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塊原石解開之後,其他剩餘的原石相比之下靈氣淡薄了許多,秦浩東也失去了再解石的興趣,帶着林茉茉直接離開了庫房。
他將這裏交給了張鐵牛,交代沒有自己的命令誰也不許離開庫房半步,同時也不能跟外界有任何聯繫。
之後兩個人上車,離開了奶爸保安公司。在車上,林茉茉不斷把玩着那塊黃色翡翠,喜歡的不得了。
秦浩東問道:「你準備把它雕刻成什麼送給爺爺?」
「這個還說不好,像這種極品翡翠必須找一個大師級的雕刻師,根據石頭的顏色、性質和形狀,設計出一個合適的物件兒來。」
秦浩東說道:「像你們林氏集團,應該有不錯的雕刻師吧?」
「集團的雕刻師有十幾個,明天我把翡翠帶去讓他們看一下吧。」說到這裏,林茉茉輕輕嘆了口氣,「其實江南最好的雕刻師是蘇大師,只可惜這人太難求了,如果他能出手幫忙,一定會把這塊翡翠做成一個極品。」
秦浩東詫異的問道:「以林氏集團的財力,難道還請不起這個蘇大師嗎?」
林茉茉說道:「這並不是錢的事。蘇大師為人脾氣非常怪異,不給任何集團公司打工,只在家裏做活,而且每個月只雕刻一件物品,要價從幾十萬到幾百萬,還要看翡翠的質量,用他的話說,必須要配得起他的手藝才行。」
「逼格這麼高嗎?水平到底怎麼樣?」秦浩東問道。
「水平當然沒得說,在江南雕刻界,能稱得起大師的也只有蘇大師一個人。甚至放眼整個華夏,他的雕刻水平絕對能夠進入前三的層次。」
秦浩東說道:「既然有這樣的高手,那咱們就去找他吧,不然真的浪費了這塊極品翡翠。」
林茉茉說道:「可是蘇大師只在每個月的月初三天接活,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月的中旬,爺爺的80大壽就在三天以後,我們等下個月是來不及了。
秦浩東想了想說道:「凡事都有例外,這樣吧,你把蘇大師的地址告訴我,明天我去上門拜訪,說不定他看我長得帥就把這件活接了。」
「臭美!」林茉茉白了秦浩東一眼,不過還是把蘇大師的地址發到了他的手機上。
「明天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去辦,如果蘇大師不同意還要讓我們集團的雕刻師操刀,只剩下三天了,時間緊迫。」
秦浩東說道:「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到時候一定給咱爺爺一個驚喜。」
第二天一早,他沒有跟林茉茉去集團上班,而是開車按照林茉茉給的地址,來到了蘇大師的家門前。
這裏是一座非常幽靜的院落,雖然看不出繁華,但非常雅致,古樸的院落跟蘇大師的稱號倒非常契合。
秦浩東敲響房門之後,很快一個50左右歲的中年女人打開了房門,女人看到秦浩東之後露出一臉的失望,問道:「你找誰?」
「請問蘇大師住在這裏嗎?我想請蘇大師出手幫我雕刻一塊翡翠。」秦浩東問道。
女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抬手在大門上拍了拍,秦浩東這才看到旁邊貼着一個a4紙的告示,因為位置不太明顯,他剛剛沒有發現。
a4紙上寫着,「近期因家中有事,概不接任何業務。」
「大姐,麻煩你幫我跟蘇大師說一下,我這裏確實有件好東西,絕對值得他老人家出手。」
秦浩東說着打開手裏的布包,將那塊極品黃翡展示給女人看。
這女人是蘇大師的老婆李月,這麼多年來跟在蘇大師的身邊,基本眼光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了這塊黃翡的不凡。
不過她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小伙子,實話跟你說,家裏最近確實攤上了一些不好的事,如果要是以前,就是沖你手裏這塊好料子老蘇絕對也能接下來,不過現在真的不行,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看到女人臉上的一片愁雲慘澹,秦浩東知道她說的不假,既然人家有事,那自己也不能強人所難了。
想到這裏,他跟李月打了個招呼,扭頭就要離開,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a6車由遠而近,最終停在了蘇大師的家門前,車門一開,一個身穿長袍的老者手提藥箱走了下來,正是前幾天剛見過面的中醫專家高豐文。
「高老,您來了,我和老蘇一直在等您呢。」
李月看到高豐文之後,立即熱情的迎了上去。
高豐文對李月點了點頭,卻一眼看到了站在旁邊的秦浩東,趕忙上前說道:「醫聖,你怎麼在這裏?蘇大師也請了你來看病嗎?」
「沒有,我手裏有塊好料子,過來想請蘇大師幫忙,結果蘇大師有事,我這正要回去呢。」
說到這裏秦浩東心中一動,原來剛剛李月所說的家中有事是出了病人,如果要是這樣事情就大有轉機了,在這世上還沒有幾樣是他治不好的病。
果然,高豐文連忙說道:「醫聖,既然您來了就跟着一起看看吧,萬一這病我治不好還要麻煩你出手。」
他對秦浩東的醫術是完全發自內心的佩服,雖然拜師被拒,但對秦浩東還是非常尊敬的,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在用敬語。
