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你?」
不等疤哥開口,他身後的一個小弟竄了出來,手指戳着秦洛的胸口,吐沫橫飛的叫囂道,「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疤哥是什麼人?疤哥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別不識抬舉。」
「幹什麼你們?」姬若冰拉着妹妹陸雪痕走了過來。
剛才,她也着實被秦洛的瘋狂給震撼了一把,好在沒出什麼事兒,可她這個觀戰的卻着實被嚇出一身冷汗。在秦洛車停下來的同時,她也從車上下來了,還沒來得及和秦洛說話,表妹陸雪痕先吐了,她只能又回車裏拿水,先照顧陸雪痕。
陸雪痕剛好受了些,她就見秦洛被人圍上了,她想都沒想就趕了過來,把戳秦洛胸口的傢伙推開,疾言厲色的喝道:「我警告你們,放尊重點,再動手動腳的,別說我報警。」
「喲呵,又來一位美女,還是個高冷的辣妹。」小弟的兩眼直放光,上上下下打量姬若冰幾眼,就好像她沒穿衣服似的,把姬若冰給氣得,臉色鐵青,胸部起伏不定,反而更惹眼了。
「正好,我們還缺一位大嫂,不如你留下來,當我們大嫂吧。哈哈哈哈!」這小弟的話,引來了眾位小弟的鬨笑,就連疤哥都樂了,盯着姬若冰的傲人身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這叫什麼來着,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嘿嘿,輸了錢,卻給我送來一個大美女,這錢輸了也值。
突然,秦洛閃電出拳,重重轟在那小弟嘴上,直接把那小弟打得倒飛出去,門牙全掉了,血呼啦的,驚得眾人一陣尖叫,迅速散開。
「這就是滿嘴噴糞的下場。」
秦洛就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擦了擦拳頭上的血漬,目光落在疤哥身上,「一百七十萬,給錢!」
「打了我的人,還想要錢?」疤哥冷笑道,「你那點錢,連賠償我小弟的醫藥費都不夠。」
秦洛一挑眉:「照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給錢了?」
「錯,我不但要錢,我還要人。」
疤哥獰笑着一揮手:「干他!」
頓時,他身後的小弟都沖了過去,一個個手裏都拎着傢伙,什麼板磚、扳手、鎬把、鋼管,還有片刀,爭先恐後的朝秦洛衝去。
刀疤點了根煙,得意笑道:「敢在我面前耍橫?你還嫩……」
「吧嗒」一聲,他手裏的火機掉落下去,因為驚愕而張大嘴,嘴裏叼着的煙也掉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圓,下巴都要驚掉地上了。
就見秦洛把兩女拽到身後,面對砸來的鋼管怡然無懼,不但沒退,反而上前一步,間不容髮的抓住他的手腕,順勢往右一帶,他手裏的鋼管頓時把另一個小弟手裏的片刀給砸飛了。緊接着,秦洛又飛起一腳,把左邊衝上來的小弟踹了回去。
拿鋼管的小弟急了,揮拳打了過去,卻被秦洛的另一隻手把拳頭抓住,用力一擰,他就慘叫着轉過身去,正好一個拿板磚的小弟衝上來。板磚明明是朝秦洛的腦袋砸去的,結果那鋼管小弟的腦袋卻迎了上去。
「啪!」板磚在鋼管小弟頭上砸成兩截,他也徹底癱軟了下去。
秦洛趁機拿過他手裏的鋼管,左右開工,衝上來的幾個小弟全都被打斷手腳,一個個慘叫着扔下傢伙,摔倒在地。轉眼間,疤哥身邊就剩下幾個人了,地下躺倒一片。
我草尼瑪的,這是在拍大片嗎?
