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別不……」
六月以為南宮玥菡是不好意思,可是當她轉過頭看到南宮玥菡一臉冷漠,清澈雙眸之中更是有着憤怒的時候,她立即意識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連忙跪在地上!
「請公主責罰!奴婢想着你和將軍畢竟是夫妻,夜裏歇在您的房間也是應該,奴婢也想公主能和將軍恩愛,所以牧塵扶着將軍來的時候奴婢沒有阻攔……」
南宮玥菡見此心中嘆息,這些年來也就六月是真心對待從前包括現在的自己。
本是想要罰她的,念在舊情只能將憤怒壓下。
「好了,起來吧。」
待六月緩緩起身後,南宮玥菡一臉冷漠:「昨夜的事情就這麼過去。記住,今日起,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將軍再進這間房!」
「什麼?」六月驚呼:「公主你和將軍可是夫妻……」
話沒說完,在觸碰到南宮玥菡威嚴的目光後,六月只好低頭,怯怯道:「倘若是將軍的命令呢?」
「你的主子是我,而非顧晨熙。」
見六月點頭答應,南宮玥菡也不在冷着臉,而是讓六月去準備熱水。
她的身上,只要一低頭,便能看到顧晨熙留下的印記,呼吸之間,更是能夠聞到他殘留的味道。
回想昨日,顧晨熙伏在她身不停喊着「夕顏」二字,南宮玥菡心微微刺痛……
再說顧晨熙,離開南宮玥菡的院子以後,便來到了地牢。
陰森又淒冷的地牢裏,春蘭一臉驚恐的跪在了地上,再聽到有腳步聲以後,連忙害怕的抱住自己的身體。
「不要打我!我什麼都招了!不要打我!」
顧晨熙負手而立,一身冷氣足已讓周圍的人覺得自己身處寒冬。
「可審問清楚?」
被問話的是負責審訊春蘭的琉璃,她抬手回答,語氣之中滿是憤怒。
「將軍,這個賤女人嘴硬的很,一直不肯說自己是誰的人,只說自己是聽了兩個廚娘嚼舌根,說公主是個病秧子不能生,這個時候誰爬上將軍的床為將軍生個兒子就會是將軍府的主人。」
顧晨熙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冷光,再看向春蘭的時候眼中有着殺意。
「不!不是的!」
春蘭在牢房裏伸手辯解:「將軍!我真的不是誰的探子!我是清白的!」
「別嘴硬了!你身後的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琉璃率先出聲,顧晨熙抿唇,這時牧塵走了過來,在顧晨熙耳畔低聲說宮裏來人讓顧晨熙進宮。
「她就交給你處理了。」
顧晨熙想,怕是南嶽使臣團到了。交代完,便轉身離去。
「是!」
待顧晨熙和牧塵離開,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賤人!竟然敢肖想將軍!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顧晨熙並不相信她的措辭,春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也許是因為自己死定了,所以她也變得大膽起來。
看着琉璃手拿鞭子趾高氣揚的模樣,臉上也滿是嘲笑。
「我不配?那你琉璃就配嗎?」
她笑的猙獰,笑的瘋狂。
「如果將軍知道,你當初也參與陷害沈夕顏的事件,他會不會一掌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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