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社會上,金錢的作用多到你想像不到。
「這……」
李梨很猶豫,不過是在臨江鎮生活慣了,這裏的確是沒什麼值得他們留戀的人事物。
他們不願意,單純只是出於對陌生環境的不安而已。
那樣的房子和工作,靠她和國根兩個人,這輩子的確是不可能有了。
沈國根是男人,又受過坐牢的教訓,哪怕他想不明白應有容這種完全不求回報的幫助的目的是什麼,可還是那句話,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人家這麼做,肯定也是能從中得到什麼的。
很明顯,這事兒還是衝着他們家棗兒來:「棗兒,這事兒,你拿主意。我跟你媽,尊重你的決定。」
「國根!」
這麼大的事兒,真全交給棗兒一個決定,合適嗎?
都涉及到房子的問題了,李梨沒再像以前那樣全然交給沈早早處理。
事實上,她也有些擔心沈早早因為太年輕,不知道生活的辛苦,而做天真且以後一定會感到後悔的錯誤決定。
沈國根堅定地握住了李梨的手:「我相信棗兒,大不了,我們現在是怎麼樣的,以後還是怎麼樣的。這不是賭,在以小搏大。真做錯了,情況並不會變得比現在糟糕,所以,怕什麼?棗兒年紀還小,多經歷點錯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為了女兒的成長,這麼大的一件事,他樂意讓女兒拿這個主!
李梨又氣又笑:「行,你們父女倆一條心。一比二,我能說什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國根說得對,他們現在的生活也挺好的。
大不了,這從天而降的大便宜,他們占不到唄,又沒損失。
沖這一點,真讓棗兒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們也不吃虧啊。
想明白後,李梨揪着的心完全放了下來:「棗兒,我跟你爸聽你的,你自己拿主意。」
沈早早心裏一暖,笑了:「你都聽到了,這事兒,我們家,我拿主意。謝謝你的好意,我們家,不需要。」
「不再考慮一下?」
應有容的眉毛皺得死緊,沈早早天真無知是正常的,沈國根和李梨放由沈早早這麼胡來,真的好嗎?
「不用考慮。」
「為什麼?」不需要沈家付出任何代價,沈早早為什麼要拒絕。
沈早早喝了一口水,然後抬起頭,當着應有容的面扭起脖子來:「嗯,之前在英語演講比賽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特別驕傲的女生。她姓應,叫應如羽,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她?她媽媽是老師,沒多久,她媽媽所在的學校來挖我去念書,就因為我拒絕了,那所學校乾脆放話出來說,要不起我這麼狂妄不懂事的學生。這件事,你又怎麼看?」
「你……」應有容心裏一緊,「你為什麼會問我這些問題?」
他並沒有做過自我介紹,更沒看提過自己姓應。
所以,好端端的,沈早早為什麼先提了如羽的事,又說了曉聞的學校?
沈早早笑,不回答。
看到沈早早這個樣子,應有容忍不住心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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