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場被徹底摧毀了,連同拍賣場裏的所有人和物,那股氣息太恐怖了,連天地都能擊穿,更別提一個拍賣場了,如果當時魏獲不帶走金甲,那金甲必定神形俱滅。
「這是...」金甲不敢相信地說道,「難不成是神話級嗎?」
王城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個無比恐怖的黑色漩渦,那漩渦中不斷電閃雷鳴,恐怖的氣息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
就在剛才,就是那裏突然落下一道無比恐怖的雷電從天而降,直接把拍賣場給劈成了碎片。
魏獲看到那個黑色漩渦,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後,他說道:「這是...二級反外掛系統?」
魏獲曾經遇到過一級反外掛系統,但那只是一枚從天而降的綠色隕石,隕石墜地後將會變成一個地獄火巨人,但那地獄火巨人也就對史詩級的存在有點危險,面對傳說級還是太無力了。
但如今這個恐怖黑色漩渦卻是比那綠色隕石強上了數百倍數千被,若是不慎,傳說級也有可能被擊殺。
金甲有些不解:「反外掛?那是什麼?神話級武器?」
魏獲沒有多說,因為那個黑色漩渦已經開始向着他這邊移動了過來,而且速度還不慢。
現在的魏獲早已經洗盡鉛華,返璞歸真,根本不可能是他吸引了這個黑色漩渦,吸引這個黑色漩渦的只有可能是金甲或第一騎士。
金甲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它頓時說道:「我說妹子,你看看,你的王對你下狠手了,那玉佩根本不是什麼傳送信息的手段,而是封印了足以殺死傳說級的大殺器啊!」
第一女騎士也愣住了,她喃喃自語:「不可能,吾王不會如此對我。」
她也察覺到了,剛才若是魏獲不救她,那她可能就和金甲一同死在那道恐怖的雷擊之下了。
看到這道黑色漩渦,魏獲也不得不感嘆陸琪琪的手段,她居然把二級反外掛系統給封印到了一枚玉佩中。
魏獲說道:「看來她的實力已經不在我之下了,說不定她已經得到了奧林匹克山的傳承。」
金甲聽到這裏頓時慌了:「什麼意思?你是說英格蘭王得到了堪比《道經》的傳承,而且她還擁有兩件傳說級武器,甚至能動用這堪比神話級的手段?」
此時此刻,黑色額漩渦已經移動到了幾人頭頂,那恐怖的氣息籠罩了他們,緊接着,一道無比粗大的雷電之柱從天而降,各位可怕的是,那雷電之柱里還隱藏了一股毀滅萬物的恐怖氣息。
「完蛋了!」金甲絕望了。
但這時,魏獲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並指着那道漩渦。
「咔擦!」
一聲脆響,天空中的那道黑色漩渦突然碎了,那道雷擊也消失在了半空中。
金甲伸長了脖子,一臉懵逼:「我說獲哥,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牛逼了?這麼大一朵劫雲你居然一指點碎了?」
金甲說是劫雲也沒錯,因為這就是為了懲罰作弊玩家而設立的恐怖黑色漩渦。
只是令人好奇的是,二級反外掛系統就如此厲害,那三級呢?四級呢?
第一女騎士呆呆地看着魏獲一指點碎了那黑色漩渦,她唯一能自由活動的也只有臉部了,她無法想像英格蘭王留給她的終極手段就這樣輕易被破解了,連這樣的手段都阻止不了這個人,那還有什麼能阻止他?
看到魏獲一指點碎黑色漩渦,金甲心裏又活泛了起來,它說道:「這就叫道高一丈魔高一尺...不對!說反了...」
雖然金甲一時語塞,但源源不斷地機械人大軍已經從下水道中涌了出來,金甲騰空而起,直接飛向王城高空。
緊接着,金甲的聲音突然就變成了第一女騎士的聲音:「騎士團!聽我號令,立刻封鎖這座城市,不允許任何人外出!」
城市裏的人有些發懵,他們都不明白第一騎士在幹什麼,但他們都看到第一騎士站立高空,而且她身上的金色戰甲不斷散發出璀璨的金色光芒,同時,那無比強大的領域氣息也散發出來。
有人無比吃驚地說道:「是第一女騎士,她得到那件傳說級戰甲了!」
但也有人問道:「第一女騎士為什麼要封鎖王城?她想做什麼?」
金甲想要做什麼這些人很快就明白了,因為金甲第二句話也大聲說了出來:「王城內的人無需驚慌,我王城內出現了奸細,此舉只是為了找出奸細,請各位居民配合城中的騎士和士兵,請不要抵抗,我們絕不會抓錯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金甲只不過是想找個藉口排除異己,並奪取這座城市,但它沒想到一件事。
宰相府中的宰相突然走了出來,他抬起頭高聲對金甲說道:「第一騎士,城內兵權由你掌握不是讓你胡來的,速速讓士兵退去,並打開王城城門。」
騎士團的其他騎士和士兵們速度都很快,他們立刻就封鎖了王城,而且已經有不少人圍住了王宮。
很多機械人已經湧出了下水道,這些機械人都身披仿真皮,從外表看與真人根本沒有任何區別,這些機械人都只聽從金甲的命令,他們把宰相府團團圍住,就等金甲下令了。
金甲看着那老宰相也露出了敬佩之色,這老宰相雖說娶的媳婦不少,短短十幾年就生了九個孩子,但他一直兢兢業業,把整座王城管理的井井有條,幾乎沒有疏漏,更難得可貴的是,他從未想過把這座城市佔為己有,而且從未沾染過一絲兵權。
金甲在心中默默念道:「這老宰相是個人才,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殺他。」
想到這裏,金甲頓時大喝:「把這裏圍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裏,把老宰相照顧好了,但不允許他離開這裏。」
說罷,金甲又向別處飛去,它一直高高在上,而且用領域鎖住了第一女騎士不讓她開口。
魏獲身處王城之外,他靜靜地看着這一切,心中無悲無喜,仿佛一個過客,他雖然幫了金甲一把,但卻沒有過多地摻和這件事,而同時,在雲層之上,還有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看着這一切,她同樣無悲無喜,心中不起一絲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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