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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皇太后聊了一整夜,豎日一早南宮玥菡就和顧晨熙連夜出發,當然,朝廷上並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
而本該在驛館等消息的玄凌天,竟然不見了……
南宮銘晏一心想要重新殺回大赫,一路上換了幾匹馬,終於在兩天後到了白水鎮。
「我跑不動了,跑不動了。」
南翎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這兩天她幾乎沒有休息過,再這樣下去,她非死不可。
「已經到了。」
嘴角輕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南宮銘晏滿目恨意:「顧晨熙,南宮玥菡,朕會捲土重來,你們所有人都要死。」
「皇上,我們找個客棧休息一下。」
烈鷹的話讓南宮銘晏點點頭,不差這一晚上了,他要好好休息,明日以最好的姿態去迎接那四十萬大軍。
找了間還算可以的客棧,吃飯時南翎羽更是挑剔不已;「這什麼鬼東西,未免也太難吃了些。」
「將就些,這不是皇宮。」
謹慎的看了眼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官差,南宮銘晏滿目威脅:「少給朕惹麻煩,否則我們誰都別想活。」
「你!」
南翎羽低垂的目中滿是憤恨,為什麼自己永遠都是這樣倒霉,本想要在宮宴上要南宮銘晏將自己冊封為皇后,不成想,卻被顧晨熙和南宮玥菡給搗亂。
戳手可得的皇后之位就這樣離她遠去,甚至就連南宮銘晏都不再是皇帝,也就是說,她現在跟了個叛賊在到處跑。
該死的南宮玥菡簡直就是天生來和她作對的,奪走了她最愛的人還讓她倒霉,等她回了西域,定然不會讓那個賤人好過。
見南翎羽是真的生氣了,南宮銘晏臉色微緩,輕輕握住南翎羽的手,語氣篤定:「羽兒,既然你已經嫁了朕那就是我的人,你放心,這一次等朕翻盤了,一定把那南宮玥菡給大卸八塊給你出氣不可。」
南翎羽點頭,都說西域人開放,但她們也是一樣的嫁夫隨夫,既然她已經成了南宮銘晏的人,除了幫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他們一定要反敗為勝,然後將南宮玥菡給大卸八塊不可。
臨近天黑時,烈鷹拿着兩套乾淨嶄新的衣服交給南宮銘晏:「這是剛買的,自是比不得皇宮裏的綾羅。」
「這已經很好了。」
看了眼烈鷹,南宮銘晏笑了笑:「烈鷹,你可是朕最信任的人,等朕奪回大赫,朕就會與你結拜為兄弟,讓你可以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多虧了這個奴才,否則他們也不能抄近道這麼快的來到白水鎮,南宮銘晏暗暗冷笑,無論怎樣,有一個人可以隨時留在自己身邊,幫他擋劍是最好的。
「屬下多謝皇上,屬下不敢有此殊榮,只願跟在你的身邊。」
烈鷹表忠心的話讓南宮銘晏更加滿意,烈鷹斂下眼底的殺意,沈家的人,你們終於要大仇得報了。
一夜過去。
豎日一早,三人就早早的來了帝陵入口,看着敞開的入口處,南宮銘晏眉頭緊皺:「這個蔡大人,朕特意叮囑他要掩人耳目,怎麼就這樣敞開着。」
「大概是為了讓百姓知道這裏有人在看守,不敢胡來。」
烈鷹做了個請的動作:「皇上,蔡大人一定在等着您。」
心急得到那四十萬的大軍,南宮銘晏快步走進陵墓,而南翎羽儘管不願意,也還是跟着一起進去。
幾個人走了半個多時辰,越走南宮銘晏的臉色就愈發陰沉:「這個蔡大人好生放肆,竟敢玩忽職守。」
走了這麼久,竟然連一個侍衛都沒有,真不知道這群廢物都是怎麼辦事的。
「皇上,想必在最深處。」
烈鷹面色沉冷:「百姓迂腐孩童頑皮,蔡大人自然要藏得深一些,這樣才不會露了您的計劃。」
「現在除了繼續,也沒有別的辦法,等下朕在懲治他。」
一甩袖袍,南宮銘晏沉着一張臉繼續上前,卻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死路一條。
不知道就這樣走了多久,三人經過了主墓室,陪葬室後,方才來到一片空地。
「這……」
看着這空蕩蕩的地方,南翎羽臉色一冷:「南宮銘晏,你不是說這裏有你的四十萬大軍嗎?人呢?」
可惡,這南宮銘晏分明就是在欺騙她,這裏根本連一個人都沒有。
此時的南宮銘晏也愣住了,他不停的到處尋找,可就是一個人都沒有,就連桌上的灰塵,都積壓了厚厚的一層,證明這裏已經許久沒人住了。
南宮銘晏想不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蔡大人去了哪裏,他的那四十萬大軍又去了哪裏?
如果沒有那四十萬大軍,他要如何殺回大赫?又該如何將顧晨熙南宮玥菡壓在腳下?
「你為什麼不說話。」
見南宮銘晏不說話,南翎羽冷着臉走上前,狠狠一耳光抽了下去:「南宮銘晏,你是在耍我不成,你現在什麼都沒了,跟歐本就是個窩囊廢。」
可惡,她居然以為這個男人能夠東山再起,所以忍氣吞聲,現在看來,南宮銘晏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多年來的身居高位哪裏會允許南宮銘晏受這樣的委屈?他想都沒想就回手甩給南翎羽一個耳光,南翎羽臉色猙獰的撲上去,就這樣,兩個人糾纏起來。
「賤人。」
狠狠一腳將南翎羽一腳的踢出老遠,南宮銘晏滿目怒意:「烈鷹,還愣着做什麼,還不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
該死,竟然連南翎羽都敢侮辱他,若不是她還有點利用價值,他一定殺了她不可。
烈鷹雙臂環胸,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着狼狽不已的南宮銘晏,雙目中哪裏還有半點平日裏的敬重,有的只是冰冷諷刺。
「烈鷹,你……」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南宮銘晏臉色鐵青:「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服從命令?」
「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憑什麼服從你的命令?」
烈鷹譏誚冷笑:「怎麼,還沒意識到什麼嗎?南宮銘晏。」
「你……」
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南宮銘晏不停的看向周圍,強烈的不安感充斥着全身,總覺得,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拉入地獄。
正不知所以然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烈鷹的主子,是我。」
轉過身,看着那滿目清冷的女子,南宮銘晏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南宮玥菡,怎麼會是你!」
還有顧晨熙為什麼也會在這裏?他明明已經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白水鎮,為什麼這兩個人會比他提前到?
「你就不好奇你四十萬大軍去了何處?」
薄唇輕揚起一抹冷殘的弧度,顧晨熙沉聲開口:「那可是你的最後一根稻草。」
「你!」
拳頭緊握,額頭上已經滲着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南宮銘晏眉頭緊皺,眼中溢滿了不敢置信。
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四十萬大軍只聽從他的命令,如果沒有他,誰也不可能命令。
南宮銘晏滿心的不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他最後的底牌,就這樣沒有了。
這分明就是一場獵殺的遊戲,他被他們所有人都騙了,甚至,心甘情願的走進了這個陷阱。
抬頭看着那嘴角含笑的女子,南宮銘晏滿目恨意:「南宮玥菡,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我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就是個陰魂不散的魔鬼,你為什麼要這樣和我作對。」
顧晨熙固然強大卻從未有過造反之意,太皇太后也會在他的慢性毒藥中滅口,而太妃更是會被懵逼一輩子,他也已一輩子做個體恤民意的好皇帝,好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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