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要幹嘛?」突然雙腿發軟,我不由自主的癱坐在地上。
「你怎麼了?」左耳釘驚訝萬分,「你你怎麼吐血了?」
「別別嚷,關門。」我自己也納悶,怎么喝了祛病符還不如剛才了呢!
左耳釘帶上房門,她想扶我起來可我的腿根本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她一着急竟然把我橫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我一米八多、再瘦也有一百二十斤呢,被她抱在懷裏跟抱嬰兒一樣輕鬆。嘿,這婆娑人還真不一般啊!
「你這是怎麼了?」左耳釘皺着眉頭問:「是誰打傷你的?」
我一點精神都沒有,連話都不想說只搖一搖頭,這時才真正理解蕭燕燕的感受。
左耳釘呆呆的看了一會兒,不聲不響的去廁所取了墩布、把我吐的血都收拾乾淨了;再幫我擦了嘴角的血跡、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我。
躺了一會兒我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兒」
左耳釘沒有動還靜靜的看着我,「是誰打傷的你?」聽那口氣似乎她要替我去報仇。
我咧嘴苦笑,「別問了,我自己能能解決。」
「你不信任我,對嗎?」
「不是是惡鬼,你看不到它們的。」
左耳釘看着我沒有說話,隔了一忽說道:「白天我去上班了,那個方經理讓我管錢。」
她笑了笑,「這個工作挺好,別的我不會數錢還可以,反正沒有她簽字我就不給錢。」
也是,現金會計必須是自己人,而且這份職務也挺適合她。「挺好,你喜歡做就好。」我說。
「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可是我不知道該怎樣幫你。」
我心裏忽然一動,「其實我正好有事情要求你幫忙,嗯等明後天吧!我身體好一些的。」
「嗯嗯,好的,」左耳釘微笑着連連點頭,「其實我不願意欠別人的,能幫你做點兒事心裏會舒服些。」
她還真是單純,這年頭、這個社會、都想着怎樣占別人便宜,不願欠別人人情的人太少了。
看到我的狀態穩定、也有了困意,左耳釘才回到若曦房間去
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雖然胸口還有些疼總比昨天晚上強多了。我思謀着吃點面然後去上學,抬頭看了一眼掛鍾嚇了一跳。
怎麼都九點多了?梔夏沒來接我趙平安怎麼也不打電話問一下?
我納悶的取出手機才發現壞掉了,整個手機彎成了二十五度角、屏幕也碎掉了,這樣的手機還能接到電話才是奇蹟呢!
等我把電話卡換到另一部手機上,來電提醒和信息一條接一條的湧進來。光梔夏就打了八次電話、三條信息,此外趙平安、方清怡和敖凝軒都有來電和信息。
其中還有一個陌生號碼,另有一條奇怪的短訊:天行健同學,你的證書和獎金已經下發,請來中城大隊領取。
什麼證書還有獎金?很是令我納悶。我懶得一一回復,便發了個朋友圈:說自己臨時有事離開天都,兩日後回歸,手機關機、請勿聯繫
奶奶的,真累啊!我決定給自己放個假。
吃了兩袋泡麵精神更好多了,我好奇的打電話問了一下,原來那條奇怪短訊是中城警局防爆大隊發的;因為我打殭屍有功,他們為我申請了見義勇為證書和三萬塊錢獎金
我哪有精力理會這些,只說自己不在天都等回去後再去取。其實我休息這兩天是別有目的,目前我的法力不夠、而那本功法秘籍卻一直用不上,我能不急嗎?
吃過面休息了一會兒我就把父親留下的秘籍翻了出來,上面的字我是不認識的、還不能拿給左耳釘看。
怎麼辦呢?昨天晚上我忽然想到一條很好的辦法,我找了些白紙、鋪到書上把那些字描下來;
我可以拿着單個字去問左耳釘,然後自己再一句一句的翻譯,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嘛!
想法是好的,但是真正動手描可費了勁了,幾乎用了一天的時間才描完了書中所載最短的那套功法。
等快到下班時間我叫了外賣,請左耳釘和若曦過來吃飯,當中我就把那些字拿出來請教。
左耳釘看了幾個字就皺起眉頭來,問道:「這些字是從哪描下來的。」
我想當然的不肯說:「你就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就行。」
「沒法告訴你呀!」她搖頭說道:「婆娑文和漢字不一樣,漢字是每個字都有意義而婆娑文不是,有的兩三個合在一起才有意義。」
天啊!我絕沒有想到跟方塊漢字差不多的婆娑文,卻像英文字母那樣組合起來才有意義,這下還弄巧成拙了。
見我不說話左耳釘側着頭看我,「你是怕我看到原文,對嗎?」
靠!這也太尷尬了,我點頭不是搖頭也不對,一時無言以對。
「這是什麼婆娑文?」若曦看我窘得不行,連忙插嘴轉移話題。
左耳釘卻不為所動,仍然側着頭盯着我,「你不信任我就別拿我當朋友呀?我也不用你幫就算離開這兒也未必活不下去,你這算什麼?」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陪笑說道:「我是是幫別人問的,別人拿來的。」
「胡說你手指頭沾了那麼多鉛墨,以為我看不到?這些都是你自己描的還想騙我」
被人當面拆穿謊言,我羞得無地自容,訥訥的說不出話。
「你說,」左耳釘倔強的問:「你是不是沒有拿我當朋友?」
「沒有真沒有」
「你還想騙我」她忽然怔怔的流下眼淚,搞得我更手足無措了。
若曦急忙勸道:「你別生氣,行健他應該是有不得已苦衷的」
「我沒生氣,我是傷心」左耳釘忽然站了起來,衝着我深深的鞠了個躬,「謝謝你幫了我那麼多。」
「別客氣哎,你去哪裏啊?」我見她轉身就走情知不妙,「你別走呀!」
「你都沒有拿我當朋友,我還有臉留在這裏嗎?」左耳釘大步走向門口。
「等等你別走,聽我說」我急忙起身去追她,不想動作猛了些帶着胸口一陣疼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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