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釘說道:「它們唯一懼怕的就是開水泡,其他辦法就殺不死它們,所以冰晶蟲可以進入人體而不死!」
「哦這麼厲害嗎?」我心中驚疑,「那人體能受得了呀?不給凍死了?」
「如果一次不是進入很多就沒有關係了,精靈族中有一支迦南族,他們的居地挨近百花冰川大雪山、族中就有人利用冰晶蟲修煉。」
「天啊,還真有這種事情啊!」
「當然了,你以為我騙你呀!」左耳釘說道:「他們還給那種功法起了個名字——叫寒天功,不過很少有人能抵禦住冰晶蟲的極度寒冷、也練不出什麼名堂。」
我心想既然是能練、就肯定有練得出眾的人,打傷殺無冰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修煉了寒天功,否則不可能具有比她還要寒冷的法力啊!
「對了行健,你還沒說那天遇到冰晶蟲的經過呢?」左耳釘問道。
「我也覺得很奇怪」我就把事情簡單講了一遍,同時心裏也納悶異常,只有精靈界才有的東西怎麼跑到人世去了?
奶奶的,跟誰有關?難道又是該死的妖族人嗎?還是那個貝露露?
「怎麼又有那個貝露露呀?」左耳釘也感覺奇怪,「我被抓到這兒來就是因為她找你去幫忙。」
「我讓敖凝軒調查那個女人了」靠!這件事情敖凝軒明顯參與了讓她調查能查出個球來?
左耳釘果然埋怨的瞥了我一眼,「你還信得過她?」
「呃?」我也知道很難再相信敖凝軒,但是內心的情感一時還拐不過彎來,「她她也是有苦衷的,你不知道、這個殺無冰就是她的先祖。」
「啊怪不得的,那你」左耳釘用異樣的目光看我,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我其實也不是信任巫族人,只是我獨力對抗那麼多人真是力不從心,所以我需要幫手。」我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嗯,我相信你我也會永遠支持你。」
我相信她這是真心話,心中滿是感激;目前我可以信任的人真的很少,甚至說沒有幾個,所以更加彌足珍貴。
晚飯殺無冰沒有露面,據靜心說她的傷挺重的,下午喝了藥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覺。
加內特和月無痕也沒有露面,只有達曼來匯報派人盯着老秦的事兒,說完隨即也離開了。
雖然我是幽王,但是對幽界事務一竅不通、就連幽王府里的事情都弄不清楚。管他呢,我又不是真的要做什麼幽王隨便他們好了,飯菜可口有酒就好。
吃過晚飯自有人幫左耳釘和靜心安排房間休息,我這個幽王卻是要住在這大殿之中的。
幽王府很大,而大殿是府里的制高點、站在殿前可以俯瞰幾乎整座王府,燈光點點宛如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王府里這許多人都是幹什麼的。
靜立半晌我才回到大殿之內,石台寶座之後有幔帳相隔,我便住在這後殿之中。
殺無冰的住處還挺講究,大床前鋪着整張的白虎皮,紅木大床鑲金嵌銀的、鋪蓋都是上等的裘皮。
忽然想到按說我是幽王,應該有幾個漂亮女鬼侍候我安寢才對,奶奶的!他們還是沒把我真正當做幽王。
吹了床頭的燈我上床躺下,大床不硬不軟剛剛好、躺在上面很舒適,我要在這睡多久呢?
需要打垮冥界嗎?都不一定能對付得了人家呢!看情況再說吧不管是殺無冰利用我還是我利用殺無冰,能消滅那些幫助荼壘的人就行。
胡思亂想一通腦子漸漸發沉,便閉上眼睛迷糊。突然間,一股很異樣的感覺襲來。
我睜眼睛的同時聽到蕭燕燕說:「夫君醒醒,有情況了!」
後殿的燈被我吹滅了,前殿卻是燈火輝煌、燈光透過白色的紗幔照進來,所以看得很清楚。
後殿裏很正常,除了我和家具什麼都沒有,紗幔外的前殿卻多了點狀況——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美女!
嚴格的說是不是美女可不確定,因為那個女人臉上蒙了塊白紗;該露的地方遮着,該遮擋的地方卻露着。
女人上身只有一條粉紅色抹胸,下邊雖然是長裙、卻是開了六個瓣兒,大白腿幾乎都露在外面。
女人身材高挑、體態略顯豐滿,是多數男人喜歡的有肉型,而且是該細的地方細該鼓的部位鼓,絕對的生猛身材。
我心想這是幹嘛啊?應該侍候我就寢的,那時不來我要睡着了特麼的來幹嘛呀?
那女人並沒有撩紗幔進來,而是在外面緩緩抬臂、轉腰、邁腿跳起舞來。哈哈,啥意思啊這是、睡前舞啊?
女人身材好,每次甩腰扭胯抬腿都把肢體最美好的地方向我展示出來,哎喲我去!我可是個生理非常健康的男人,那那也太太勾人了!
男人怕啥?一是白、二是嫩、三是豐潤,這幾點她都佔全了,誰能不心動啊?
更有甚者女人忽然變換舞姿,雙臂平伸、一腿側出、抖動身體,包裹在抹胸下的大白兔子就動個不停;一邊抖動她還後仰下腰,一腿支地、一腿從裙瓣中伸出高高舉起。
天啊!如皮球般圓潤的後部一覽無餘,讓人懷疑裙內還有沒有其他衣物,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直衝腦門。
「夫君」蕭燕燕忽然說話了,「你可小心了,這可是靡靡之舞、專門勾引人的心魔。」
哦!我心中一驚,心想也是、這時候跑我這跳舞肯定是不懷好意啊!腦子清醒了一點兒,那股熱氣便像溫度計里的水銀柱一樣降下來。
那女人跳了一會便停下來,瞪着眼睛向裏面看,但是外邊亮裏邊暗、她看不到我我卻能看清她。
可能是看看沒有什麼動靜,那女人一揮手便又出現了一個女人,兩個人一樣的穿着打扮、簡直是複印出來的。
嘿嘿,什麼意思,變本加厲啊?特麼的到底看看她們想幹什麼,我墊高了枕頭靜靜的看着。
兩個女人互視一眼便拉開兩米距離,像先前一般抬臂、伸腿、抖胸
都說心靜自然涼,但是沒有那麼簡單啊!我覺得自己的心夠靜了,可是這肚子裏的熱氣一股子一股子的往上竄啊!我使出了最大的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衝動!
我這邊剛壓住氣兒,那邊的兩個女人忽然變了招術,她們倆同時伸手在背後一扯、一尺寬的抹胸立時脫落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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