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梯並不高,而且坡度很緩,沒理由會摔死!
我們跑下樓梯,打量着那隻死貓,兩隻貓眼瞪得老大,口血直流,相當猙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但的的確確是摔死的!
拾叄迅速跑了過來,韋二爺也從房間走出,快步走過來。
拾叄盯着死貓,神情有些錯愕,顯然有些沒有料到。
這傢伙盯了大半天,結果貓就這麼死了,他不得鬱悶死。
「你怎麼讓這貓跑了?」我問。
他沒有回答,翻看着貓屍,眉頭越皺越緊,過了好一會兒,吐出兩個字:「詛咒。」
詛咒是啥意思?就是祈求鬼神降禍於所恨之人,也就是藉助鬼神的力量害人,說白了就是一類巫術。他這麼說,難道這貓中了詛咒了?是被詛咒害死的?
這貓的確是死得既突然又離奇,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莫名其妙的摔死在了這裏。
拾叄拎起死貓,快速跑上樓梯,向房間跑去。
這傢伙什麼意思,就這麼拎着貓屍回去了?也不說點什麼?那貓難道真是被詛咒害死的?
關門聲響起,拾叄回到房中,關上房門。
我們也各自向房間中走去。
圖額猶豫的看了我一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符的事他還沒有說,而且他的樣子似乎不想讓他人知道他來找過我,包括韋二爺。
那符究竟是什麼符?
處子血,子正時……
我將畫符的用具收起,連同桌上那兩張無效的符紙。繼而過去關窗。一個矮胖的身影走在村道上。是那個禿頂的中年胖子,他不是住在旁邊的民房裏嗎?大晚上的出來幹嘛?
我沒理他,將窗戶關上。
第二天醒來,南法會的人急匆匆的找來,讓我們趕緊去八棺那裏。
我們立即前往,來到圍擋的空地中,其他人已經聚到了坑邊,看着坑中,面色深沉。
來到坑邊,向下看去,就見一個身影倒在棺材邊,正是那個禿頂的中年胖子!他臉埋在地上,渾身僵直,一動不動,一抹血從身下流了出來,染紅了身旁的土地,明顯已經氣絕了。
合着他昨天晚上是跑來這裏了!他是看出了門道還是怎麼的,竟然下到了坑裏!可是南法會的人不是一直守在這裏嗎?要是這禿頂中年過來肯定知道,怎麼死了一晚上才發現?
坑裏的屍體,加上拾叄懷中缺少的花貓,氣氛一時變得詭異起來。近棺者死的說法已經徹底證實了。
「這地方不是一直有人守着嗎?昨晚沒見他過來?」我問。
丘一桐苦惱的說道:「他是養小鬼的,昨晚派小鬼給看守的人迷了眼,自己偷跑進去的,今早朝麟過來才發現不對勁。」
這人過來便罷了,還特地迷惑他人偷跑過來,他到底發現了什麼,這麼神秘,不能叫旁人知道。
「這下要怎麼把屍體弄上來呢?」丘一桐苦惱的說道。
「恐怕得叫一個人下去把屍體搬上來才行。」朝麟意味深長的說道,看向眾人。
眾人面色一沉,下到下面就意味着下場會像那禿頂中年一樣,但是南法會將我們請來,絕不會讓我們就這麼悠閒旁觀。
眾人沉着臉,默不作聲。
「既然誰都不願下去,不如我們抽籤如何?」朝麟說道。
「簡直荒唐!這算什麼辦法!」一個老和尚大怒道。
有人起了頭,其他人紛紛說道起來:
「哪有用這種方法來決定的!」
「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才會想出這種兒戲的方法!」
「你們南法會到底行不行!」
……
丘一桐面色一變,揚聲說道:「既然覺得我們南法會不行,敢問諸位是有更好的方法嗎?還是說有誰主動下去收屍!我們南法會請諸位過來就是為了解開這八棺之謎,不是讓諸位指摘我南法會的!」
眾人頓時靜下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們之所以嚷嚷,無非是不想下去,擔心抽籤的時候抽到自己。不過抽籤也的確有些玩鬧了,這裏這麼多人,這麼多腦袋,完全可以想想其他的方法。
「符紙破了。」拾叄忽然說道,指着禿頂中年旁邊的棺木。
一行人看了過去,因為之前距離太遠,加上注意力都集中禿頂中年的屍體上,沒有注意到,屍體靠着的那口棺材上的符紙,有幾張破損了,破損的口子算不得很明顯,均是一兩道豎直的劃痕,明顯是人為刮破的。
那傢伙這是要開棺,這不是存心找死嘛!他到底發現了什麼,這棺材裏的東西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竟能叫他這麼鋌而走險!
眾人盯着破損的符紙,面色陰晴不定,神情各異,各有心思。他們來到這裏斷不可能只是為了錢,多半是為了棺材裏的東西,這禿頂中年等不及率先出手,結果落得個橫死棺邊的下場。
「是詛咒。」拾叄說道。
眾人面色一黑,一個黃袍老道說道:「哪有什麼詛咒,不過是埋棺佈陣,封了什麼邪物,只要除了棺中的邪物,這些怪象自然就會破解!」
「這麼說你有辦法嘍,那這下去收屍的事就交給你了。」朝麟道。
那黃袍老道被他嗆了一句,說道:「我現在還不知道封的是什麼邪物,不能貿然,做法,待我把它查探清楚,一定將它制住!」
朝麟笑了笑,沒有吭聲。
下去收屍是不可能下去了,其實這坑也就四五米,也談不上很深,還是有很多辦法的。在我的提議下,向村里人借了個鐵耙子,又砍來幾根長竹竿接了起來,用鐵耙子將屍體勾住,一點點的拖上來。
那禿頂中年體型肥胖,十分沉重,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拖了上來。
我查看着禿頂中年的屍首,其他人也紛紛湊了過來。他身上的血是從嘴裏吐出來的,前邊的身子染紅了一大片,加上染在土地上的,可想而知當時吐得有多厲害。兩隻眼睛瞪得幾乎要掉出來,染滿血的嘴巴張得幾乎要裂開,渾身蜷縮僵硬,維持着死時的狀態,加上方才這麼一拖,渾身上下沾滿了黃泥。整具屍體顯得悽慘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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