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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聽過村裏的傳言,比如說寧宴養了好些個男人,但是也沒有當回事。
現在看來,似乎確實有這事兒。
這……
「快快打開房門,裏頭的是我男人。」韓夫人心裏難過的很,但是還知道這會兒應該辦什麼,伸手抓着村民的手。
運氣太好,正巧遇見這事兒的村民能怎麼辦。
瞧着攥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在想到寧宴竟然真的辦出這種事情,心裏正氣瞬間充斥胸膛。
抬腳對着門一踢。
門開了,村民也栽在地上。
這門……
根本就沒有關上。
早知道就不這麼用力了。
摸摸屁股,往床上看去,疊在一起的男女……
這,這根本就不是寧宴。
韓夫人瞧着沈凝兒,在看看自己的男人在沈凝兒身體裏進進出出,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韓夫人尖叫聲太過於響亮。
外頭的人都聽見了。
一擁而上……
韓子期這會兒是把自己的婦人恨得要死,他吃的藥太多了,根本控制不住。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韓子期還在進行運動。
吃的藥比較少的沈凝兒已經暈了過去。
她竟然被這麼多人看見這樣情景。
還不如死了算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湊過來幾個閒漢:「這不是沈寡婦的女兒嗎?」
「可不是,俺只知道沈寡婦屁股白身體又好,沒想到她這個女兒也不差。」
「可不是,都是被人那啥的……」
「哈哈哈……」
沈寡婦聽見消息,闖過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韓子期釋放的瞬間。
韓子期解決了生理問題,直接倒在床上。
累的!
藥吃的太多了,若再繼續一會兒,估計血都要憋出來了。
寧謙辭聽見消息趕過來之後,看一眼陸將軍的房間。
又發現寧宴不在家。
似乎懂了些什麼。
「讓他們繼續睡吧,也許是件好事也說不準。」說完就不理會院子裏的鬧劇了。
轉身往薛先生院子走去,若是真的被算計了。
能去的地方只有薛先生家。
可不是,寧宴是去了薛先生家裏。
薛先生看一眼陸含章的臉,視線落在氣息不穩的寧宴身上:「他身體經不起冰水折騰,反正你也吃了那藥,倒不如相互解毒。」
「真沒辦法?」寧宴捏着自己的衣服逼問薛先生。
薛先生搖搖頭。
如果陸含章沒有腦殼裏那個病灶,怎麼折騰都沒事兒,但是有了那個病灶就跟搪瓷娃娃一樣,
得精心照料着。
寒冬臘月的泡冰水?就不要跟生命過不去了。
寧宴也難受的,有些控制不住,偏偏沒有神志的陸含章還在往寧宴身上蹭。
這火氣哦……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使衣襟寬鬆一下,冬日裏的冷風往身上鑽去,這才稍稍好過一點兒:「有沒有乾淨的客房。」
「有的有的。」薛先生說着話,引着寧宴走到客房。
寧宴肩膀上扛着陸含章,將人扔在床上。
關上門……
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陸含章這會兒已經快要被胸膛依舊某處的火燒死了。
問道寧宴身上的氣味。
努力睜開眼睛,看一眼眼前人,確實是他想要的,也不在隱忍。
扯開身上的衣服,直接欺身而上。
寧謙辭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裏頭的動靜,臉一紅趕緊退了出來。
在院子裏坐了好一會兒,等到黃昏,裏頭的動靜才停止。
寧謙辭臉色有些不好看。
這麼久,身體能受得了嗎?
想了想跑回家裏,讓徐氏把家裏養的老母雞給宰了,燉了一鍋老母**湯。
那位陸將軍估計也得補一補。
把家裏為數不多的老虎臘肉拿出來,用虎肉燉了一盅湯。
寧宴從沒有這麼累過。
也沒有想到這種事兒竟然是這種感覺。
舒服的瞬間飄飄然如同上天。
不舒服的時候,全都是折磨。
撐開眼睛看一眼男人的下面,這麼久,鐵杵磨成針了沒?
