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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小路顛簸了個把時辰,這才到得一處人煙稀少的莊子。
李君澈扶着衛靜姝下車,便道:「今兒太夜了,在這莊子上歇一晚,等明日再出發。」
既是出了通州,禁衛軍的人一時便也尋不上來,加上這莊子是王景碩的,自也安全。
衛靜姝倒也沒甚個所謂,點一點頭,卻攬着李君澈的手臂如何都不放開。
趙爾容也叫王景碩扶着下車,瞧見這麼一幕,倒是抿唇一笑。
屋子都是收拾乾淨了的,雖有些『潮』味,可也點着香熏過,並不重。
李君澈攬着衛靜姝進了屋,便道:「你躺會,我去同他們商議一下明日的行程。」
衛靜姝對他在馬車上說的那句話還心有餘悸,更是拽緊他不放手,任『性』道:「不准去,折騰幾日幾夜了,身子哪裏受得住,明日的事兒明日再算。」
「你還曉得折騰幾日幾夜了?」李君澈沒好氣的說,折騰這幾日也就算了,天知道沒尋到她時,他這心裏七上八下的,沒得一刻安生。
險些沒叫她嚇死了去。
可眼見衛靜姝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旁的責備之言又說不出了,只得無奈的投降:「好,不去就不去了,的確折騰了好幾日,睡吧。」
說着便拉着她往內室去,褪了衣裳鞋襪,兩人躺在一道了,那滿身的疲憊這才都散了出來。
李君澈比衛靜姝還要累,翻個身將人圈在懷裏,不多時便已是呼吸勻長,睡了過去。
屋內還留着一盞微亮的油燈,衛靜姝睜着眼兒將他的眉眼,面容都細細打量一回,復又往他懷裏蹭了蹭。
心裏卻是有股說不出的煩躁之感。
夏日裏頭熱得慌,這莊子沒藏冰,天『色』微微亮時,李君澈便叫熱醒了,才要翻個身,就發現衛靜姝當真跟張狗皮膏『藥』似得粘的緊緊的。
許是因着有些熱,身上的衣衫散了大半,肩頭微『露』,還能瞧見那掛在頸脖上的肚兜帶子。
春『色』滿屋。
李君澈無奈一笑,這小東西熱成這樣還不曉得撒手,還當真拿她沒得法子。
心頭存了兩分作弄,他笑着伸手將那頸脖上的系帶輕輕扯開,復又躺正了再陪她睡會子。
許是這些日子心裏頭崩得緊,又許是這幾日的顛沛流離,此時周遭一片寂靜,美人在懷,倒有幾分難得的鬆快。
李君澈醒了,想再睡會也睡不着了,只睜着眼兒想蜀地的事兒。
先頭的部署如今怕是得換一換路子了,等到得蜀地怕也有不少事兒得忙着。
過得會子,衛靜姝許是自個也覺得熱了,便翻了個身,可隨即又翻了過來,眼兒都還未睜開,倒先『摸』一把李君澈的臉,半夢半醒的確認這人是李君澈了,這才放下心來又睡了過去。
她這小動作倒是逗笑了李君澈,可隨即又是一陣心酸。
李君澈起身的時候,衛靜姝也跟着醒了,蹭的一下坐起身來,『揉』着朦朧的眼兒便問:「你去哪兒?」
夏日裏頭熱,她身上的衣衫本就單薄,夜裏頭睡相不好,早將衣裳都滾得不成樣子的,加上李君澈晨間醒來作惡,這會子她起來,早是身前一片空『盪』。
偏生還記掛這李君澈,壓根沒注意到。
李君澈一雙眼眸倒是亮晶晶的,直直的打量一番,有些打臉的紅了耳根。
「不去哪兒,睡不着便起身了,你若困便再睡會子。」他佯裝鎮定的移開目光,手上系的帶子卻連着錯了兩根。
人一放鬆下來,到底還是容易意動。
衛靜姝眼見他笨手笨腳的,跟着便起了身,行至近前一邊替他將方才系錯的帶子從新拆了,一邊問道:「不是說今兒要出發的嗎?」
才將將睡醒,手上一下子還沒得力氣,動作也慢了好些。
埋怨一句:「你既醒了,便喚醒我便是,這會子又熱,若是出門晚了,少不得也要受罪。」
李君澈一低頭便能瞧見那抹風光,更覺得這夏日裏熱得慌。
心中痒痒難耐,索『性』也沒忍着,捧着衛靜姝的臉便親了上去。
這一日,到底沒能走成。
衛靜姝叫他折騰得厲害,還嗔得一回:「這還是逃命呢,整日裏也還都沒個正行。」
李君澈躺着不動,只勾了她一束青絲在手中把玩,笑道:「那你喜歡不喜歡?」
衛靜姝臉『色』微紅,卻也老實道:「喜歡。」
他哈哈一笑,又捧着親了一回這才放過。
眼見日頭升得老高了這兩人才懶懶散散的起身,朱七爺正在院子裏頭打拳,而王景碩牽着馬帶着趙爾容往外頭去跑了一圈回來了。
也沒人說起這兩人為何起這般晚,到叫衛靜姝少了不少尷尬。
既是時辰不早了,李君澈也沒打算趕着出發了,一行人用了早膳,便又關起門來商議事兒了。
