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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農女好種田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不好糊弄對於寧宴目光里的審視姜泓這會兒沒有時間計較。
「有的有的。」回了寧宴的話,又繼續說道:「寧娘子是個有本事的,若是人人都如此……」
人人都如此?那怎麼可能。
穿越一次都是賺着了。
寧宴一直覺得,她可以在這個世界活下來,是因為前世保家衛國,懲擊毒販,只要是國家需要她的,她都做了,許是因為她是一個純粹的好人,卻沒有為自己生活過,所以才有這麼一次機會。
穿越本就是科學難以解釋的,如果真的跟後世小說一樣,犯了蠢嫁錯人悔恨終身,再來一句若有來世若有來世,就能穿越就能重生。
那,穿越或者重生也太不值錢了,太掉價了。
「寧娘子在想什麼?」
「沒什麼,好好做你的。」找個板凳坐在地上,寧宴看着姜泓拿着刨刀,鑿子忙活。
「對了再做幾個牌子,這麼大一塊,上面刻上蘭香、蘭枝……」寧宴突然想到胸牌,如果貼上胸牌,既是特色,也有辨別身份的作用。
至少鋪子裏來了客人,不用詢問名字再稱呼『夥計』之類的。
至於什麼閨名不能傳出去,那是大家閨秀才有的待遇,小屁民還是按着小屁民的生活方式來的好。
「懂了,寧娘子放心,做出來的肯定讓您滿意。」姜泓說道。
姜泓這個人,真有經商的頭腦,寧宴從心裏想要將這個人從小院裏弄出去了。
只是……如何操作呢?
玩意起了壞心呢,這年頭的人說淳樸也淳樸,說惡毒也惡毒……追根究底是因為心態的變化,人心易變。
看了一會兒,寧宴就沒有興趣了。
起身拍了拍落在頭髮上的木屑,從姜家走出去。
如果那天真的想用姜泓了,肯定是要保證姜泓有原則。
現在……
她還不敢用。
先想着怎麼把冬天過好了再說其他的。
村里那些人啊,因為收稅的時候白主簿插了一腳,所以多交上去不少糧食。
這個冬天肯定是不好過了。
寧宴自然不會去說讓村里人去找白主簿要糧食,不要恨她之類的話,那是一種不擔當。
白主簿要拉下馬,村民的生計也得想出來。
如果……
如果錢氏的大棚菜弄好了,寧宴覺得自己大概會擴建大棚,讓村里人都去大棚幫忙。
至於會不會有人模仿自己也弄一個大棚?
寧宴暫時沒有想過,有些問題只有面臨了,才會產生,只有遇見問題才能想到解決辦法,未卜先知的本事一般人是不會有的。
寧宴僱傭了三輛牛車,將家裏那個地窖的果子拉倒縣城別院裏。
剩下的幾個地窖沒有動,這批果子用完之後才能動用其他的,不然……
放在陽光氧氣包圍的環境,腐爛的速度也會變快。並不是一件好事。
卸了牛車,將辛苦費發了之後,寧宴這才發現牛棚里已經多了幾頭牛。
都是生了牛崽子正好有奶的。賈婆子的速度倒是快的。
「這兩天休息好,別到開張的之後沒精神。」瞧着蘭香幾個人興奮的樣子,寧宴就忍不住提醒一下。
「大娘子放心我們曉得。」
「嗯。」瞧着幾個丫頭聽話又乖巧寧宴心裏舒服的很。
回到村子天都已經黑了。
劈柴的陳禍放下手裏的斧頭,問道:「大娘子,每日這麼來來回回的,您怎麼不去搬到縣城去。」
「村里空氣清晰。」寧宴說着挑挑眉頭。
「……」陳禍握着斧頭的手停頓一下,他怎麼就沒有覺得村子空氣清新。
「村子後頭就是山,若是住在縣城,晚上出城可沒有這麼容易了.」
「聽起來很有道理」陳禍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畢竟……城門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就是一種擺設。想要出去,其實也簡單。
「大娘子,今兒那邊兒的老太太過來了,就在您拉着果子去縣城之後。」吳幼娘從灶房走出去,站在寧宴身旁,突然說道。
「過來這邊幹什麼?」
「說是要把徐、老夫人接回去。」
「我娘怎麼說。」
「自然是不想離開的。」
不管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像離開的,在這裏住着很輕鬆。
尤其徐氏,因為身份的原因,就是什麼也不用做,也能得到最好的待遇。
「不想去就不去,以後那邊來人直接說沒在家,搪塞幾次就沒精力鬧騰了。」
「好。」吳幼娘說着,站在寧宴身前,指着身上的棉襖問道:「奴,穿這個好看嗎?」
「……」這剛過了十月就開始穿棉衣,到了寒冬臘月可咋辦呢?
寧宴有些發愁。
在吳幼娘期待的目光下說道:「很好看。」
「那就好。」吳幼娘拍了拍心臟。
洗洗手臉,寧宴往堂屋走去。
在飯桌上商量了一下給薛先生送棉衣的事情。
寧宴就開始琢磨大棚菜的事情。
放下筷子往錢氏院子瞧了一眼,裏面的油燈都已經熄滅了,裏面的人怕是都睡着了。
大晚上上門總歸不太好。
現在天氣涼,從被窩裏爬起來需要莫大的勇氣。
寧宴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喜歡磋磨人的人。
就沒有敲門走進去。
轉身回到家裏,盯着寧有餘吃藥。
看着越來越少的藥,寧宴心裏越加輕鬆,再吃幾日,就不用吃藥了。
次日
寧宴拿着棉衣往薛先生家裏走去。
薛先生看了一下寧宴拿着的棉衣,套在身上試了一下:「確實聽暖和的。」
穿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衣服,還軟乎乎的。
感覺挺不錯的。
「這裏面塞着什麼?」
「棉花絮。」
「那個東西?」薛先生眼睛一亮:「來年老頭我也種點棉花,到時候就勞煩寧丫頭幫忙做上一套被褥。」
「……」論享受,誰也比不過薛先生。
看一眼托盤裏藍色棉衣,薛先生往旁側院子看了一眼:「剩下這一套是送給隔壁老頭的?」
「可不是,再怎麼不是也是有餘的先生。」
「還以為你會記仇。」薛先生一臉失望。
寧宴搖頭,記仇肯定是記仇的,但是關心也該關心,凡是都有兩面。
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先生,在鄉間跟朝堂不一樣,狐皮貂裘太惹眼了。
「去了那邊兒,就不這麼容易糊弄了。」薛先生低聲嘟囔一句。
聲音太小,寧宴差點兒就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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