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聽着,今後這些地盤就歸我們流沙派了,如果有不服的儘管來挑戰!」
「什麼?流沙派出山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們不知道?我們這裏的貢品一向都是交給溫氏的,如果今天被你們拿走了我們不好交代啊!」
這是位於姑蘇的一個藍姓宗派,原本也是一個很大的家族。但自從他們的發源地雲深不知處讓溫氏燒了後,就淪為了一個三流的門派,以至於每年立秋的時候貢獻很多修真者必備的靈石給溫氏,才能夠換的苟延殘喘的機會。
這一天正是姑蘇藍氏上繳貢品的時候,但卻來了一群自稱是流沙派的不速之客,不由分說的就把貢品給截了下來。這可是公然挑釁溫氏的事件啊,難道這些傢伙都不怕死嗎?
「呵呵,久聞姑蘇藍氏的盛名,沒想到現在卻懦落到了這種地步,昔日的修真大家族要向一群無賴納貢,你們不覺得羞恥我們也替你們感到不值!怎麼樣,要不要把這批靈石交給我們你們最好說句話,當然了如果你們一定要做那些傢伙的狗我們也不介意用武力奪取!」
很顯然,少了這批貢品溫氏一定會找機會發難,雖然姑蘇藍氏也不想永遠替人家賣命,但生活所迫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位道友,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真的流沙派,但是如果你們想和我們溫氏為敵的話,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來姑蘇收取貢品的是一個馬上就要踏入元嬰期的高手,他的實力就算在溫氏內部也都是排得上號的,當年放火燒了雲生不知處的那群人裏面就有他一個,所以派他來這邊收貢品也足以顯示的那幫溫氏家族的張狂。
但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技不如人,差點讓別人團滅,這是姑蘇藍氏的劫難,也是整個修真世界的劫難。按照那幫強盜的說法,要不是看在藍氏還有一些用處的話,否則早就像對付那些小家族一樣把他們全滅了。
「哪裏來的小雜碎,連元嬰都沒有修出來,就好意思在這江湖上走動,你的這個膽子是誰給你的?」
流沙派為首的一個修士是大乘後期的超級高手,眼前的這個溫氏小子給他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來之前老祖宗曾交代過要製造一些震撼性的效果,剛才早就一掌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給拍死了。
不過,一個超級高手被一個菜鳥級別的傢伙當面頂撞,不給他點教訓是絕對不可能的。於是流沙派的頭領出手了,看上去只是輕描淡寫的伸出一根手指,但在旁人眼裏卻像是大海里掀起了驚濤駭浪,給人一種無法躲避且必死無疑的震撼!
「啊,你居然敢向我們溫氏出手!」
那個收取貢品的溫氏之人做夢都沒有想到流沙派居然是玩真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右邊的手臂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而可怕的事情並不是這裏,他的那條斷臂之處居然沒有鮮血流出,但卻相當的疼痛。這種疼痛並不是局部性的,而是一種會流動的感覺,仿佛從他的那條斷臂開始有一股強悍的力量正在向他的全身散發出去,就像是那種有強效腐蝕性的液體一樣,一種黑黑的能量通過那條斷掉的手臂像他的身軀周圍挺近,每經過一處在劇烈的疼痛之後就會徹底的失去知覺。
「回去告訴你們的當家的,姑蘇之後就是我們的地盤了,他們也絕對不會像你們繼續提供靈石了!如果不服的話,隨時等着你們大駕光臨!」
流沙派的人就是這麼狂,一出手就把一個溫氏長老級的人物給廢了。等到這個可憐的送信人回到溫氏的時候,是剩下了最後的一口氣。劉沙派根本就沒有告訴他什麼口信,他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挑戰書。
流沙派通過姑蘇藍氏這件事,明目張胆的向現在的修真界第一霸主岐山溫氏發出了挑戰。現在就要看那位溫氏家主的打算了,如果傾盡全力應戰的話,先不論打得贏打不贏,至少散佈在外面控制局面的人手必須都得抽調回來,少了他們的壓制那些刺頭造反怎麼辦?
而如果這個時候岐山溫氏選擇沉默或者談判的話,不就是變相的等同於認慫了嗎?
現在的溫氏等於是作繭自縛,左不是右也不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命令所有人加強戒備,尤其是那些外派的讓他們多加小心提防,也許流沙派的那些傢伙只不過是看上了姑蘇那一塊地方罷了,現在的藍氏剩下的就只有幾個小輩根本掀不起什麼浪來,他們喜歡的話就給他們好了!」
很顯然,你讓剛剛嘗到制霸天下的岐山溫氏立刻收手,把那些已經吃到嘴裏的肉吐出來的話是絕對不可以的,所以現在這些人則一廂情願的認為流沙派的胃口並不會太大。支持這個猜測的主要還是岐山溫氏自己單方面的想法,他們覺得像流沙派這樣一個並沒有太多人手的隱世門派,就算是實力超群也絕對不可能一下子吞下去這麼多地盤。
為了避免多線開戰,岐山溫氏打算暫時按兵不動,先靜觀其變一段時間再說。
……
姑蘇藍氏雲深不知處舊址。
「藍忘機,你說的全是真的嗎?那些流沙派的人只拿走了一小塊靈石,其他的都還給我們了?」
事實上,那些流沙派的傢伙好像並不是真的要搶奪姑蘇這塊地盤,已經到手的一大箱靈石他們只拿了一小塊做紀念品,其它的全部交還給了姑蘇藍氏,然後就離開了。
「不要問我為什麼,我跟這些傢伙並不認識,我想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們姑蘇,而是純粹的要找岐山溫氏的茬!」
作為姑蘇藍氏年輕一輩的最強者,藍忘機的話還是有人願意聽的,而且別看這小子年紀輕輕,身上卻早就具備了領袖的氣質。相信在經過幾年的磨練,姑蘇藍氏的復興就都要指望這些年輕人了。
「難道說,這些年岐山溫氏的所做所為於是引發眾怒了嗎,就連流沙派這種幾百年都不問世事的隱世修真者都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是啊,是啊,這些年那些前輩高人紛紛選擇隱居,反倒叫這些宵小之輩有機可乘,把整個修真界搞得烏煙瘴氣,這下子終於可以整一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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