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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土地之上都恢復了寧靜,牧塵等人趁着夜色,輕輕地來到了某個不知名的洞口。
「這個洞,可以通往南嶽。」
清兒指了指面前的洞口,伸手在石頭上摸了一把灰,在臉上胡亂摸了摸。她是奉了南宮玥菡的命令,帶着牧塵等人潛入地下毒蠱城。
這次他們的任務,事關成敗,南宮玥菡高度重視,為了能夠確保任務完成,還派給她一千人當保鏢。
當然,為了不被那些毒蠱人發現,南宮玥菡讓這一千人有條不許,一次十個十個的進入。前面十個人進入,便為後面的人打掩護,以此類推。
這這一千個人身上,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清兒研製出來能讓毒蠱人恢復理智的解藥。
「我之前進去過這個洞,地形我還是比較熟悉的。我先帶着幾個人打頭陣。你們在後面注意點,別發出聲音就行。」
「清兒姑娘放心,我們定當不會辜負皇后娘娘所託。」
得到牧塵的承諾,清兒便放心的先潛入了進去。而當清兒離開以後,一直跟在牧塵身邊的一個小將,有些不太理解的詢問。
「老大,咱們手裏明明有大炮和機槍,為什麼不直接攻打進去?」
對於這個小將的疑問,牧塵雖然不能完全領會南宮玥菡的心思,但也能夠猜到大概。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我們先確保了皇上的安危,才會大規模的使用武器。所以,大家一定要不辱使命,將皇上毫髮無損的救回來!」
「原來如此。」
得知皇后娘娘安排他們潛入毒蠱人內部,並不是因為害怕玄凌天,一旁自從有了大炮和火槍就不曾有過任何敗仗的將士們,鬱悶了一天的心在這一刻陰霾終於消散。
幾乎是用了一個夜晚的時間,一千人,總算是完美的潛入到了地下毒蠱人當中。
看着牧塵派人送回來的信件,南宮玥菡一直懸着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纖細的指尖放在了一張羊皮卷上,羊皮卷上繪畫着的是地下城的主要通道。這是她上次被抓逃跑後記下的,上面除了主要通道,還有幾個大型適合藏身的地方。
那幾個地方,就連南宮銘晏和那些毒蠱人都不知道。倘若他們要是知道,自己上次也不會逃脫的那麼輕鬆。
而她,在清兒走的適合,又臨摹了一副給清兒,由她帶領大家,在危險的適合躲藏起來。
「第一步已經成功,現在第二步,就要看師父的了……」
「滴答……」
「滴答……」
像是雨水低落在瓷盆上的聲音,雷州抱着劍,心中暗暗疑惑。
他的房間很大,像雨水滴落在瓷盆上的聲音他根本就聽不見。除非一點……那就是他不在他的房間!
想到這,雷州迅速睜開眼,警惕的環視着周圍!
這一打量,就瞧見顧晨熙坐在了他的床頭!
「你——」
誰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顧晨熙一個伸手,點住了啞穴。雷州憤怒,抽出自己懷中的劍,就想刺進顧晨熙的胸膛。
奈何顧晨熙早就預料到了他這一招,先一步點住了他的定穴。
不能說話,也不能動,雷州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那砧板上魚肉,任人宰割。
「你別怕,我不想傷害你。」
見雷州的額頭竟然有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漢,顧晨熙那張英俊的臉龐,驟然間笑的邪氣起來。
「我只是想找你合作一件事情。」
雷州雖然不能說話,但還是衝着顧晨熙翻了個白眼。
顧晨熙搖了搖頭,點開了雷州的啞穴。
「我是不會幫你的!」
一被顧晨熙解開啞穴,雷州便着急的否定顧晨熙提出要合作的要求。
「我都還沒有說我的條件是什麼,你為何就那麼着急的否定?莫不成你害怕你會對我提出的合作心動?」
看着顧晨熙那張雲淡風輕的臉,雷州突然有一種想要像女人一樣,用指甲蓋將他的臉給劃了,讓他還那麼嘚瑟。
「你是怎麼出來的?」
主子那鐵鏈可不是開玩笑的,一百個成年的壯男一起用力,都不一定掙脫。可顧晨熙他一個人!還是一個受了傷的人,竟然那麼輕易的就脫離了鐵鏈的控制!
究竟是有人幫了他,還是顧晨熙個人的內力達到了連主子都難以掌控的超高境界?
「這個嘛……」
顧晨熙神秘一笑:「你就先不用知道了,你就先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和我合作。」
雷州冷笑,把頭一轉。
「要殺要剮隨便!我是堅決不會背叛主子,也絕對不會做任何違背我良心的事情!」
「良心?雷州,你好好想想,你還配提起這兩個字嗎?」
聽到雷州信誓旦旦語氣,顧晨熙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他嘲諷的看着雷州:「那麼多無辜的百姓,被你抓來給玄凌天製作毒蠱人,你仔細看看現在的南嶽,可還有什么正常人?那些人的心都被你們挖了!你還說良心?你配嗎?」
雷州滿臉漲紅,顧晨熙說的沒錯。
他在幫着玄凌天助紂為虐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良心。是不配提起那兩個字。
「我知道你之所以這麼效忠玄凌天是為什麼。」
早在他被南宮銘晏抓住交給玄凌天,看着南宮銘晏對雷州有敵意的時候,他便開始留意了雷州,為的就是日後有朝一日能夠為他所用。
所以,他聽到那些侍衛在閒聊時,得知了雷州之所以跟着玄凌天,是因為他心愛的女人,死於上次西域之亂。
玄凌天承諾,只要雷州效忠他,他便會救活雷州心愛的女人,也允諾雷州,只要他幫助他平定天下,他也會讓雷州以及那個女人,和他玄凌天一般,長命百歲。
「知道又如何?這天下,只要有誰仔細打探,便就會知道我雷州為何要跟着他玄凌天。」
「可是你知道玄凌天給你看的那個女人,並不是真正的康珍兒嗎?」
「你騙我!」
雷州憤怒大吼,顧晨熙立即又點了他的啞穴。
而因為雷州的大怒,自然是引來了外面侍衛的戒備。
「將軍,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晨熙在雷州憤怒的眼神當中,壓低了嗓音,用着和雷州類似的聲音說着:「無妨,做噩夢了。」
「是。」
侍衛下去以後,顧晨熙依然沒有解開雷州身上的穴位。
「你如果不相信我所說的,不妨明日你和玄凌天求情,說你想在和大赫開戰以前,再見康珍兒一面。你看玄凌天肯不肯?就算他肯,那你不妨到時候用這個藥水抹在那女子的臉上,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康珍兒!屆時,你再回答我,要不要和我合作。」
語落,顧晨熙就將公子如晦給他的一個瓷瓶丟在了雷州的身上,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就這樣,雷州不知道顧晨熙是如何從地牢裏出來的,也不知道他又是如何回到地牢的。他心中唯一剩下的,就是玄凌天有可能會騙了他。
不知道坐了多久,久到雷州覺得自己全身麻木,天終於亮了。
往日,他早在卯時就該去訓練那些士兵了,可是眼下……
雷州低頭,望着手中的瓷瓶,最終去找了玄凌天。
隱匿在暗處的公子如晦,見到這一幕,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主子。」
昏暗的大殿裏,雷州恭敬行禮。
「何事?」
第一次見到雷州在辰時不在訓練場,而是來到了大殿,玄凌天當即沉下了臉,心莫名忐忑。
「可是南宮玥打了過來?」
「不是。」
雷州搖了搖頭:「屬下來,是想要求主子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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