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事情怎麼做的吧,反正毛玉蓉是已經被抓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聽到什麼後續消息,比如什麼時候提起公訴,大概判多少年之類的。
「對了,毛玉蓉大概得判多少年?」張小北問道。
「至少十五年,按照我的理解。」毛蛋兒也是嘆了一口氣。
「會很快嗎?」張小北繼續問道。
「應該不會,她牽扯的事情和人,都不會少了,想一想啊,倒賣車皮的事情早了,這且不說。」
「關鍵是新幹線業務,這幾年的大發展,她拿到的項目那得有多少?」
「不管是建設項目,還是設備招標都少不了她的影子。」
「一件件案子,一個個事情,都得搞清楚了,才能提起公訴。」
「沒個兩年多,怕是夠嗆能判了。」
毛蛋兒說道這裏,磕了一下煙灰。
嗯,毛蛋兒說得這些應該是靠譜的。只要是違法犯罪行為,一經掌握,那肯定是要連根拔起的。
在我們的國家,對腐敗和違法犯罪行為那絕對是「0容忍」的。
所以,和毛玉蓉有關的一些人和事情,是會一件件地落實清楚的。
而且是一竿子捅到底——必須弄清楚。
當然了,這個需要時間。
「所以,姐夫,我這麼辛苦地工作,你大概也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吧?」毛蛋兒說道這裏,眼角里居然有一點閃光的晶瑩的東西。
但是沒有落下來。
張小北沉默了。
毛蛋兒這句話太明顯了,左丹婭是給毛蛋兒活生生做了一個榜樣啊。
難道說,毛蛋兒要和左丹婭一樣,要檢舉揭發自己的母親?
但是,毛蛋兒又需要一定的經濟基礎,要不然,自己母親進去了,自己卻沒有發展起來,就算是母親出來之後,難道老無所養?
再一個,毛蛋兒問道了李金榮,又說出了左丹婭的事情。
難道說李金榮和毛蛋兒的母親……
張小北想到這裏,搖了搖腦袋,似乎有點兒不敢往下想了。
毛蛋兒的母親,之前確實是在唐省啊。
而李金榮之前在唐省的所作所為,自己也是略知一二。
這個事情,現在是越玩兒越大發了啊。
「毛蛋兒,這可不是個小事兒啊!」張小北終於開口了,「你真的想好了嗎?」
「姐夫,關鍵是這個事兒越拖越大。你覺得李金榮憑什麼從唐省跑到秦省來做生意,同時你又覺得李金榮這種人還能隱藏多長時間?」
「與其到時候讓他把我母親牽扯出來,還不如讓我母親把他牽扯出來。」
「知道我為什麼不待見我母親嗎?關鍵是她做的一些事情,我實在是看不慣,可是說了又不聽。」
「我不想依靠她,所以我躲到了魯省;可是魯省也離不開她的『庇護』,所以我跑到了滬上市。」
「現在,我掙的錢都是辛苦錢,但都是依靠我自己的拼打,一分一毛掙來的,乾乾淨淨沒毛病,將來給她養老,足夠了。」
哦,毛蛋兒原來是做這個打算呢。
把自己的母親「送」進去,這得下多大決心啊。
毛蛋兒的手裏,肯定掌握了很多證據,但是又能知道多少呢?
「現在很多做生意的,都愛和我母親這種人結交,這也是你剛到秦省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之一。」
「千萬別被我母親牽連了,得不償失。另外,不是讓我的母親又多了一項罪名嗎?」
毛蛋兒說道這裏,端起酒杯,狠狠地咽下了這杯紅酒。
可張小北就尬了——難道我和李金榮是一路人嗎?
「其實,李金榮是先認識的劉華,也就是聯合金通的老闆,畢竟都是一個地面上的。而且李金榮在做焦炭方面,的確是『前輩』了。」
「而劉華又和某大型國企的董事長相熟。據說是因為有某位領導子女從中間牽線搭橋。」
「在劉華的多方運作之下,這李金榮也是認識了這位領導子女。」
「這位領導子女便也牽線搭橋,把李金榮之前的兩座煤礦賣給了這位大型國企。」
「這中間,可都沒有白賣啊。」
「而我母親,也是曾經接受過這位領導的提攜,所以在辦理手續方面,給行了方便。」
「當然,人家也沒有讓她白『幫忙』。」
哦,原來之前的那位劉總,真姓大名叫個劉華啊。而且這中間,還有這麼多的門門道道。
那麼這中間的事情可就更加不可捉摸了。
「另外,聽說在焦炭行業不行的時候,李金榮由於長期賭博,資金運轉不靈,把焦化板塊的一部分股份出讓給了一位北省老闆。」
「但是這個一直沒有什麼實錘。」
「據說這位北省老闆,當時在唐省的能量也是非同小可。」
「這位北省老闆,一直也很神秘,至于姓名都不知道,基本上只在幕後,出面的都是一些代理人。」
「所以說,姐夫,你覺得這件事情有這麼簡單嗎?你一個人,能把這些事情都擺平嗎?」
「怕是最後的結局,不會令你滿意吧。」
「還有,李金榮能在唐省插手這個,插手那個,姐夫,你覺得他現在在唐省是沒有依靠的麼?」
毛蛋兒把話說到這裏,張小北聽得是心驚肉跳的,自己一共現在不到130斤的小體格兒,那不是人家稍微捎帶一下,自己就連毛兒都找不見了嗎?
但是,張小北也是越聽越糊塗,這位神秘的「北省老闆」又是誰呢?
感覺似乎和李金榮曾經「合作」的那位沒有這樣的高度啊。
能讓李金榮規規矩矩出讓股份,還不敢耍賴皮的,那能是一般人嗎?
「蛋兒,照你這麼說,這有些事情的關鍵點,似乎是不在李金榮身上了,而是在劉華的身上?」
「李金榮現在是相當於一個高級馬仔的角色?」
張小北現在感覺,這張網似乎是無限大的,至於到時候真得會把誰網進來,還真不好說。
也就是說,現在毛蛋兒要舉報自己的母親,隨時可以舉報。
但是自己的母親到底涉水有多深,怕是毛蛋兒一時半會兒也不敢下定論。
萬一進去了,真出不來怎麼辦?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麼?
「你需要我做什麼?」張小北問道。
「我現在也不是捋得太清,但是姐夫,以後做事兒的時候,我們之間相互通個氣吧。」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已經站在一條線上了。」
毛蛋兒這話說的,無限傷感。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兩個人好像都被嚇了一跳。
張小北一下子就扭頭看向了門口。
「趙總,xx服裝設計公司的工作人員到了,說是預約過的,請問可以進來嗎?」哦,原來是量衣服的來了。
這傢伙把倆人給嚇的。
「進來吧。」毛蛋兒也是「放心」般地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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