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種美的具有傾略性,但沒有任何內涵的女人相比。
權煜灝眼前站着的嫂子,招男人稀罕的不單單是她漂亮的外表,曼妙的身段。而是她望不到底的……怎麼形容呢,味道?
形容不出來,那是一種很玄妙的玩意兒。
對男人,尤其是對錢財權勢兩手抓的男人來說,這樣兒的女人,忒有吸引力。
調查過安寧的權煜灝清楚的知道,她這樣兒的女人,特別能激起他哥的征服欲與勝負欲。
若是能夠征服嫂子這樣兒的女人,能夠極大的滿足男人的虛榮與驕傲。
別說是他哥了,就連他,還沒親眼見過嫂子的時候,只是在看她的資料,他也有點心動了。
不是那種情情愛愛的心動,就是想要進一步的了解這女人的心動。
漂亮的女人,職業又是專業性極強的法律。
本身就帶着一股子對男人要命的吸引力。
男人喜歡制服,不就是這個原因麼。
沒啥好解釋的,男人天生的抵抗不了的制服.誘惑。
其實他剛才對嫂子一見鍾情的話,也不全是故意使壞的。
至少在第一眼看見他嫂子的時候,他是眼前那麼一亮,被她獨特的氣質給驚艷到了來着。
但問題不在他嫂子有多迷人這上邊,而是在——
他哥就是個感情絕緣體!
做兄弟這麼多年,這點最起碼的了解,他還是有的。
他哥真不是那種因為女人漂亮的臉蛋兒跟曼妙的身段就心動的男人!
能被他哥直接娶回家,嫂子身上,肯定有值得被挖掘的地方!
而這,才是最讓小少爺介意與在意的。
見權煜灝半天不說話,只是拿不可置信的眼神兒瞅着自己。
安寧恨的牙根都痒痒。
合着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能配得上陰狠玩意兒了是吧?
真是氣人。
最氣人的是……她還愣是沒法兒反駁小少爺的眼神。
可能在男人的眼睛裏,她長得特別狐媚,是不勾引都撩撥的長相。可她沒人權五爺長得好看,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她性格也不討喜,更沒啥牛x哄哄的家室做後盾。
這麼細細的想下來,安寧都忽然覺得,娶了她,權五爺真心虧得慌。
別人家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她跟權五爺打了個顛倒。
是一朵狗尾巴花兒,種在了肥沃的土地上。
她都替權五爺喊冤叫屈。
「少他媽廢話。」權煜皇的大掌,流連在她的小屁股與腰肢兒之間。語氣沒什麼曖昧的,但就是讓人忍不住臉紅……
「你嫂子的好兒,是能讓你知道的?」
男人猛地低下頭,性感的薄唇含住她的耳垂,噴出的溫熱的氣息就灑在她的耳廓。
又癢又騷,簡直要了個命。
板了板小臉兒,安律師臉上十分能兜得住。
丫真無恥!
不過幸好她聽不懂,嗯,真聽不懂。
權煜灝撇了撇嘴,「嫂子看着就不是那種會以色侍人的類型。」
安寧特別贊同的點頭,「就是。」
不留痕跡的再與男人拉開了些許的距離。將自己的耳垂從他的嘴裏搶了回來。
她完全是靠利用價值才入了權五爺的法眼。真跟以色侍人沒半毛錢關係。
「老六,你年紀小還不懂。」
權煜灝最煩的就是他哥說這句話,他都二十五了,還年紀小啊?
誰家二十五歲了還是屬於年紀小的行列?!
不耐煩的一抬手,小少爺又來氣兒了,「我什麼不懂,你倒是說給我懂啊。」
權煜皇語重心長的看了一眼弟弟,「老子愛的就是安小妖床下貴婦,床上盪……婦!」
中間的略一停頓,是因為安寧的指甲已經深深的掐進了權五爺的肉里。
可落在小少爺的耳朵里,那就徹底變了味道。
權煜灝深深的瞅着安寧,半響,他才收回了目光,「嫂子,你果然是讓男人瘋癲的極品!」
「去——」微微紅了紅老臉兒,安寧連忙轉移話題,不讓重點停留在她以床上活兒好才得到權五爺青睞的話題上邊兒。
「從初中到研究生,你儘管來問,我要是有一句話回答的跟資料上的內容不一樣,小少爺你來抽我臉,現在就抽,千萬別客氣,狠狠抽。」
「嫂子你能說出這種話,肯定是跟我哥串通好的。我才不問的,傻兮兮的讓你們看笑話。」
安寧眨了眨眼睛。
這最大的笑話,難道不是她跟權五爺兩情相悅一堂締約的鬼話麼?
「老六你別鬧騰了!」權煜皇一揚削尖的下巴,「跟我上來。」
權煜灝麻溜兒的從地上爬起來,「幹啥,你終於要告訴我咱家的仇人是誰——」?「蒼梟找你!」
表情微微蒼白了那麼一下,小少爺的感覺不太好,有點孕婦孕吐的感覺,「哥,你不是都幫我善後了麼,蒼鳥怎麼還要找我啊……」
權煜皇只啞着音兒冷笑一聲,抬起大長腿,一腳將小少爺踹的向前踉蹌幾步。
「好好好,我會誠懇的跟鳥人道歉!這總行了吧?」
權煜灝沒好氣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嘴巴里嘟嘟囔囔抱怨的跑上樓了。
不用特意去看,她也知道權五爺臉上警告意味濃重的表情。
點點腦袋,安寧特別自覺的對天發誓,「不想死就放聰明點兒。這話你說過很多遍了。我記得清清楚楚。」
什麼權家的仇人,她聽過就忘,壓根就不往心裏記。
豈料——
腰上的手臂忽然用力,將她結結實實的貼在他的胸口上。
「啊……」輕呼一聲,安寧兩腳懸在半空中,兩隻小手連忙繞在男人的脖子上,這才勉強保持了平衡,「權煜皇你又幹什麼!把我放下來,我有自己有腿!」
「老六鬧騰完,又換你折騰?」男人不輕不重的叱喝她一聲兒,大掌帶着點力道的拍在她屁股上。
被……打了……屁股……
安寧的三觀都毀了!
