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充血的妖眸,凌厲的讓她不敢與他直視。
男人的低吼聲兒,更像是野獸破碎的狂嘯。
埋首在她胸口前兒的腦袋,此刻正勤奮的『耕耘』着。
安寧被男人壓在身下,感覺……
自己像一隻翻了肚皮的青蛙。
無力的難堪着……
她那點力道,跟男人的蠻力比起來,真的不值一提。
氣恨之下,她手指深深的插在男人黑色的短髮中,惡狠狠的揪住他的頭髮。
「姓權的,你給我放開!」
權五爺啃她鎖骨的力道越大,她揪他頭髮的力氣也就越重。
橫豎她都疼了,他不也得一塊兒陪她一起疼?
反正這疼不能讓她一個人守着!
安寧感覺她幾乎就要把男人的頭皮給掀起來的時候,胸前的一抹嫣紅——
狠狠的一揪、一扯。
那疼,讓她眼眶了一下子蓄滿了眼淚兒。
「王八蛋——」她惡狠狠的罵着,好像還沾染了那麼一丁點兒的哭腔。
哭了?
權煜皇眉頭凌厲的挑起,依舊保持着含着那一抹嫣紅的姿勢,微微掀起眼皮掃了她一眼。
冷不丁的,撞進了她泛紅的眼眶。
心裏,不知道怎麼就軟了。
「安小妖,不哭了,嗯?」
這次上挑且拖長的尾音,威脅的陰戾不復存在,多了些溫存的哄慰。
安寧紅這一雙狐狸眼兒,委屈夾雜着氣憤。
「姓權的,你丫忒不是玩意兒了,就知道欺負我。」
「五爺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你現在就在欺負我!」安寧的語氣沾染的委屈,連她自個兒都沒察覺到。
但她沒察覺,不代表權五爺也沒察覺。
「乖,別鬧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放緩了一些,性感的不得了。
含着氣聲兒說話的樣子,不但性感,還特別讓人招架不住。
透着些許誘騙的味道兒。
安寧小嘴兒一咧,「姓權的,明明是你在鬧我!」
權煜皇動作輕柔的將她的腰肢兒抬起一些,流連在她小腹之上的大掌,來來回回的蹭着,卻,也沒再進一步的動作與侵略。
騰出一隻大掌,輕輕的蹭了蹭她的眼尾,「乖了,五爺讓你舒服。好不好?」
語氣,是有商有量的。但男人的動作,明顯壓根沒有任何的商量可言。
那流連在她小腹的大掌,已經隱隱有向下挪動的趨勢。
安寧眨了眨狐狸眼兒,委屈的表情更甚。
姓權的……吃軟不吃硬?
漆黑的槍口已經抵在了她的腦袋——不對,是灼熱的小五爺已經抵在了她的要命處。
怎麼辦?!
腦袋裏迅速的轉過了上千種都不止的法子,可沒有一種,能夠解困她現在的處境與危險。
心裏一橫,安寧委屈的咬着兩瓣粉嫩的嘴唇。
「權五……」
一出聲兒,那委屈又蕩漾的聲音兒,連她自己都給驚着了。
就更不要提權五爺了。
被她這麼打着旋兒的喚了一聲兒,男人半截身子都給她喊酥麻了。
「你丫總欺負我。」
委屈的哭訴,還帶着點訓斥。
可氣勢,是一點兒都沒有的。只剩下滿腹的委屈跟可憐兒。
紅通通的狐狸眼兒,潮紅的臉蛋兒,泫然欲泣的表情。
忒着男人心疼了。
權煜皇一手輕輕托着她的腰肢兒,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子之上,另一隻手又輕又柔的撫摸着她的眼尾。
「安小妖,乖。」
權五爺難得溫柔的哄慰,一點兒沒起作用。
安寧狠狠的搖着頭,「不乖,我也乖不起來!」
「安小妖——!」
她這幅抵死不從的樣子,讓男人好不容易才因為她可憐兒模樣積攢出來的耐性,瞬間告罄。
加重語氣的吼了她一句,權煜皇一雙充血的妖眸,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還有他的欲望,更是已經快忍不住了。
身下的女人——她哪兒是女人,她簡直就是個妖精!
那一抹嫣紅,又嫩又軟,香的能香死人!
剛才就那麼含了一口,到現在,權五爺的口腔里還縈繞着那淡淡的香氣兒。
奶香兒!