趙爾容帶着衛靜姝去莊子後頭的菜地里擇些時令的瓜果蔬菜。
衛靜姝還沒來過這樣的地兒,提着裙擺滿眼都是新鮮,見着一樣便問一樣。
趙爾容極是有耐『性』,一樣樣的都同她說了,就連如何種,如何吃都說得詳細。
聽她說得頭頭是道的,衛靜姝兩眼放光,羨慕的道:「爾容姐姐你真厲害,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兒吧。」
在厘州那會,她瞧趙爾容言行舉止得體,端莊大方,便知不是小門小戶出身,沒曾想她連這些個懂得,倒是更加叫人刮目相看。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瞧着趙爾容,衛靜姝便想起自個:「不像我,甚個都不會,也做不來,盡知道闖禍。」
趙爾容摘了兩個香瓜放進竹籃里,頭也不回的道:「爺那是心疼夫人,才不叫夫人事事沾手。」又道:「我記得夫人對騎『射』倒是深有研究的,已經很厲害了,尋常女子也做不到這般。」
她是個會說話,衛靜姝也是個愛聽好話的,當下咧了嘴一笑,口無遮攔的道:「我瞧王公子對你亦體貼有加,那你怎麼會這些。」
但凡嬌養的姑娘,哪裏似她這般做起粗活來也甚是順手得很的。
趙爾容叫衛靜姝問得一愣,倒是想起那些個過往,隨即便又平復開來,並不欲多說,只道:「他對我是真的很好,原來好,現在也好……」
兩人擇了蔬菜瓜果回去,日頭已經升得老高了,曬得人麵皮發疼。
衛靜姝以手做扇,只嚷嚷這天兒真熱,可才進到院中,頭上便蓋了頂草帽。
李君澈笑眯眯的看着她:「好玩嗎?」
衛靜姝也跟着眉眼一彎,取了頭上的草帽拿在手裏扇風,笑道:「好玩,我還是第一回瞧見菜地原來是這樣的,同在石漁村挖野菜時很不一樣。」
見她玩得開心,李君澈也跟着心頭微寬,拉着她一頭進屋一頭道:「一會用了膳,再帶你去前頭那條小溪抓魚。」
「好啊,好啊……」衛靜姝連連點頭,一下子倒也將李君澈昨兒說讓她跟趙爾容一道的話給拋到腦後了。
趙爾容跟在後頭進來,瞧見這兩人這般好,也跟着一笑,忙挎着籃子往廚下那頭去。
將新鮮摘來的香瓜洗乾淨了,挑了幾個用籃子裝了準備吊到井裏頭凉着,餘下的便打算切了一會捧出去。
王景碩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從她手裏接了籃子道:「這些個事兒讓小丫鬟來便是,作何親力親為的。」
見他接了籃子去,趙爾容也不推脫,將香瓜放在案板上切去瓜蒂:「哪有那麼矯情,又不是甚個重活,我自個也能做的。」
「你呀。」王景碩將籃子放進井中,轉過身來便無奈的搖頭,卻也不說別個,只取了碟兒來將切好的香瓜裝起來。
夫妻二人做起這些來倒也默契得很,也不覺得難為情。
趙爾容想起王景碩曾提起一事,便壓低了聲兒問他:「先頭說有個師傅給世子爺批過命格,那命格究竟是真是假?」
這事兒並不是很多人知曉,就是雲州那頭的雍靖王也不知道,但王景碩跟隨李君澈多年,倒也聽過一耳朵,前頭也並不當回事,可這一回卻也敢掉以輕心。
王家之所以有今日,也全靠依附着李君澈,且他對李君澈也是真心欣賞,自也不願意那所謂的命格是真的。
聽得趙爾容說起,便神『色』一沉:「這年頭招搖撞騙的那般多,興許就是假的。」
趙爾容到底是內宅女子,也不多想,只嘆得一句:「千萬別是真的,我瞧着夫人同主子爺的感情好着呢,若是真有甚個事,她怕也難活下去罷……」
女子同男子的思維總是不一樣,若非她心有所感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若是以前,王景碩定然嗤笑一聲,不以為意,可今兒他甚個都未說,只將那香瓜裝了滿盤捧出去給大家嘗個鮮。
因着不必趕路,又難得有今日這樣閒暇的時候,用過午膳後,李君澈還真箇帶着衛靜姝去溪邊抓魚去了。
過得這一日,不管是去蜀地的路上,還是到了蜀地以後,日子都不會輕鬆。
甚至也有可能便是一去無回,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心中明了,可誰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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