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澈和顧瓊依聽到喧鬧聲,一起看了過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櫻花飄落,溫馨浪漫的燈光映照下,許佳伲和明譯正在追鬧。
盛天澈的視線落在顧瓊依身上,幫她把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
「我本來想着明年的櫻花季再跟你求婚,但我等不了那麼久了。」
顧瓊依抬眸看向盛天澈,莞爾一笑:「這裏比櫻花季更美。」
回去的路上,許佳伲坐在副駕駛,透過車窗,看着外面的夜空。
郊外的空氣很好,能見度也很高。
漫天繁星閃爍着,一顆一顆的,那麼美。
可許佳伲的心底,卻有些失落。
她和明譯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起初她以為明譯只是慢熱。但她是女生,主動久了,也是會累的。
今天看了盛天澈對顧瓊依的求婚,許佳伲覺得很羨慕。轉頭望了一眼正在開車的明譯,這份感情,她有些遲疑了。
她希望自己在男朋友身邊,可以像個小公主一樣被寵愛。可是在明譯的眼中,似乎永遠只有工作。就算偶爾陪她,也完全不懂浪漫。
到底真的是每個人表達愛的方式不一樣,還是因為明譯壓根就沒那麼愛她。
明譯開着車子,問坐在車後座的盛天澈顧瓊依:「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許佳伲的思緒被打斷。
「明年櫻花季。」盛天澈說。
「真的嗎?」許佳伲回頭望着盛天澈,問:「在哪裏舉行啊?是不是要去r國?」
「地點還沒定。到時候看看哪裏的櫻花開得最美吧。」盛天澈望着坐在身旁的顧瓊依,又道:「總要配得上新娘的美才行。」
顧瓊依只是笑着,並未說話。
明譯將顧瓊依和盛天澈送回盛家別墅,他又開車去送許佳伲。
路上只剩下兩個人,許佳伲憋了一路的心事,再也藏不下去。
「明譯,我們之間現在算什麼關係?」
聽到許佳伲的話,明譯轉頭望向她,似是不解。
這還用說嗎?他們是男女朋友啊。
許佳伲見明譯不說話,以為明譯在逃避回答。心中的失落又多了一分。
「你怎麼了?」明譯覺得有些納悶。
「你準備什麼時候見我家人?」許佳伲望着明譯,嘟噥一句:「上次問你的時候,你說ro正在跟秦靳打仗,現在應該沒那麼忙了吧?」
「最近也忙。」明譯抬手抓了抓耳後,似是在逃避什麼。
「忙忙忙,你乾脆跟工作談戀愛算了。」許佳伲轉頭看向車窗外。
明譯不再言語,許佳伲也沉默下來。
盛天澈和顧瓊依回去之後,盛子墨已經被傭人哄睡了。
上了樓,盛天澈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顧瓊依換了睡衣,一個人坐在桌前,枱燈下,她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臉上帶着笑意。
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場櫻花雨,還有坐在鋼琴前的盛天澈,顧瓊依覺得自己的心變的愈發柔軟起來了。
隱約聽到盛天澈在叫她,顧瓊依起身,去了浴室。
站在門口,顧瓊依問:「怎麼了?」
「你進來一下。」
顧瓊依以為盛天澈有事,推開浴室的門。
蒸騰的水汽瀰漫着整間浴室,顧瓊依看到盛天澈站在蓮蓬頭下,水花順着他的身體滑落。
「好看麼?」盛天澈語氣之中帶着笑意。
顧瓊依回過身來,臉色有些熱。肯定是浴室的溫度太高,恩,一定是這樣的。
她將視線從盛天澈身體上面挪開,與他對視。本想藏住心中的小悸動,可是看到盛天澈的眸中帶着神情,她的心跳反倒更劇烈了。
「有事麼?」顧瓊依佯裝鎮定。
「既然來了,乾脆一起洗吧。」盛天澈邁步上前,拉着顧瓊依的胳膊,走到蓮蓬頭下面。
顧瓊依的睡衣瞬間被澆落的水打濕。想要逃脫都來不及。
盛天澈解開顧瓊依睡衣的扣子,幫她將睡衣脫了下來。
儘管兩個人已經做過很親密的事情了,可是像現在這樣赤誠相對,還是第一次。
顧瓊依攏了攏被打濕的頭髮,走到洗手池那邊去找皮筋。
頭髮還沒紮起來的,盛天澈從身後抱住她的身子。
「試試這裏怎麼樣?」盛天澈覆在顧瓊依耳邊,說話的語氣很柔軟。
顧瓊依感覺身子微微有些戰慄,像有電流穿過。
她轉過身來,羞惱地去推盛天澈。
盛天澈隨手扯過掛在毛巾架上的浴巾,順勢將她抱起來,將浴巾墊在她的身下,讓她坐在洗手台上。
輕柔的將她的腿分開,俯下身來,親吻着她的小腹。
浴室裏面的水聲仍舊嘩嘩響着,遮住了這一室旖旎。
次日,盛天澈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他自己不起床也就算了,抱着顧瓊依也不讓顧瓊依起床。
「我要去廁所,憋不住了。」顧瓊依無奈,想從盛天澈的懷中掙脫。
盛天澈把臉埋在顧瓊依脖頸處,閉着眼睛裝睡打鼾。
顧瓊依無奈,她問:「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今天去領證麼?」
盛天澈瞬間起身,下床找衣服穿上。
顧瓊依急急忙忙裹着睡衣離開臥室,快步去了洗手間。
一進門,看到盛天啟正在刷牙。
盛天啟看了顧瓊依一眼,見她身上還穿着睡衣,忙移開視線,低着頭認真刷牙。
顧瓊依不好意思再進這個洗手間,匆匆忙忙下了樓。
好在二樓洗手間沒人,顧瓊依從洗手間出來,順便洗了個手。
覃梅從她的臥室出來,看到顧瓊依穿着睡衣站在洗手池旁洗手。她有些不悅。
覃梅走到洗手間門口,說了一句:「不會穿好衣服再出來麼?都不知道避嫌的。」
顧瓊依聽覃梅語氣不對,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邁步離開了洗手間。
「沒教養,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麼教育你的。要不是天澈喜歡你,你覺得你能進盛家的門麼?還不如優優懂禮貌呢。」覃梅一陣奚落。
她的話,句句扎在顧瓊依的心口。
她不想跟覃梅吵,邁步想走。
聽到洗手間裏覃梅繼續說着:「難怪子墨是個小白眼兒狼,還能指望你這種女人生出什麼好東西。」
顧瓊依停下腳步,回頭望了覃梅一眼。
覃梅見她視線銳利,心有不爽:「看什麼看?這麼說還委屈你了?受不了這委屈,就走啊。最好連那兩個白眼兒狼也帶走。」
正巧盛子墨從房間裏出來,聽到了覃梅的話。
他跑進盛國安的臥室,對盛國安告狀:「爺爺,奶奶要趕走我和媽媽。」
顧瓊依此時穿着睡衣,不好讓盛國安看到。她邁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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