誘着他、勾着他,忍不住的要再採摘那從未被開墾過的地方。讓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在她身上衝鋒——陷陣——達到——頂端——
「安小妖。」
額頭底下,男人用鼻尖兒蹭了蹭她的下巴,沙啞的聲音沾染着濃濃的情慾,「給五爺,嗯?」
身體傳來那一陣一陣令她陌生又恐懼的感覺,幾乎快要將她吞噬的一乾二淨。
理智,已經被身體的灼熱蠶食的所剩無幾。
安寧拼着最口一絲兒理智,恪守着最後的底線——
「不、不……行……」
權煜皇勾了勾嘴角,腰杆輕微的磨蹭着她的小腹,「安小妖,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權五。」安寧是真的快哭出來了,「你起開啊——」
她別過頭,已經沒眼兒再去看兩個人抵死纏綿在一塊兒糾纏的身體。
男人身上的提問,灼熱的嚇人。
那溫度,是比火山噴發的熔漿更灼熱的溫度。
輕輕鬆鬆之間,就能將她焚燒的臉理智渣兒也不剩。
貝齒狠狠的咬着嘴唇,安寧目光一凶,「權五。你丫王八蛋!」
「是,五爺不但王八蛋,五爺還下流無恥。所以五爺今兒要定你了。」
「你——」
男人承認的太過迅速,且一點猶豫都沒有。她氣的都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了。
罵他,都沒有好話兒。
心中一氣,更是狠狠的咬着嘴唇。不一會兒,她口腔里就充斥着一股子鐵鏽的血腥味兒。
「五哥……」安寧委屈的眨巴眨巴狐狸眼兒,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你現在叫什麼都沒用。」權煜皇眉頭一橫,一副沒商量的樣子,俯下額頭,輕輕的啄住她的粉唇,輕巧的將她嘴唇分開。
舌尖兒靈巧的打開她的唇瓣,放肆的追着那香舌,狠狠的吮吸……
滋兒……
早已分不清楚那律液,是他們倆誰的。
唇齒相見,抵死纏綿。
八個字,足以說明現在戰局的膠着與一觸即發。
對於血腥的敏銳,讓權五爺很快的找到了這血腥的源頭,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舔啃着她把自己咬破的粉唇,將那血腥悉數裹進了自己的舌下。
而安寧……像是一個青澀的,出顧茅廬的小丫頭,只能跟隨着男人,步步後退,步步緊逼。
直到……退無可退。
小嘴兒不受控制的微微張開,承受着男人的肆虐。
這一吻,極其纏綿。
僅僅只是一個吻,安律師就要繳械投降了……
修長的脖頸,因為男人的加深與肆虐,深深的向後揚起。
越發如同天鵝湖畔那一隻驕傲揚着脖頸的白天鵝。
優雅、魅惑、妖到了極致,也魅到了極端。
唇齒纏綿之間,早已分不清楚那灼熱,到底是來自於發燒的體溫,還是情慾的升騰,濃縮成的精華。
伴隨着這一吻,落下的是男人一句沙啞不清的呢喃。
「安小妖,乖,把腿兒分開……」
那帶着厚厚老繭的手指,所到之處,皆是一片屍橫遍野,潰不成軍。
被他指尖兒滑過的地方兒,一陣顫慄——
安寧幾乎就要被他那輕柔的語氣所淹沒的時候,因為那雙已經放在她大腿上,試圖要分掰開她兩條小腿兒的手,理智瞬間回歸原位!
幾乎,幾乎就差那麼一點兒。
她就真的要繳械投降了。
但也是幾乎。
「五哥——!」
安寧帶着顫音兒的喚了他一聲兒,兩條小腿兒,可憐又卑微的攏在一塊兒。
然而以男人的力氣,很輕易的就掰開了她的兩條小腿兒——
「五哥……別、別……」
失神的哭腔,又委屈,又可憐兒。
簡直要把權五爺的一顆冰冷的猶如終南山終年不化積雪的心臟,給盪融化了去。
「安小妖,乖,聽話。」
權煜皇吻了吻她的眼尾,將那滾燙的眼珠兒,悉數吞進了口中,咽進了腹中。
味道,是如想像中一般的香!甜!
忒香,忒甜!
膩能牙根都酥了。
透着香醇的流連不散。
「你總欺負人……」
「這次不欺負你。讓你舒服。」
又輕輕啄了啄她圓潤小巧的鼻尖兒,權煜皇耐着性子,壓着欲望,頭髮絲兒都給忍的要冒火兒了,也還是強忍着,不願意強迫她什麼。
權五爺,一向都是這麼傲氣。
被強迫的女人,他不屑要。
在這種箭在弦上必須得發的時刻,他還能強忍着沒直接辦了她。真不是心疼她憐惜她,說白了,還是他那點子大男子主義的佔有欲與控制欲在作祟。
權五爺這樣兒的男人,最喜歡征服。
享受成果的一瞬間,固然是妙不可言的。
但征服她的過程,或許更讓他覺得有成就感與滿足感。
駕馭女人,可不是光靠強硬的就能完成,不是麼?
一邊兒細細密密的在眼尾、嘴角、脖頸、鎖骨,落下一串淺淺的吻,一邊兒,帶着厚厚老繭的手指,輕巧的就按壓住了她內褲的一角。
「安小妖,保准讓你舒服的欲仙欲死!」
沾染了濃濃情慾的嗓音,更是沙啞的讓人頭皮發麻。
然而,安寧現在已經全身都在發麻了,不但發麻,還酥軟!
跟那棉花糖兒包裹的糕點一樣,柔軟的外邊之下,是更柔軟的芯兒。
故意用腰杆蹭了蹭她的要命位置,權煜皇睨着她早已經紅透了的jin'yejinye小臉兒,「張開——」
命令式的霸道語氣,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哪怕是在他溫柔誘騙的時候,這霸道的不容置疑,也從未減少過哪怕一絲一毫。
安寧惡狠狠的瞪着他,無奈,眼波流轉還掛着泫然欲泣的淚花兒,真沒什麼氣勢跟力道。
她狐狸眼兒一瞪,一點兒沒有氣勢不說吧,還更像是有些害怕,卻已經打算好迎接男人肆虐逞凶的六神無主。
「姓權的,你無恥!」
憋了半天,她也只憋出這麼一句真沒啥力道的罵話。
能把一向巧言善變,靠嘴皮子吃飯的安律師憋到這種窘迫的境地,可想而知,今兒權五爺把她逼的有多狠,有多絕。
退一步,身後是萬丈懸崖,摔的粉身碎骨。
進一步?
那就是直接被男人剝了皮、拆了骨,混着血肉與奶香氣兒,嚼吧嚼吧,一乾二淨的吃進肚子裏。連個骨頭也吐不出來!
簡稱——
吃干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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