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瑪從包里拿出剩下的還魂草,遞給我:
「你把它吃了吧!也該得你有這個造化,從此以後,可以說你百毒不侵了,甚至都不會感冒發燒。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接過還魂草,看着形似小孩的模樣,心中就有些發怵——這怎麼能下得了口呢?
「吃吧!不要多想……」
我點了點頭,第一口咬到了「小孩」的屁股上……
做完這些,倆人再次去了村子中央的廣場上,十幾個苗女依舊不停地在往台子上的簸萁里倒蠱蟲。
今天是第三天,諾瑪說下午五點就完成育蠱活動,如果運氣好的話明天就可以解除三個人身上的詛咒了。
因為今年有了道符,附近寨子的三次來襲,都沒得到好果子。
離開廣場,諾瑪帶着我直奔寨東,一直走出寨子,我才看到山腳下的一口古井。
「這裏就是聖井!」
所謂的聖井也不過是一口普通的古井,井口並不大,甚至井沿四周修葺的很一般。
「小邪,千年蠱王的血是萬蠱的克星,只要幾滴就可以了。」說着她遞給我一把匕首。
應該是吃過還魂草的緣故吧!我覺得此時體內有股強大的力量橫衝直撞,很想宣洩一下,腦中便浮現出了王阡陌的面孔。
按照諾瑪的要求,我劃破手指,把血滴到了井裏,井下隨着傳來「嗡嗡嗡」的聲音,像是無數隻蟲子震動翅膀的聲音。
「好啦!咱們回去吧!」
回到住處,把事情和他們簡單一說,幾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
老黃和王阡陌明顯很高興,喜形於色;老蘇和蓓蓓臉上則閃過一絲奇怪的神情,好像很有心事。
半個小時後,幾個苗女走了進來,說苗主讓我麼過去一趟。
一想到苗主的樣子,我渾身就覺得長了毛。
再次走進苗主所在的大廳,苗主依舊那個姿勢坐着。
「這幾天寨里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作為感謝,我送你們四塊玉佩,這是四塊古老的苗玉,帶着它,確保百蠱不侵。」
我心道:我既然是千年蠱人,又吃了還魂草,已經不怕所有的蠱了——不過這應該是好東西,帶回去送人也不錯……
說完,一側的苗女拿着四塊綠色的玉佩交給我們,卻沒有給老蘇。
老蘇也沒有說什麼,臉上神情很奇怪。
離開的路上,老蘇輕輕拉了我一下,小聲說:「小邪,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一定帶着蓓蓓離開,以後請幫我多照顧他吧!作為感謝,我送你一樣東西!」
說着遞給我一張中國建設銀行的卡。
「不用……不用客氣啊!」
我又把銀行卡還給他,被他拒絕了。
「沒和你客氣,蓓蓓無父無母,你以後……以後就把她當做親人吧!金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況且在苗寨里也用不上……」
「啊!你真決定不出去了?」
老蘇搖了搖頭:「是出不去了!落葉歸根,我原本就屬於這片土地——對啦!密碼是112233。」
「這錢我不能要,你還是留給蓓蓓吧!」
「已經給她留了一份了,老朽我一輩子積蓄也不少……」
正說着,蓓蓓看到我倆在後面嘀咕什麼,忙走了過來。
「你倆說啥呢!」
老蘇朝我使了個眼色,忙笑着回道:「沒什麼!沒什麼!」
當天下午五點鐘,幾個苗女再次走了進來,說苗巫讓我們過去。
難道是育蠱成功了?
幾個人走向廣場,遠遠的就看到台子周圍圍着很多人。
看到我們走過來,人群很自覺地閃開一條路。
「小邪,上來吧!就等你了……」
我看到十幾個割破手指往簸萁里滴過血的老太太站在台子上。
我上去後,諾瑪朝着人群喊了幾句苗語,頓時所有的老太太彎下腰,拿起來簸萁里的一條蟲子,然後放進了嘴裏。
看到這一幕,我只覺得喉嚨發癢,想吐,只得強行忍住。
我看到自己身前的簸萁里放着一條外形像蠶蟲的綠色蟲子在蠕動,整個身體呈現綠色,晶瑩剔透。
難道這就是蠱王?我心中一咯噔。
「小邪,這就是本次育蠱節挑選出來的蠱王——蠱王要和主人合二為一……」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讓我吞下去。
我它娘最怕這種蠕動的蟲子了,讓我吞下去?無異於要我的命。
諾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嗚嗚嗚」地笑了笑,彎腰輕輕拿起了綠色的蠶蟲。
「別有壓力,蠱王身體輕柔無骨,不會給主人帶來不適感覺的。」
說着她伸手在我面前一揮,我只覺得喉頭再次一癢,好像有東西順着脖子滑到了肚子裏,隨之就是胃裏一陣痙攣。
臥槽!那蟲子到我肚子裏了……我暗暗驚呼道。
「好啦!我在再送你本《苗蠱千術》,上面記載了一千種蠱術,可以自己先看看,有時間我再教你吧!」
諾瑪看看天色,又轉身對老黃和老蘇說:「明天早晨就可以幫你們解開詛咒,今天還不行。」
回到住處,老蘇十分高興,拉着老黃一直在客廳聊天,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很顯然倆人已經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整個這一天,我一直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像要膨脹起來,浴火難消,急於宣洩。
當晚苗女沒有再送酒來,反倒是讓我多少有點失望。
剛吃完飯,我就拉着王阡陌回來房間。
「小邪,今晚你眼神怪怪的,還不舒服麼?」
我隨手關上門,笑着回道:「不舒服啊!這不需要你幫忙嘛!」
「需要我?我又不懂醫,能做啥?」
「這病醫生治不了,就你行!」
說着我把他拉進了懷裏。
女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在沒接受某個男人之前,一直會擺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可一旦接受了這個男人,則會變成順從的小羊羔,可謂是百依百順。
王阡陌已經被我變成了「過來人」,被我這麼一「調戲」,自然懂得我的意思,嬌羞地低下了頭。
倆人赤身相對時,我才發現她身體其實也早有了反應,接下來自然是一番不可描述的「打鬥」。我也忘記了五次還是六次後,覺得身體內岩漿平息了後,才滿足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女孩的哭聲,仔細聽,是蓓蓓在哭。
我神智瞬間清醒了——難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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