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倫答道:「當時他也沒有答應凡熙長老,那小子能是你們要找的人嗎?」
凡熙答道:「你所說描述的穿着相貌非常像,很有可能是他。」
奶奶的,我忘了這個茬了!當初到這兒時先換掉衣服好了,現代的衣服在這裏太醒目了,就如現在的趙平安。
如此一來我想接近多倫、從而打入他們內部的計劃就泡湯了。奶奶的,誰能想到凡熙等人回來的這麼快呀!
再走幾步落在最後面的邊緣忽然回過頭來看,我連忙垂下頭假裝擺弄手裏的撲粉盒、腳下放慢速度。
特麼的,這傢伙還挺敏感!千萬得小心才行。待拉開一段距離,我才遠遠的跟在後面。
走着走着我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多倫領着幾個妖人竟然去了那家飯店。不用問,這是想找我啊!沒辦法我只得回到落腳的客棧。
進門時左耳釘應該在睡覺,開門聲驚醒了她,「怎麼樣?」她問。
我黯然搖頭,「有突發事件,計劃行不通了那幾個妖人長老來了,她們和多倫見了面已經懷疑我了。」
「懷疑你什麼?」左耳釘納悶的問。
「妖人跟我有很深的過節,凡熙、克天等人都見過我」
「哦這樣啊!那可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了,不行的話讓你父親先把那些妖族人都除掉。」
左耳釘猶豫道:「這樣做也不是不行,但是找不到精靈族的內奸,日後有機會他還會興風作浪的。」
「不各個擊破的話會很被動,萬一他們再把獸人放進來、恐怕你父親就難以應付了。」
左耳釘看着我沒說話,想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去吧我去打入他們內部。」
「不好」我擔心道:「就算多倫認不出你來,但是突然有人刻意接近他們容易引起懷疑。況且你還說背後主使之人是王室成員,他們可是認識你的。」
「那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束手待斃吧?」
「按我說的做,先除掉妖族人、切斷他們與獸人的聯繫起碼能保障你們國度的穩定」
「不行不行,不能留下隱患」
爭論好久我和左耳釘都說服不了對方,只好住口都不言語。
不知不覺天色黃昏了,為了避免被多倫等人發現我們要了飯菜在房間吃。
我腦中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想到趙平安時不禁嘆了口氣。左耳釘問怎麼了?
我咂嘴說道:「妖人當中有一個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凡熙為了對付我給他種了心魔,我都不知道怎樣才能幫他回復到正常人。唉都怪我,如果他不認識我就不會出這種事情了。」
「哦好辦啊!」左耳釘說道:「我可以幫他去除心魔。」
「啊!真的假的?」驚喜之餘我跳了起來,「你真能做到?」
「當然了,我們精靈族最擅長各種巫咒了,你所說的心魔便是巫咒的一種。」
「太好了太好了,如果你能去除他的心魔他就能成為我們的臥底,但是沒有辦法靠近我的朋友啊?」
左耳釘說道:「咱們可以慢慢找機會,等我腿傷好的。」
我心裏話你腿傷養好還不知道得等多少天呢!到時候不知道又是什麼情況了。
出乎我的意料,第二天我幫她換藥時幾個血洞竟然結了痂,很是令我驚奇。
左耳釘笑着說:「就許你會用那種紙治傷,我們精靈族就沒有辦法了嗎?
你知道嘛,那些傷藥中最少的也含有二十多種草藥、多的能達到四十多種,而且我們也有促進傷口癒合的咒語。」
「怪不得的」我話說一半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是客棧的夥計來送飯,我接過木托盤夥計說道:「剛才有人打聽你們,問你們在不在這住?」
我聽了心中一動,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就是普通人的樣子好像是個軍官,我看他不像好人就沒告訴他。」
嘿嘿,多虧哥們兒留了個心眼事先賞了他兩個銀幣,當下又取了兩個銀幣給他。
夥計走後左耳釘說:「好像他們知道你回來了。」
「應該是,我還跟那個飯店夥計打聽多倫呢!多倫去了他能不說嗎?」我說道:「咱倆應該出城去,城裏沒有多少家客棧遲早他們會找來。」
吃過早飯左耳釘下床試了試、勉強可以行走,我們便立刻離開了客棧。
城裏到處都有人,騎乘鷹獅獸太顯眼只好步行,但是沒走出二百米我就發覺不對勁兒了、似乎有個人跟着我們。
特麼的!凡熙、克天和邊緣都在,而且多倫的法力也非常強大,如果他們一齊追來我根本沒有辦法應付啊!
我邊走邊想辦法,看到前面有一條小巷比較偏僻便扶着左耳釘走進去。一拐進巷子,我和左耳釘就躲到了樹後。
轉眼工夫那個人果然跟了進來,沒看到我和左耳釘還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人怎麼沒了?」
我一個箭步竄了出去,那個人吃驚之餘轉身要跑,我緊趕兩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那個人也有法力,猛然揮肘後撞。我抬左手擋住,右手一輪就把他摔倒在地。
那個人還挺靈活一翻身就跳了起來,揮掌打過來。交了一手我知道他法力有限,便不擋架任他一掌打在我胸口上。
嘿嘿,我沒怎麼樣反倒把他震得倒退了好幾步,我跳過來抓住他的衣領。
那個人知道打不過我卻也不動手了,大聲問道:「幹什麼你?無緣無故的你憑什麼打我?」
我扯着他按到樹上,沉聲說道:「別廢話,告訴我多倫是什麼人?」
「不知道我不認識什麼多倫。」
這個人三十左右年紀,也長着象徵純正精靈族的尖耳朵,我握住他一隻手腕漸漸收緊,「說!」
「不認識我真哎喲哎喲」
「說!」我停下來,「再不說我捏斷你的手腕!」
「我說我說」那個人畏懼的躲閃着我的目光,「他他是從川城來的。」
「川城是精靈界的都城。」左耳釘說道。
我說道:「我不是問他從哪來的,而是問多倫是什麼人?」
「這個我真不知道」
見他目光閃爍我再次收緊五指,「忘了我說什麼了嗎?」
那個人疼得眼淚都下來了,「我說他是川城的一個軍官!」
我和左耳釘聽了面面相覷,左耳釘問道:「多倫聽從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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