「累了吧,睡吧。」陸含章也很累,但是身體上的這點兒疲累還是能夠扛過去的。
看一眼床上的女人,心裏滿滿的成就感。
隨後便是陣陣怒火。
在這麼一個小村子都被人算計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還有……陸含章臉色一黑,這次又是女人主動的。
雖然說女人主動了,但是過程依舊艱難,他尋不到地方,女人則是莽撞有生疏。
看來……這些年女人也是素着的,這麼一想,心裏就舒服了很多。
站在床邊,看一眼寧宴到底沒有走出房門。
懲治那些人簡單的很。
但是這麼守着女人才是他應該做的。
寧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房間點着蠟燭,燭苗跳躍,黃昏的光芒應在陸含章臉上。
陸含章眼下帶着青黑。
這次的事情這人也是受害者……當然也算不上受害者。
忙了一天沒有怎麼吃東西,又經歷漫長的情事,這會兒寧宴的肚子早就餓了。
還沒說話,咕嚕嚕的聲音就先從肚子裏傳出來。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把雞湯端過來。」徐氏煲的雞湯,味道還不錯。
不過已經回鍋熱了好幾次了。
冬天天冷,雞湯也容易放涼,加上寧宴這一覺睡得太長,可不就得熱上好幾次。
陸含章把雞湯端過來。
寧宴手指都是軟的。
想當年就是跟毒梟對着幹三天三夜也不會露出這種狀態……
狠狠瞪了陸含章一眼。
陸含章倒是不介意被寧宴這麼瞪一眼。
體貼的把碗端回去,一勺一勺的餵寧宴。
喝了一碗雞湯,寧宴終於恢復了有些體力,這不又有精力皮了。
「你有沒有鐵杵磨成針呢?」說話就說話,視線還落在陸含章的下身。
陸含章心情當時就不好了。
這個女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你想試試?」
「不了不了。」寧宴趕緊搖頭。
這可不能再試了,她現在都已經是個廢人了。
從沒有想到過,做這些事情竟然會軟成這個樣子。
「休息夠了,我背你回去,老在這邊兒帶着,有餘也會擔心的。」陸含章好聲好氣的說着。
生怕寧宴不合作。
「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陸含章沒有說話,用懷疑的眼神盯着寧宴的腿。
被小看了。
寧宴掀開被子就往地上走……
然而,瞧着身上青青紫紫的一塊一塊的,視線又飄忽到陸含章身上;「你禽獸啊!」
「沒有,素的太久了。」
「呵……」素的太久就是吃過肉,想到陸含章還睡過別人,寧宴心裏就不舒坦。
在地上走了一步,忽然發現腰下的腿就跟不是她的腿一樣,似乎真的不能走路了,這是什麼鬼。
「聽話,我背你。」陸含章說着,找了一個黑皮斗篷把寧宴給裹起來了。
女人的衣服早在辦事的時候就被他扯碎了,現在想想,那會兒還真是……
「行吧,那你背着吧。」寧宴這會兒沒有逞能,她累啊,就算喝了一碗雞湯依舊累的不能動彈。
回去之後必須得睡上一天一夜。
陸含章裹好寧宴,抱着人回到寧家院子。
把寧宴放在座椅上。
「你先坐一會兒,我把床鋪好。」
陸含章腰肢勁瘦,雙腿修長,彎腰鋪床的時候,好身量全都映入寧宴的眼睛。
還真是撿到寶了。
雖然沒有她羨慕的肌肉。
但是能長成這樣,也是蠻厲害的。
而且,這人還有八塊腹肌,那啥啥的時候,抹上幾下,男人的荷爾蒙瞬間就瀰漫起來。
陸含章回過身子,瞧見的就是寧宴盯着他的屁股,視線有些……
臉瞬間就黑了。
「你看什麼?」
「沒什麼。」寧宴搖搖頭,撿到寶貝了,可得捂好。
躺在床上的一瞬間,實在是撐不住了,於是便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次日下午。
肚子麼,又餓了。
這次依舊是陸含章端着魚湯過來。
魚湯是賈婆子親自煮的,因為徐氏包攬了灶房的事情,賈婆子呢,很少進灶房。
這次能夠親自下手,估計也是覺得寧宴的身子……
咳咳,沒臉見人了,全院子裏人應該都知道她被陸含章給。明明是她把陸含章給嗯嗯了。
寧宴伸手摸了摸肚子,仔細算了一下。
這似乎並沒有在安全期。
是不是已經……
「怎麼,胃不舒服?」陸含章一直觀察着寧宴,瞧見寧宴的動作,還以為魚湯不合口味。
「沒事兒。」寧宴搖搖頭。
慢慢把碗裏的魚湯解決了,抬眼看向陸含章:「昨天那兩人怎麼處理、」
「聽說韓縣令要對那個女人負責,將人帶回去家裏當妾。」
「妾?」
陸含章一臉嫌棄的解釋道:「那樣的人,是當不了妻子的,就算不給韓縣令當妾也不會有什麼好人家接手。」
「……」說的也是,畢竟的都被人看光光了。
「別想他們了,好好休息。」
「休息什麼,都睡了一天了。」寧宴吧手裏的碗放在小桌上,起身換上衣服。
鵝黃色的襖裙,有些寬大,將寧宴襯托的有些過分的纖瘦。
「以後多吃點,太瘦了。」
「有麼?」寧宴低頭看了看自己,她覺得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好了。
剛穿越那會兒才是真的瘦。
瘦的都要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往外頭走的時候腿還是有些軟,回頭瞪一眼陸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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