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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心病?」問話的時候,寧宴還有些心虛。最近生活過的太滋潤了。
沒有什麼人找茬,都忘了曾經裝鬼嚇過人。
「還能什麼,可能是早年害過人,這些年害怕了,按理說這種病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會有,二太太年紀輕輕的就開始畏懼鬼神了,也是奇怪了。
有膽子害人,卻沒膽子承受。」
「……」薛先生的話說完,寧宴更心虛了。
能不心虛嗎?怎麼都覺得,那啥跟她有一些關係。
「能看好嗎?」
「當然,這世界上還沒有出現我看不好的病。」薛先生說着話擺出十足的自信。
聽見薛先生的話。
寧宴心裏是複雜的。
總覺得二太太病好了,就會繼續找茬。
但是,不讓白主簿醫治二太太,這種事情寧宴是干不出來的。
不過,也不用太過於緊張了。
畢竟,年後謙辭就要去上任,就算二太太想要做什麼,白主簿也不會允許。
看來,她是要沾這個弟弟的光咯。
寧宴從薛先生家裏離開,又遛彎走到楊太傅那裏。
楊太傅是個有情調的人,差人把夜裏下的雪放到罐子裏,說是要存到明年用來煮茶。
這等美味寧宴是沒有品嘗過的。這年頭空氣清新的很,雪化成水也不會帶着各種灰塵顆粒。
所以對於雪水,寧宴還有些想要弄點。
「寧娘子有事兒?」
「可不是有事。」寧宴坐在外頭的四角亭子的石頭凳子上。
石頭凳子冰涼冰涼的,剛坐上去,寧宴就站了起來,這東西可不能長時間坐着,對身體不好,如果不是特殊時候,女人家還是對自己好一點兒的好。
聽見寧宴說有事,楊太傅立馬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什麼事兒?」
「後山上有山民您知道嗎?」
「你要打那些山民的注意?」
「可不是,如果這些山民下來,那咱們大宣的人口就會多少不少,這也是今上的政績對不對?」
「……」皇上還要什麼政績。
不過,寧宴說的也不錯,如果山上的山民能夠服從教化,自認為民,也是一件好事。
最起碼史書上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你想要幹什麼?」楊太傅知道寧宴是個直性子,就沒有繼續扭捏,直接問話。
「我不是有大棚嗎?我想僱傭那些山民過來幫忙。」
「你的意思?」
「如果山民學會了,肯定會有心種地,山上那些土肯定是不合適的,到時候自然會下來,如果推廣出去,這大宣朝這麼多山民,有心種地的可不少,如果有機會下山,肯定會抓住機會的。
您說……可以嗎?」
「你的意思是大棚的種植方法,要交給山民?」
「當然,反正種出來的東西都會流通,會買賣……」
年輕時候做過戶部侍郎的楊太傅瞬間就明白了寧宴的意思。
到最後,糧食還是會流到朝廷的國庫里,雖然有一部分會被商人瓜分。
只要政策在,只要皇上不昏庸。
只要選擇的官員眼睛擦亮了,這些問題就不再是問題。
當然水至清則無魚。
有時候還是得中庸一點兒。
「寧娘子放手去干就可以了。」
「有太傅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寧宴心裏輕鬆了,可算是有靠譜的,可以用的人了。
「既然這樣,每天送來的鴨脖可以再多一點兒。」
「……」剛才還是老奸巨猾,為國為民的太傅,現在就為了幾塊鴨脖就折腰。寧宴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就摔倒了。
回到家裏,找到賈婆子,讓賈婆子給楊太傅多送一些鴨脖。
賈婆子身僵硬一下。
最後也沒有說些什麼。
走到灶房,挑了幾塊沾辣椒少的鴨脖放在大碗裏,往楊太傅那邊兒走去。
寧宴則是準備往山上去。
不過……
當然不會走上去。寧宴看一眼院子裏撒歡的捲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會兒就是捲毛幹活的時候了。
拿着斧頭鑿子,麻利的做出一個雪橇。
寧宴笑眯眯的走進捲毛。
狗子對危險的預知能力比女人還要厲害,顫抖一下,甩甩身上長長的毛髮,對上寧宴的視線,汪汪汪叫了幾聲。
捲毛丑巴巴的臉上表情豐富的很,嚎叫的時候就跟在說:總有刁民想害朕一般。
寧宴繼續靠近。
卷滿抬抬後退,往後退步。
寧宴此刻的笑臉對於捲毛來說,猙獰的很,看見寧宴靠近,一溜煙跑了。
寧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對捲毛的表現很滿意。
很好,跑的夠快,一會兒就得讓這個死狗用這個速度拉雪橇。
捲毛打了一個噴嚏,那種危險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寧宴猛地撲了過去,將繩韁套在捲毛脖子上。
捲毛不嚎叫了,轉而改變成嗚咽。
叫聲就跟小孩兒哭一樣。
心腸軟一點兒的人估計就把捲毛放開了。
「還會外語?」寧宴拉着捲毛走進雪橇的時候嘀咕一聲,絲毫沒有絕望的意思。
倒是捲毛,聽見寧宴說外語的時候又開始表現了。
「喵~」
軟綿綿的聲音從狗嘴裏吐出來。
寧宴驚呆了。
這年頭狗都學會說外語了。
「算了……」瞧着捲毛求生**這麼旺盛,寧宴也不好意思再為難捲毛了。
畢竟,一隻會學貓叫的狗還是很少的。
去了村里找到村長,將村長家的大黃狗借了過去。
「寧丫頭,我聽過借牛借驢的,借狗還是第一次,你借狗是有事兒嗎?」
「可不是有事兒,有大用。」
「……」聽見寧宴這麼說,村長感興趣了。
跟在寧宴後頭打算去瞧瞧寧宴的大用到底是怎麼用。
蘇氏從灶房走出來,身上還帶着濃重的香腸味兒,瞧着寧宴說道:「你這麼會吃,是不是打算把俺家大黃給吃了。」
「……」聽見蘇氏這麼說話,村長老臉都紅了。
如果真的吃狗肉會上自家借?
這個蘇氏,越來越不像話了。
村長臉拉下來:「趕緊做香腸去,整天不幹活兒,就盯着家裏的東西了。」
「寧丫頭,別聽她的話,昨晚上沒睡好,癔症了。」
「好說好說。」寧宴說着,回頭看一眼蘇氏,對上蘇氏憤恨的目光。
寧宴無語,她是殺了蘇氏的老爹,還是搶了蘇氏的男人。怎麼蘇氏就用這種目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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