之前被他摸屁股,那是他耍流氓。可這個打屁股……是不是就太欺負人了?
她是他權五爺的寶貝閨女麼?
還是說……他權五爺是她的教書先生?
透着曖昧,又帶着當爹的寵溺閨女的動作,讓安寧都蒙圈了。
就這麼一愣神,她又被男人換了一種姿勢,打橫抱在了懷中。?「別動!」權煜皇沒什麼好脾氣跟耐心的吼了她一句,「老六沒那麼好敷衍。」
聽見小少爺的名字,安寧安分下來了。也不再掙扎的讓男人把她放下來。
成!
既然他權五爺樂意給她當人形轎夫,她有啥不好意思接受的。
合着就是演戲唄,那就演唄!
誰怕誰呀?!
雙手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安寧蹙了蹙娟秀的眉頭,輕聲的問他,「權煜皇,你們家……真沒其他人了?」
聽起來,他們權家不會是一個小門小戶。這樣的豪門大家族,人丁單薄成這個鬼樣子,簡直不像話。父母雙亡,只剩下他們姐弟兄弟三人。
那他父母就沒有兄弟姐妹了?表兄弟堂表姐妹什麼的,總該有的吧?
她入眼之處,只有男人線條凌厲的削尖下巴。
而男人的聲音,則夾裹着凌厲的寒風,偏偏語氣又是戲謔玩味,「好奇?」
「不是好奇。」安寧認真的回答他,「而是害怕。」
一個權大姐,一個小少爺。已經讓她腦袋都快炸開花兒了。
若是哪天再冒出來一個堂兄弟表姐妹之類的,她得瘋,真得瘋!
兩隻手臂輕鬆的將她抱在懷中,權煜皇絲毫沒有吃力,還能健步如飛,性感的低笑聲從男人的喉嚨里傳來。
性感到讓她頭皮有點發麻。總覺得吧,他這低笑的背後,沒藏啥好心!
「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
那就是有了。
安寧腦袋一點,「那我可放心了。」
就算有什麼堂兄弟表姐妹,那也是不用在意的人。
她只要小心謹慎點對付好權小少爺就萬事大吉了。
其他人?
沒聽權五爺說麼,都是些不用在意的人。
小角色!
「那啥,到房間了。你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
這一次權煜皇到沒怎麼藉機搓揉流氓她,將她平放在柔軟的大床之後,他便離開了。估計是放心不下那個混世魔王小少爺!
然而,還是照例丟下了一句陰鷙的威脅話兒。
「再亂跑,五爺今兒晚上就吃了你!」
吃了她。
生吞活剝?煎炸紅燒?又或者是沸水悶煮?
估計都不是。
而是……不言而喻的那種『吃』了她。
抖了抖眼皮,安律師根本沒在怕的。
在權煜皇離開之後很久,她都保持着平躺在柔軟大床上,盯着天花板發呆出身的姿勢,一動不動。
詭異的事兒,從她遇見陰狠玩意兒之後,就一件接着一件的發生。
虱子多了不怕咬,她現在都習慣了。
可心裏,還是免不了的好奇害死貓一下。
權家的仇人?
為了保護小少爺,所以才把他送去情人島,這個聽起來不知道有多夢幻,實則卻是人間煉獄的地方。
小少爺剛才有句話深的她的贊同。
這世界上,還沒有哪個人有如此大的能耐,可以把他權五爺逼到只能把親弟弟送到與世隔絕的小島上,才能保護他安全的地步。
估計吧……是小少爺太討厭了,權五爺才會直接把他扔到與世隔絕的小島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逼殺人集團的頭子到退避三舍的仇人?
她還真不信!
「無聊。」
輕輕的,自嘲的冷哼了一聲兒。安寧伸手揉了揉有點發酸的雙眼。
別人家的事兒,她這麼前思後想的是在幹嘛?
甭管他權家的仇人是什麼武功蓋世的邪神,管她什麼事兒了?
她現在就兩件事兒要做。
第一,配合好九處,順利的抓住那條毒蛇。
第二,配合好權五爺,被讓小少爺再懷疑的找她晦氣。
然後?
沒有了,她就坐等被權五爺一腳踹了,然後隨便給她幾百幾千萬的分手費,乖乖離婚混蛋就是了。
只是真的希望,等權煜皇利用她抓住了那條毒蛇之後,會放她離開,還她自由之身吧!
這些人,這些事兒,她真是一點兒都不想牽扯進去,也不想再看到!
趕快完事兒,早點讓她滾蛋!
安寧從沒有過如此迫切的,希望被人家利用完就過河拆橋一腳踹了的強烈願望。
拜託早點讓她被權五爺踹了吧,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當一個棄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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