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個就是國王陛下身邊新晉的情婦——路易斯小姐!」
巴黎西城區,一座金碧輝煌的舞廳中,兩男一女站立在二樓,居高而下的俯視着下面不斷跳舞的貴族富商,臉上蕩漾着別樣的神情。
與其說是二樓,還不如說是在那高高的窗台上,這個巨大的舞廳,並沒有二樓,舞廳中央之上,一盞巨大的玻璃彩色吊燈金碧輝煌,閃耀着財富的氣息。
查理帶着兩隻蝙蝠,勉強站立在窗台前,觀看着裏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其中那隱秘的動作,一覽無餘。
比如,那個胖乎乎的貴族,與一個風騷的小姐,貼面而舞,動作麻溜,齊整,但男人那手,已經不自覺地攀爬上了聳立的高峰,男人一臉的舒爽,女人則滿面春風,眉目含情。
果然,沒有二樓是正確的,這要是曝光出去了,貴族的臉面往哪放?
查理的心神又投入到一旁的聲音之中,看向了那位漂亮且年輕的貴族小姐。
她身披乳黃色的低胸長裙,長發盤起,嬌小的臉蛋帶着些許嬰兒肥,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但胸前卻是波濤洶湧,不按常理生長着,眾多的貴族向她獻媚,邀請。
她不以為忤,反而臉上滿是得色,成為了國王的情人,不代表着她就專屬於國王。
反而,她想要利用國王情婦的身份,為自己找一個高級貴族,進入凡爾賽宮,過上奢侈的生活。
「她雖然是一個子爵的女兒,但前面已經有了一個哥哥,她不僅無法繼承爵位,反而小氣的父親,浪蕩的哥哥,都想把她賣個好價錢!」
「在她成為國王的情人後,在我看來,她很有自知之明,並沒有一直倚靠國王的打算,從她不斷地結交貴族就可以看出,她很了解國王陛下的性格!」
瑪麗變成了一隻粉紅色的蝙蝠,無聊地立在這狹窄的窗台上,微微睜開紅寶石一般的眼眸,默默地看着大廳中浪蕩的貴族,以及糜爛的貴族生活,她從來沒有想過,法國的貴族竟然如此奢侈。
另一旁,一隻灰色略小的蝙蝠,則紅色的眼眸目不轉睛地盯着大廳中的路易斯小姐,輕聲解釋道。
聞言,查理點了點頭,表示清楚,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見到查理露出滿意的表情,灰色的蝙蝠心中,不由得鬆了口氣。
原本他作為巴黎城內,一個僅有百八十人的血族族長,手底下還控制了一個幫派,雖然比不了那些大家族,但日子還算過得舒服。
時不時地拐個處女吸吸血,讓家族增添幾個血奴,無聊的時候,也可以去混舞廳,跟那些貴婦們交換一下液體,順便嘗一口貴族的味道。
還別說,貴族天天吃肉,喝酒,比那些吃黑麵包的平民好多吃多了,而且體態豐滿,摸着躺着很舒服,那些平民們比血族還瘦,睡覺都硌得慌。
這樣舒服的日子,在今天卻結束了。
就在他抱着一位十四歲的小姑娘吃飯時,獠牙在脖子都沒收起,一男一女就突兀地出現在他房間。
「從今天開始,你的族長之位就沒了,快來拜見你們的老祖宗!」
那個俊美的貴族身影拉着老長,他自信且驕傲地站在他面前,指着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沉聲宣佈道。
他連忙從少女脖子中收起獠牙,正待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狂妄的年輕人時,他卻發現,自己身體的力量運行的極為緩慢,甚至可以說艱難,身體都難以站立。
這是血脈的壓制,來自他靈魂深處傳來的壓制,讓他心中大驚。
一百年了,伯爵的他,第一次感受到血脈的壓制,由不得他害怕顫抖。
隨後,波特爾家族迎接了一個公爵老祖宗,族長之位自然被佔據,眾人再次以血脈的名義宣誓,忠誠於這位女族長和家族。
之後,他就被派去打探消息,來到了這裏。
「走吧,既然知道了目標,那就沒有問題了!」不到一小時,波特爾家族就為他找到了目標人物,還詳細到了家庭信息,查理心中已經滿足,繼續留下並無意義。
有個地頭蛇,自然方便太多,就連刺客兄弟會的些許信息,他都能掌握,等於是說,在巴黎,查理已經有了一雙耳朵。
被兩隻蝙蝠抓着,查理慢慢的從高空降落,在夜間,視線模糊之下仿佛一位神人從天而降,窺見的行人紛紛驚訝莫名,雙膝跪下,滿臉虔誠地禱告着。
查理連忙逃竄,他可不想被人瞧見,不然誤會可就大了。
然而,第二天,巴黎依舊傳出來了天使降臨流言,教會則立馬闢謠,巴黎市政府也連忙消除謠言,這才讓查理鬆了口氣。
這要是嚴格追查過來,他可就危險了。
路易斯與一位貴族跳完舞后,俏臉含笑的回到了自己在巴黎的一處豪華公寓,這是路易十五送給她的禮物,價值上萬法郎。
看着眼前豪華的裝飾,自己原先的家,仿佛天上地下,這裏簡直就像是一場夢中的世界。
打開衣櫥,將身上的這件乳黃色的長裙褪下,看着那衣櫥里琳琅滿目的華衣,她全身赤裸裸,一旁的落地鏡,照映出曼妙誘人的身軀,臉色潮紅。
這是她着兩個月以來所穿的衣物,每一件價值數百法郎,加在一起,已經比這間公寓還貴。
但已經穿戴過的衣物,是不能在出席公眾場合了,只能做廢,除了將昂貴的裝飾卸下,衣物只能被低價售賣。
在巴黎這個時尚之都,貴族的每一件衣物只能是大師獨家設計,獨一無二的,且,每一件華麗的衣物,只有一晚上的表演時間,第二天就會被主人深深地藏在衣櫥內,或者低價售賣。
如果依舊穿出舊衣服,就等着被貴族嘲笑,排擠吧!
「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這才是真正的貴族生活!」深深地陶醉其中,路易斯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開始潮紅。
隨着身體的一陣抽搐,她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赤裸着,眼神迷茫。
每天的耗費,已經將國王的賞賜用的一乾二淨,甚至為了能維持這樣的奢侈生活,她不得不大舉借貸。
隨着債務的越欠越多,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賭徒,只能朝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即使,這債務已經讓她不堪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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