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回到房間拿起玉牌,「夫人,現在可以說了吧?」
可是,蕭燕燕沒有應答。怎麼回事兒?剛才還好好的,人呢?不會是走了吧?
「夫人夫人你在嗎?」我接連問了幾聲都沒有回音。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啊?真走了?不會吧,她要走也能告訴我啊?一時間我有點發懵。
正彷徨無計時房門噹噹響起來,「誰怎麼了?」我趕過去打開門栓,門外站着左耳釘。
「幹什麼鎖門呀?」左耳釘側頭往裏面張了一眼。
「我要睡覺不行啊?」我有些生氣。
左耳釘笑着撇了撇嘴,說道:「行健,我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呀?」
「哦怎麼不對了?」
「你沒覺得屋子裏陰氣很重嗎是我感覺錯了呀?」
「是嗎?」我急忙出了房間,瞪起雙目在客廳、餐廳掃視,「沒有什麼呀?」
「能是只有我的房間陰氣重嗎?」左耳釘嘀咕道。
我三步兩步趕到她的房間,臥室不大一眼就看個透,沒有什麼呀?就連惡靈都逃不過我的眼睛,相信沒有什麼是我看不到的。
眼睛是沒有看到什麼,但是的確感覺到有一股濃濃的陰氣,奇怪了!哪來的陰氣呢?
「你感覺到了嗎?」左耳釘在我身後輕聲問道:「是不是有陰氣?」
「有只是沒找到來源。」
「你也看不到嗎?」
「看不到,很奇怪」我上下左右的掃視,「找不到陰氣的來源。」
「這時越來越重了,我出去時還沒有這樣」左耳釘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我都感覺有點冷了。」
可不是嘛!雖然我不怕冷,但是也感覺到了。不對啊!這麼重的陰氣我怎麼找不到來源呢?
我一直在巡視房間的空間和頂棚,偶然垂下目光猛然發現地面有些異常。這座房子除了客廳、餐廳鋪着大理石地磚外,三個臥室都鋪着地板,原本棗紅色的地板此時變成了大紅色。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了?」左耳釘順着我目光看去也驚訝起來,「地板怎麼突然變顏色了呢?」
我問道:「你沒有注意到是什麼時候變的顏色嗎?」
「你們幹什麼呢?」敖凝軒冷冰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行健,你跑到人家姑娘的房間幹什麼去了?」
「別吵你來看看。」我沖她招手。
「看什麼看?」敖凝軒走過來,看了幾眼望向我、納悶的問:「有什麼可看的呀?」
「你看地板的顏色」
「怎麼了?這屋地板顏色挺好看的啊!比我那屋的好喲!這屋怎麼這樣冷呀?」
「三個房間的地板本來是一樣的顏色」我說道:「地板下面肯定有古怪。」
說話間地板的顏色越來越淺了,由大紅變成了淺紅再由淺紅變成粉色淺粉最後漸漸變成了白色
左耳釘和敖凝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我抽出妖聖劍、左手扣着符籙,密切注視着地面。
其實不是整片地板都變色了,四角就還保持着棗紅色,越往中間顏色越淺、只有屋地正中變成了白色。
而且越來越白、陰氣也越來越重,這時能感覺到那陰冷的陰氣就來自地板,再過一會兒地板上竟然出現了薄薄一層類似霜的東西。
「怎麼會這樣啊?」敖凝軒驚疑道:「不會是煤氣管道漏不對,煤氣也沒有這麼涼呀?」
一是沒有這麼涼、二是也沒有聞到煤氣味,再說了、煤氣管道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啊!
「你們倆先出去」我怕有什麼異常動起手來傷到她們。
兩個女士退出去後屋地上的白霜越來越厚,而且不是均勻的增厚、有地方厚有些地方薄;厚薄不同的白霜就形成了圖案,漸漸出現了一個人臉。
特麼的!鬧什麼玄虛?「你是誰?」我警惕的問道。
起先沒有什麼反應,忽然、霜人的眼皮睜開了,露出一對暗紅色的眼珠子。尼瑪,這是什麼怪物?
「說話,」我沉聲說道:「我知道你能說話,再裝啞巴我可不客氣了!」
「呵呵」霜人的嘴也動起來,「不客氣你還能怎麼樣?老子百毒不侵會怕你!」
「百毒不侵?」我抖手射出符籙,一團明亮的火焰立刻懸停在空中。
「哈哈」霜人撇着嘴角大笑,「你試一試,看老子怕不怕。」
奶奶的,他這樣說肯定是不怕了,「凝軒,去燒開水!」我大聲說道。
這一下霜人不吭聲了,瞪着我說道:「小子,別跟我刷小聰明!我限你三日內離開這座城市,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嘿嘿,費這麼大勁兒顯露面目、竟然是要我離開?我冷冷的問:「你是誰?」
「你沒有資格問,照我說的做否則後果很嚴重!」
哎喲我去!居然敢威脅我?我手上輕揮那團符火便向地面落去。霜人張開嘴巴噴出一股白色氣息,竟然把符火熄滅了。
我心中不禁一驚,因為那符火可不是普通的火焰,那是道家三味真火啊!怎麼可能被弄滅呢?
「哈哈雕蟲小技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霜人不屑的說道。
沒等我還嘴忽聽敖凝軒在我身後小聲說:「讓開。」我下意識閃開一步,敖凝軒端着一盆熱水向霜人潑去。
「啊咳咳咳」霜人劇烈咳嗽起來,他的頭像也隨即逐漸淡去。
頭像消失了但是聲音還在,一通咳嗽後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等着咳老子讓你後悔咳後悔終生!」
「滾尼瑪的蛋!」我罵道:「有本事就現身咱倆打一架!少跟老子吹牛皮」
「有那一天的,你會後悔的」聲音漸漸遠去,似乎走了。
「王八蛋,這是什麼怪物呀?」敖凝軒罵道。
「誰知道呢!」話音未落,我發現地板以很快的速度恢復了正常顏色,潑到地上的那盆水也變成了紅色。
別以為那是紅色地板把水映成了紅色,而是水本身變成了紅色、血一樣紅。
水往低處流,潑到地上的水應該會分散蔓延成一大片,但是地上的血水卻凝而不散;即便是那些散落的水珠也保持着顆粒狀,像一滴滴濃稠的血、而且有血腥氣鑽進鼻孔。
「化水為血?」敖凝軒驚疑的看着我,「行健,難道是那個妖界的惡靈凡緹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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