突然,鋼管指着疤哥的鼻子,把他嚇一跳,不等秦洛開口,他趕忙道:「我給,我馬……馬上給錢。」
「早給錢不就沒事了?就特麼欠揍!」秦洛冷哼一聲,扔下手裏的鋼管,掏出煙來,低頭擦着火機。
就在這時,疤哥突然從身後抽出一把,照着秦洛的肚子就捅了過去。
這種東西十分陰毒,三面都是血槽,開放式創口,根本無法縫合,而且創傷面極大,要是捅在肚子上,幾乎是必死無疑。
姬若冰被嚇得失聲驚叫:「小心!」
話音剛落,秦洛突然飛起一腳,踢中疤哥的手腕,他手中的拿捏不住,頓時飛上半空,被秦洛一把握住,刀尖朝下,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
直接洞穿疤哥的大腿,刀尖從他大腿背面透出,鮮血噴濺,瞬間就把褲子給染紅了。
「啊!」
疤哥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悽厲叫聲,雙手抱住大腿,摔倒在地,慘嚎不止。周圍的人都被嚇得再次退後幾步,再看秦洛的眼神,滿是敬畏和驚恐。
而秦洛的臉色依舊平靜,擦了擦濺到臉上的鮮血,重新打着火機,湊到嘴邊把煙點燃,深吸了一口,淡淡道:「最後問一句,給不給錢?」
「給,我給!」疤哥徹底被嚇破了膽子,迅速叫人拿錢過來。很快,有小弟拎着一個大旅行包過來,戰戰兢兢的遞給秦洛。
秦洛打開包看了一眼,裏面裝得滿滿的全是一沓沓現鈔,他也懶得數,重新拉上拉鏈,轉身走到路虎車尾,把包扔進後備箱裏了。
「還不走?」秦洛回頭看了兩女一眼,姬若冰兩女這才緩過神來,連忙跑了過去。
看着坐到後排座位上的兩姐妹,秦洛無奈道:「大小姐,你車不要了?」
「姐,你幫我開回去吧,我腿軟。」陸雪痕苦兮兮的央求道。
姬若冰無奈的又下了車,上了陸雪痕的法拉利488,當先發動車子,朝着來路駛去。
這回,陸雪痕老實多了,再看秦洛的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鄙夷,更多的是畏懼和崇拜。不過,她現在可不敢招惹秦洛,生怕惹怒了他,把她扔出去。
這傢伙真是個狠人,不過,他打架的動作好帥哦。冷酷、鐵血,狠辣,真是太爺們了。
而經過這一陣發泄,秦洛的心情也好多了,打開播放器,找了首舒緩輕柔的鋼琴曲,聽了起來。
他太壓抑了,因為林詩音的離去,他的心裏一直憋着一股火。所以,他才會跟陸雪痕來這兒飆車,更是在打架的時候,下手狠辣無情。
疤哥很悲催的成了秦洛的出氣筒,而秦洛的狠辣手段,估計會讓他永生難忘。
前面的姬若冰開的不快,秦洛也不急,慢慢悠悠的在後面跟着。沒多久,陸雪痕就忍不住了,小心翼翼道:「那個……秦哥,謝謝你呀。」
「謝我?謝我什麼?」秦洛嗤笑道。
陸雪痕頓時來了精神:「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要吃大虧。沒想到,那個刀疤臉竟然那麼卑鄙無恥,竇龍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竟然帶我來這種地方。見我出了事兒,他竟然做縮頭烏龜,連個屁都沒敢放。真不是男人!」
「你不是說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嗎?」
「那個……我是瞎說的。」陸雪痕扭捏道,「其實,人家也是很淑女的,是被那竇龍給騙了,才來這種地方,還輸了十萬塊錢呢。」
見秦洛不搭理她,但好像也沒生氣,陸雪痕上前扶着他的靠背,興奮道:「秦哥,你教我飆車唄?你飆車時的樣子,真的是太酷了,冷靜得令人髮指。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就不害怕,不緊張嗎?」
「如果你也生無可戀的話,就能像我一樣冷靜了。」秦洛淡淡說道。
「生……生無可戀?」陸雪痕驚愕的看着秦洛,難道,他已經生無可戀了?為什麼呀?
猶豫了半天,陸雪痕試探着問道:「能告訴我,是因為什麼嗎?」
「不能!」
「哦!」
陸雪痕委屈的坐了回去,不敢再打擾秦洛了。不過,她心裏的八卦之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心中滿滿的都是關於秦洛的各種疑問。
嗯,等回家了,一定要好好問問若冰姐……
晚上十點多鐘,兩輛車終於駛進高檔別墅小區院內,在其中一座三層的歐式別墅門口停下來。
姬若冰從法拉利488上下來,過來拉開路虎的後車門:「雪痕,你自己把車開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啊?」陸雪痕吃驚道:「都到家了,你就在家住一晚唄?再說了,都這麼晚了,你讓秦哥住哪兒啊?」
「我那又不是沒有房間?」姬若冰毫不客氣的把陸雪痕從車上拽下來,呵斥道,「趕緊回去,以後不許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聽見沒有?」
「知道了。」
陸雪痕撅起嘴,見姬若冰坐上副駕駛,她馬上又拉開後車門,鑽了進去。
姬若冰怒道:「你又上來幹什麼?」
「人家想你嘛。」陸雪痕探身過去抱住她的胳膊,苦兮兮道,「若冰姐,你就讓我去你那住一晚吧,要不然我會害怕,會做噩夢的。」
「我真是服了你了。」姬若冰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在導航上輸入地址,叫秦洛開車,隨後拿出電話,給陸雪痕的爸爸撥打過去。
「大舅,雪痕跟我回去了,你不用惦記……她的車扔門口了,你幫她開進去吧……」說到這兒,姬若冰把電話遞給陸雪痕,無奈道,「你自己跟他說吧。」
陸雪痕拿過電話,說了沒幾句,忽然道:「餵?喂喂?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這什麼破手機呀,怎麼信號這麼差呀?爸我不跟你說了,等我到若冰姐家了再打給你。拜拜!」
「耶!」掛斷電話的陸雪痕,高興的比了個剪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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