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畢竟通常能化成人形的都是有強大靈氣的東西。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那傳家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幾個人都還沒弄明白呢。
「還有一個疑問,就是……如果安安真的是傳家寶,那鑰匙又在哪裏?中靈界的人留下這紙條,應該也不可能沒來過吧?」雲長歌忽然覺得腦子裏亂糟糟的一片,索性不再想。
「小歌兒怎麼皺着眉頭?」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
雲長歌的腦子裏有一瞬間的空白,又搖搖頭,嘴角微勾:「想你了。」
很直白的表達,華御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兩秒鐘才重新將雲長歌擁在懷裏:「嗯,我也想你了。」
華御堯對雲長歌的改變很是歡喜,以前她從未說過這些話,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
「你去中靈界了嗎?」雲長歌仰頭看着華御堯。
華御堯點頭:「莫籬笙已經在天淵派了,他說那裏沒有鑰匙的蹤影,也沒聽說其他門派哪裏有。小歌兒,這第二個鑰匙,可能還在下靈界。那符號,是天淵派的。」
華御堯帶來的消息和雲長歌最後推測的一樣,她點點頭。
雲長歌沉思着,還在華御堯的懷裏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罷休,繼續倚着沉思。
華御堯畢竟是個男的,血氣方剛,雲長歌這一蹭不要緊,差點把他……
華御堯不敢亂動,生怕嚇壞雲長歌,也只能努力的給自己做心裏建設,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小歌兒,快些長大吧。」華御堯擁着她,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雲長歌想了半天:難道嫌她年紀小什麼都不懂?還是說他想要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相處?亦或者,難道他對現在的自己不是很滿意?
雲長歌在腦子裏想了好多種可能性,各種離譜的,估計華御堯如果知道她這麼豐富的心理活動,可能會想抽自己大嘴巴子。
過了安穩的一夜,第二日木府里炸了——衛薇安已經成功進階到了橙階,和他們修為持平。可憐的唐舞煙,現在真的變成修為最弱的了。
於是一大早,唐舞煙就追着衛薇安,要打她一頓,以泄自己心頭之怒。
在柳府——
「爹爹,你還真的怕了雲長歌那個賤人了啊!」柳雲仙就差沒氣的破口大罵了,看着自家爹爹,「你想想啊,如果我們真的抓住了這個賤人的守護靈,以此要挾,她敢不給我解毒嗎?」
柳雲仙可一點都不贊同自家爹爹就這麼認輸,氣呼呼的瞪着他,開始給他講道理。
柳府家主自然也不想就這麼算了,但是關係到自家女兒的命,他必須慎重慎重再慎重。萬一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哪裏承受的了?
「不是說雲長歌在幫木府找什麼傳家寶嗎,我可不覺得雲長歌有這麼好心,這東西對她肯定有用。哦,對了!」柳雲仙一拍手,「雲長歌有個同伴病了,木府的傳家寶是不是可以治療她同伴的病?」
柳府家主看着自家女兒,愣了一下:「仙兒,你該不會是想要殺人吧?」
柳雲仙搖搖頭:「我只是覺得,現在我們逼迫雲長歌又多了一條途徑。」
柳府家主沒有說話,柳雲仙就再次鼓勵道:「爹爹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現在向雲長歌妥協,咱們柳府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說話算數?皇帝肯定對我們家有所不滿,若是再不抓緊時間,幾時是個頭?」
沒錯,柳家有很大的野心,想要的根本就不僅僅是京城的人怕他們那麼簡單,他想立威,想要那個位置。
被柳雲仙這麼一說,他愣住了。
「哎呀爹爹,女兒真的沒事,現在最要緊的,難道不應該是趁機打壓那個賤人,順便讓皇帝看到我們柳府的強勢嗎?」
柳雲仙分析起這些東西來倒是頭頭是道。
柳府家主終於被說動了,他點頭:「幸虧仙兒想的明白,為父差點就中了那賤人的詭計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話,深夜又有人到訪,兩人面色越發欣喜起來,討論良久,心滿意足的等待第二日的到來。
雲長歌他們幾個也就是被衛薇安給震驚了,但很快就恢復過來,再次恢復了一片和樂融融的樣子。
翌日夜晚,在一片安靜的肅殺中,木府又一次迎來了刺殺。和上次不太一樣,這次的人全都黑衣蒙面,倒還真有幾分刺客的模樣。
這些人全都是衝着雲長歌幾個人去的,帶着必殺的決心,對着雲長歌就衝過去。檸羞一個掃腿就把人撂倒一片,奈何這次數量繁多,真是有種打不盡的感覺。
「小歌兒這些日子都是這麼過來的?」一想到雲長歌時時刻刻都活在危險當中,華御堯的心裏就極為憤怒。
敢讓他的女人如此勞累,找死。
華御堯拍了拍雲長歌的肩膀:「小歌兒,看我了結了他們。」說着身子就輕飄飄的飛了出去。
只見到一片血光,所到之處,再無活人。
「一群螻蟻也妄想動小歌兒,你做夢。」華御堯的聲音帶着怒意,手指輕輕彈了兩下,幾個還存活着的高手就腦袋開了花。
一場戰爭,因為華御堯的加入,幾乎是瞬間就結束了。
「好了小歌兒,回去睡覺了。谷風,收拾一下。」說着,一把摟過雲長歌,心情大好的進了房間。
所以……遇刺了為什麼心情會好?雲長歌搞不懂。
木府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差點沒暈過去。柳雲仙一臉的震驚,全身顫抖。她不明白,為什麼雲長歌忽然變得那麼厲害了。
還是,她身邊有什麼不得了的高手?
