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訝異的看了楊蓉一眼,道:「馬元嵩突破了化血境三重,我看楊家人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
爹是不想把你嫁到馬家,可萬一楊家抗衡不住馬家呢,為了家族存亡,姐姐你是不是得犧牲一下?」
楊蓉樓在楊秀肩膀上的手一抬,抓住楊秀的耳朵一扯:
「犧牲你個頭,馬元嵩不過是靠藥物強行突破化血境三重而已,能有多厲害?真當我們楊家是吃素的啊!
馬家也就是現在風光一下而已,等過上幾年,呵呵……我都能超過馬元嵩,並且,楊家不是還有秀秀你嘛!」
楊秀被楊蓉扯着耳朵一聲尖叫,楊蓉滿意笑了一聲,鬆開了手:
「聽說你在古劍宗最近挺風光的啊,以後成為化血境的內門弟子,輕而易舉,馬元嵩算什麼東西。」
楊秀揉着耳朵,一副痛苦的表情,聽了楊蓉的話後,立即變成得意洋洋的樣子:「那是當然,有我楊秀在,馬元嵩算什麼東西。」
「哎……不對!」楊秀停頓片刻,又說道:
「你說過上幾年,你能超過馬元嵩,現在你修煉到什麼境界了?」
「凝元境九重!」楊蓉得意的揚着下巴。
「姐姐,你可以啊,三年不見,修為竟然提升了這麼多?」楊秀驚訝的看着楊蓉,道:
「你才十七歲,凝元境九重的修為,這在古劍宗外門都很不錯,有成為內門弟子的潛力,這三年你怎麼修煉的?」
楊蓉是十三歲才踏入凝元境一重,所以沒有被古劍宗收為弟子。
三年前,楊蓉十四歲,修為才凝元境三重,三年過去,修為竟然已經到了凝元境九重,古劍宗外門,都有很多弟子比不上楊蓉,的確是讓楊秀有些意外。
楊蓉神秘的一笑:「有高手教我,你信不信?」
楊秀眨了眨眼:「真的?何方高手?」
楊蓉拍着楊秀的肩膀,道:「騙你的,姐姐自學成才!」
楊秀一臉狐疑的看着楊蓉,猜不透她哪句話是真的。
姐弟倆摟着肩,並步而行,進入主室內院,見着了正在澆花的沈熙柔。
「娘,你看看誰回來了!」楊蓉喊道。
「秀兒!」沈熙柔看到楊秀,神色並不是多麼意外,但很歡喜,她將水壺放下,快步走到楊秀面前:
「三年了,秀兒長大了,長高了,也長得更加英俊了!」
楊秀微微一笑,道:「還是娘的眼光好,也是娘生得好,三年了,娘的風采依舊。」
沈熙柔錯愕了一下,隨即歡笑起來,道:「你這嘴,一點都沒變。」
楊蓉在一旁翻白眼:「油嘴滑舌。」
沈熙柔一個爆粟敲在楊蓉頭上:「不許對你弟弟這麼說話。」
楊蓉摸着腦袋,憤憤不平:「娘,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楊秀在一旁偷笑。
從小到大,母親沈熙柔對姐姐楊蓉嚴厲,卻一直寵着他。
楊秀的父親楊彪,是楊家家主,忙着家族事務,不在楊家主宅,晚飯時間才回來。
楊彪是個年近五十左右的粗獷男子,一米八以上的身高,臉上長着絡腮鬍,時時刻刻都透露着一股江湖豪氣。
時隔三年,父子再相見,楊彪臉上,有着極其興奮的笑容。
楊彪拍着楊秀的肩膀:「三年了,你才第一次回家,今年你要是不回來,老爹就要去古劍宗把你綁回來了!」
楊秀微微低頭,道:「我前兩年是想過回來的,不過……我修為沒提升,感覺無顏見父親母親大人,所以……等到今年才回來。」
楊彪看着楊秀,道:「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你的修為一直停滯在凝元境一重?為什麼今年突然就又能修煉了呢?」
面對自己的家人,楊秀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道:「我的體內,有一道劍影,在我的腦海之中,之前我修煉的元氣,似乎都被它吸收了,所以我的修為一直在凝元境一重沒法提升。
後來……有一天晚上章彩銀把我騙至墜劍崖,馬元泰埋伏在那裏想殺我,我被逼無奈,跳下了墜劍崖……!」
「什麼……?跳崖?」楊秀話還沒說完,沈熙柔聽了就激動起來。
楊彪拍着沈熙柔的肩膀,道:「夫人別激動,楊秀不是好端端的在這裏麼,他跳崖肯定沒事,接着說……跳崖後怎麼了?」
楊秀繼續道:「當時我以為自己是會摔死的,可結果……腦海中的劍影爆發出一股力量,在我要摔落於地時,突然間懸浮在了空中,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的修為已經突破至凝元境三重了,並且可以繼續修煉,後面的修煉,水到渠成,修為突飛猛進,很是輕鬆。」
「真是古怪!」楊彪搖頭,透露着不解之色:「你怎麼知道你腦海中有劍影?」
楊秀道:「在生死危險的時候,我會進入內視狀態,『看』到那道劍影。」
沈熙柔、楊蓉面面相覷,都露出不解之色。
楊彪道:「不管那劍影是什麼,總之對你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好處,你自己多加注意它的變化,你這應該是天生的,有的人,天生劍脈,有的人天生劍骨,有的人天生劍體……這些都是劍道天才,你也屬於他們的行列。」
楊秀點頭。
楊蓉的關注點,不在楊秀腦海中的劍影上,道:「馬元泰被你在生死挑戰中殺死了,那個章彩銀呢?她把你騙至墜劍崖,和馬元泰一樣,是謀害你的兇手。」
楊秀道:「她也死了,那天晚上他們害我的事情被宗門查出來了,章彩銀被處死!」
「死得好!」楊蓉憤憤不平的道:「小時候她跟你關係似乎還不錯,楊家和章家還打算在你們兩個身上聯姻呢,他竟然幫着馬元泰謀害你的性命,真是死不足惜。」
章彩銀死了,楊秀對她的怨恨也就放下了,道:「她的死,是她咎由自取,不過,整個章家都跪在了馬家面前,她選擇馬元泰也算是有她的理由。
不說她了,我時隔三年才回家,今天不談這些影響心情的事情,談點心情好的,爹……孩兒來跟你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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