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要是我真被什麼附體了,或是被人調包了,你怎麼辦啊?」秦九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那姥姥就沒活路了……」
姥姥說話時的語氣,說不出的悲拗,秦九聽了,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
「姥姥,我說着玩的,你別當真。」秦九在這時,只能儘量的補救了。
「姥姥沒當真,也不會當真,因為你就好好的在姥姥身邊啊。」
姥姥溫和慈愛的聲音,從小推車前方傳來,秦九聽了,心裏頭稍安。
秦九在這時,很想告訴姥姥,無論她是秦九,還是秦姣姣,她都是姥姥的寶貝外孫女。
話都到了嗓子眼了,可最後,秦九還是給咽了下去。
有些話,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弄的太清楚的好……
在秦九心思神遊之際,出於本能的,秦九回了一下頭,然後就看見了史家大兒子。
這裏是通往南大河的道路,道路兩旁也沒有個什麼樹,一直跟着秦家祖孫倆的史家大兒子,怎麼也沒想到,走的好好的秦九,會突然回頭。
一時間,做賊心虛的他,有些不自然的東張西望了起來,腳下的步伐也有些混亂。
看着這樣的史家大兒子,秦九似乎明白了,史家,賊心未死啊。
這是問不出來地方,打算用跟蹤的方法,來獲知了,看來,她低估了史家的厚臉皮啊……
史家,探得了秦家擺放木耳場的地方之後,史家大兒子,回到家,一臉不屑的開口道:「還以為秦家那老太太找了個什麼好位置呢,原來就是南邊靠近大河的那個位置,那要是漲水了,還不得被淹了啊。」
阿敏鄉雨水大,基本上,阿敏河出潮是常有的事,所以史家大兒子的擔心,到也是不無道理,這也是為什麼,那塊地,很多人沒看上的原因。
史秋菊在這時,想了又想後,說道:「老秦太太吧,雖然克夫又克子,但平常為人做事,和看事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
「再說,老秦太太的木耳段不是擺過去了,她能害自己嗎?」
「所以我覺得,這木耳段場地是沒問題的,再再說,咱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場地啊,如果再不定下來場地,那咱家木耳段,可真是要白種了。」
史秋菊這一番分析下來,史家人想了想,又動心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晚上你們三個,就給我把木耳段擺出去。」
老史婆子指着史家父子三人,將此事拍板定了下來,這木耳段,再不擺出去,老史婆子覺得,她都要急出病來了。
所以,就算秦家那塊木耳場地不好,他們家這木耳段也得擺了,大不了,到時候漲水的話,辛苦點,挖一條排水溝……
晚上,吃過了晚飯,秦九找姥姥要了一套姥爺生前的衣服,和一些釘子,就要往出蹽。
「姣姣,你幹啥去?」
姥姥慌忙的跟了出來。
「姥姥,我出去玩一會,晚一點回來。」秦九咧嘴笑着,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我和你一起去。」
姥姥解了身上的圍裙,就去鎖門,完全不給秦九拒絕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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