李月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家跟高豐文是世交,對於高豐文的醫術是非常了解的,絕對是江南中醫界的泰山北斗,絲毫不遜於蘇大師在雕刻界的地位。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恭敬,還稱呼對方為醫聖,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似乎看出了李月的疑惑,高豐文對她說道:「這位是我們江南中醫界的醫聖秦浩東秦醫生,他的醫術絕對要比我高上百倍,只要有他在,小龍的病可確保無事。」
如果別人說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醫聖李月肯定不信,但她對於高豐文的話卻深信不疑,連忙上前說道:「秦醫生,求求您幫幫忙,幫我兒子看看病吧。」
「可以!」秦浩東向來熱衷於治病救人,直接就答應下來,他問道,「你兒子得的什麼病?」
李月嘆氣說道:「小龍從小到大的身體一直很好,可是前段時間跟朋友去非洲玩了一次,回來就得了一種怪病,始終高燒不退。
我們已經看遍了各大醫院,但都查不出任何病因,最後實在沒辦法,老蘇說試試中醫,我們就把孩子接回家,想請高老給看一下。」
「帶路吧,我們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秦浩東跟着李月進了院子,走進了一間臥室。
臥室很寬敞,床上躺着一個20左右歲的青年男人,面無血色,一臉的病容,此刻正陷入昏迷當中。
在床頭坐着一個50左右歲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佝僂着身子,一臉愁容,他就是江南雕刻界的大師蘇海川,床上生病的是他的兒子蘇小龍。
看到高豐文進屋,蘇海川趕忙起身迎接,不過當看到秦浩東走在高豐文的前面,不由微微一皺眉。
在他看來,秦浩東應該是高豐文帶來的小徒弟,可這徒弟大搖大擺的走在師傅的前面,實在是太沒規矩了。
不過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上前一把拉住高豐文的手說道:「老哥,你快幫小龍看一下,我們兩口子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高豐文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看秦浩東,秦浩東擺了擺手,示意他無所謂。
見秦浩東不在意,高豐文直接來到蘇小龍的床前,開始給他把脈。他也想看一看蘇小龍到底得的是什麼疑難雜症,如果自己能治也就算了,如果不能治也要掌握一下病情,好在等一下秦浩東出手的時候方便學習。
時間1分1秒的過去,高豐文的眉頭越來越緊,這次把脈足足把了五分鐘他才慢慢收回自己的右手。
「老哥,小龍的病怎麼樣?有沒有辦法啊?」蘇海川一臉緊張的問道。
高豐文皺着眉頭說道:「小龍的臟腑已經受損,可是脈象划動詭異,根本看不出病因所在。」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而後又說道:「我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這種脈相應該是有蟲症引起,但這蟲症應該如何醫治並沒有記載,老夫我也無能為力。」
見高豐文都沒有辦法,蘇海川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縱然他是名震江南的雕刻大師,縱然他身家豐厚,但也無法承受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之痛。
高豐文說道:「老弟,你別着急啊,我只是試一試罷了,雖然小龍的病我沒有辦法,但有醫聖在,一定能把他治好的。」
「醫聖?」蘇海川的眼神中又恢復了些許的光彩,不過沒明白高豐文說的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高豐文回頭對秦浩東說道:「醫聖,這病老頭子無能為力,還要麻煩您出手給看一下。」
這下蘇海川更加震驚了,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並不是什麼學徒,而是高豐文口中所說的醫聖。
秦浩東邁步來到蘇小龍的床前,伸手搭在他的脈門,一縷青木真氣順着經脈進入了蘇小龍的體內。
青木真氣就猶如他的眼睛,十幾秒之後就將蘇小龍身體狀況看了一個透徹。
高豐文剛剛並沒有看錯,蘇小龍的病因確實是蟲症,此刻他的肝臟、肺臟內部,都佈滿了一種又細又小的白色蟲子,它們在裏面繁殖排卵,已經對臟腑造成了很大的損傷,這也正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這種蟲子非常怪異,紮根在臟腑當中,並不溶於血液,再加上又非常細小,所以醫院無論是透視檢查還是化驗血液都無法查出它們的存在。
蘇海川雖然並不了解秦浩東,但還是滿懷希望的問道:「這位小兄弟,我兒子的病怎麼樣?還有沒有救?」
秦浩東說道:「你兒子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體內現在已經佈滿了寄生蟲,正是這些蟲子在吞噬他的臟腑和生機,如果不抓緊治療,最多壽命還有三天。」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3.971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