一想到這裏,柳雲仙就坐不住了派人去查,自己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徹夜難眠。
調查的結果讓柳雲仙有些意外,那個她以為的高手,居然是她看中的那個男子。她輕笑:不愧是她看中的人。
既然這個人出現了,那就先把他扛回府,再說別的好了。
第二日,柳雲仙就去了木府,美名其曰,給雲長歌他們壓壓驚。
華御堯正在給雲長歌剝葡萄,剝一個,就塞進她嘴裏,再伸手接着葡萄籽。這生活,簡直比神仙還快活。
柳雲仙受不了了,瞪大眼睛。她絕對不允許她看中的男人去伺候別人!更何況是這種謫仙般的人兒,應該好好伺候着才是。雲長歌簡直是太過分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柳雲仙笑嘻嘻的湊上去,直接擋在了雲長歌和華御堯之間,笑得很是燦爛。
華御堯根本不願意搭理柳雲仙,繼續耐着性子給雲長歌剝葡萄。
雲長歌挑眉:看來這貨是真的盯上華御堯了啊,如果不刺激刺激她,她都不叫雲長歌。
雲長歌咳嗽兩聲:「堯,我想喝水。」
華御堯連忙端水過來,很是小心的餵她喝。喝完之後還拿自己的袖子給她擦了擦嘴,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
柳雲仙看的越發氣憤,一把拉住華御堯:「你對她那麼好做什麼,難道你沒看出來她是故意的嗎?這種人還留着做什麼,跟我走吧,我絕對不會使喚你,相反,我還任你差遣。」
柳雲仙最後幾個字說的那叫一個聲情並茂,婉轉柔腸嫵媚多嬌。總之換句話說,那叫一個騷氣。
雲長歌挑眉,學着柳雲仙的腔調,咳嗽兩聲衝着華御堯開口:「親愛的,你實話告訴我,難道你不喜歡伺候人家嘛?當初可是你說你喜歡,人家才讓的,結果現在被人說三道四,人家心裏好難受。」
雲長歌說完,自己在心底給自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懷裏的白靈本來熟睡的,結果被嚇醒了,驚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雲長歌。
白靈:剛剛那個是我主人?該不會這兩天休息的少,累傻了吧。
當然,它很明智的沒出聲,不然估計華御堯會直接剝了它。
「小歌兒乖,哪裏敢有人說三道四?看我割了他們舌頭。你放心,我可沒騙你呢,我呀,最喜歡伺候我們家可愛的小歌兒了。」華御堯的聲音也變得極為——彆扭。
雲長歌差點沒被他的話給嗆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裝作嬌羞的模樣,點點頭。
柳雲仙看着兩人這一來一往的,氣的要死:「雲長歌你是故意的!」
雲長歌挑眉,雙手抱胸:「哎喲喂,你聽出來了啊?我就是故意的,怎麼着?」說着,直接起身,衝着華御堯招招手,「我們走。」
華御堯看都不看柳雲仙一眼,轉身就走。
柳雲仙從沒在一個人身上吃這麼多苦頭,一把抓住華御堯的胳膊:「你看人家可是特意到來這裏,就為了看你一眼,你看看,腳都腫了呢。」一邊說着,一邊故意倒進了華御堯的懷裏。
華御堯躲開,柳雲仙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不免的委屈起來:「華哥哥,你怎麼這麼壞,對仙兒一點都不好。」她說話嗲聲嗲氣,撅着嘴,繼續撒嬌。
華御堯的表情都沒有絲毫動容,將雲長歌擁在懷裏,一把推開柳雲仙:「關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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