聲喊道:「是趙少,是趙少說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和他搶女人,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把人給做掉!是他,都是是他指示的!」
凌宇微微點頭,這個答案和他所猜想的符合。
事後也有過推測,也大概知道得罪了誰,但是他還是想聽刀疤親口說出來。
雖然第一次聽到所謂的趙少,但和他搶女人的時候已經知道是誰了。一張猖狂,輕浮的面孔浮現在腦海中。
丫的,不就是看着楊艷上了他的車,心裏氣不過在後面用石頭砸了一下麼。搶了別人的妞還不准別人發泄一下啊,找人揍自己一頓也就罷了。
為了這個就要別人的命,丫的也太狂了,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呵呵,搶了別人的女朋友在他的認知中就成了和他搶女人,哈哈哈……!」
凌宇仰頭大笑,但笑聲中滿是冰寒的殺意。
刀疤嚇得縮了縮脖子,突然覺得要是能保住小命就不要再招惹他了,這小子怪邪乎的。
在凌宇看來,死亡是一種解脫,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折磨!
收回思緒,眯着眼睛道:「說說那個趙少的事情,全名叫什麼。」
「趙少是道上有名的公子哥,沒幾個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是喊他趙少。他老子虎哥以前是道上混的,後來洗白上岸做起了房地產生意。不過虎哥並沒有斷了和道上的聯繫,好多不能見光的事情還是讓兄弟們去做。」
「趙少仗着他老子的勢力為非作歹,只要看上的妞就要想方設法弄到手。不願意的就直接下藥,很多小妞都被他糟蹋了,只是有他老子在背後撐着又捨得花錢平事,才一直沒出什麼事。」
「看上的妞就要弄到手?這種作死的性格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凌宇好奇的問道。
刀疤擠出一副笑臉,道:「也不是所有漂亮妞他都敢下手的,如果摸清對方有深厚背景就果斷放棄尋找新的目標。」
凌宇微微點頭,這些二代也不是個個都腦殘嘛~。心眼還是有的,狂妄只是在普通人面前表現而已。
說白了就是欺軟怕硬,柿子專挑軟的捏!
「兄弟,我都說了,能放過我了嗎?」刀疤討好的問道。
凌宇會輕易放過他嗎?
當然不會,修羅地獄中經歷了三百年血與死亡的洗禮心智早已堅如磐石,又豈會因為形勢所迫,幾句討好的話就輕易放過。
換個立場相信刀疤會慢慢虐殺他以泄心頭只恨。
扔掉手裏煙蒂,轉頭邪魅的笑道:「聽過點天燈嗎?古代一群土匪發明的刑罰,把人包裹在棉布里丟入油缸,然後腳上頭下掛起來,從腳上開始點火灼燒。然後用水撲滅,再點火~!」
「你~你是惡魔!」刀疤臉色聚變,聲音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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