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必需品,如食鹽這些,除了顧長年自己有準備的買了不少,還有安羽寧當初北上的時候撿來的一擔子,這些都能吃不少年。
剩下的藥品絕對不缺,布匹、雜貨等等的生活必需品,因為小夫妻二人趁亂撿了不少漏,這些也是不缺的。
一圈清點盤算下來他們發現,在不知不覺間,他們存下的物資,已經足夠他們一家人在亂世里平安的過活十年都不止。
當然了,想要過得愜意舒適那卻是難的,不過有可能的話,安羽寧自然會儘量讓家人好過一些。
所以哪怕在山裏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打了很多的獵物熏成腊味後,三家平分下來也各自得了不少,可對於安羽寧來說,依然還是不夠的,因為她也無法保證,在南下的一路上,自己在保護家人安危的同時,能不能抽出時間去打獵。
如此,眼下這肉的話,自然是越多越好啊!
哪怕沒有功夫熏制了,便是抓活的存在空間裏,那都是好的呀!到時候路上隨吃隨逮。
而且到了南邊,北地這邊一些滋味好的獵物可就難尋了,不趁着眼下這個時候多抓點,以後她還能不能吃到就難說了。
除了肉,另外就是考慮到將來會遇到乾旱的問題,安羽寧想着如今是冬日,好多的湖面與河面都結了厚厚一層的冰,空間有地下室,外頭有天然的冰,那她為什麼就不能造個簡易的冰室,趁着眼下時機好,多多存下冰塊來,也好將來拿來解暑呢?
想到這些,安羽寧按耐不住了,忙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顧長年聽,顧長年聽後,自然是點頭認同了她的提議,畢竟能讓自己過的舒適一點,誰也不會反對不是?
就這麼的,安羽寧次日就行動開來,把取冰塊的任務交給了親爹跟三叔,讓他們領着三郎還有長豐一起,去離崖底不遠處的一處小湖取冰。
取上來的冰塊也無需他們搬運,只請他們放在湖邊上就好,對此,身為女兒奴的李興田自然沒有異議,樂顛顛的答應了安羽寧的請求不說,甚至是連問都不問一句,直接就領着聽他話的弟弟,還有家裏的兩個男孩,一起就去小湖取冰去了。
至於大家去取冰的時候,崖底的何念娘與二丫還有五丫也沒閒着,一邊領着家裏的兩小的在崖底玩,一邊聽從小閨女的安排,儘可能的抓捕小溪里的魚蝦。
這些魚蝦在冬日裏雖然難抓,卻也不是真就抓不到,只是要費些功夫罷了,可既然是自家小閨女交代的事情,何念娘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的辦好的,而且讓自己忙碌起來,她也才不會胡思亂想。
畢竟聽小閨女的安排,他們馬上就要離開這片,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土地了,不舍是肯定的,擔憂也是肯定的,都說在家千日好,出門半步難,面對未知的時候,人的心裏難免不會多想,為了不讓自己多想,何念娘就只能讓自己忙碌起來,人一旦忙起來了啊,心就平靜了。
把家裏的人都安排的動了起來,安羽寧與顧長年自然也是沒閒着,兩人清早的起來,人就鑽進了山里,二人直接就去更深的老林子裏頭去,霍霍裏頭的野物去了。
有空間傍身,加上安羽寧一身的好武藝,想要去深山老林裏頭抓活的野物,那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還有家裏的金子跟着他倆呢。
什麼飛龍、野兔,什麼野山羊、野鹿,甚至是連傻狍子跟獐子,安羽寧跟顧長年,也都尋摸到了不少,至於兇悍的野豬跟大黑熊什麼的,他們在老林子裏混跡的三天中,雖然也是遇到了幾回,可是考慮到空間地方畢竟有限,放進入的活物跟植物也是有數的,自己吃都不夠,哪裏經得起這些傢伙霍霍?無奈之下,安羽寧也只能是望着那肥厚的,且自己兩輩子都不曾嘗過的熊掌咽口水。
說起這三日在老林子裏頭的收穫,最值得一提的,還是三株上了年份的野山參。
說起這三株野山參,安羽寧直到回來後,她都還覺得屁股疼。
說來冬日裏也不是挖人參的時節,不說那凍的硬邦邦的土地,就只說人參上頭的枝,一到了冬季就會枯萎再難覓蹤跡。
一直以來都怨念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了,卻沒有女主命的安羽寧,這會子是真走了狗屎運,破天荒的發大財了,難道這是她的女主命終於上線啦?
說來也是巧合的很,最後一日他們返程的時候,可把安羽寧這個毛絨控樂瘋了,居然叫她無意間發現了一隻白毛小狐狸。
小小成人巴掌大的白毛小狐狸,身上一根雜毛都沒有,全身都雪白乾淨的,要不是自己眼力好,她還發現不了這個小傢伙呢。
說來這麼點大的狐狸,便是抓來殺了,皮毛就屁顛大,也值不了多少錢,可是架不住安羽寧是個十足的隱形毛線控啊!
這麼點點大的小狐狸,就跟上輩子自己一直賊喜歡的茶杯犬差不多,看着小狐狸蠢萌的樣子,安羽寧瞬間被征服了。
二話不說的拉着顧長年,帶着金子一起,二人一狗就開始對這只可憐的小狐狸圍追堵截,一副不把它抓到手誓不罷休的模樣。
狐狸再狡猾,也逃不過鼻子靈敏的金子,跑的再快也快不過內力深厚,會高來高去的安羽寧啊。
即便是這樣,小傢伙還是憑藉着自己靈活的小身板,讓安羽寧這位高手,失足摔了個屁股蹲。
幸好摔坐在地上的時候,安羽寧已經牢牢的把小傢伙抱在了懷裏,任它逃脫不得,但是等安羽寧抱着小傢伙站起身來時,不等她拍拍屁股離開,趕上前來的顧長年,就從安羽寧一屁股坐毀的雪地中,驚訝的發現了人參枯萎的枝葉,這才叫他們二人給撿了漏。
有人參的吸引,安羽寧忙把小傢伙送入了空間,找了個框子關好它後,自己取了捆柴火,帶上了火摺子,拿上了兩把小花鋤出了空間,在凍的硬邦邦的土地上先燒火,等把土地燒的軟化了些,二人就吭哧吭哧的開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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