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蘇妮不料宜妃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吃了一驚,頓時就岔了氣,咳得不行。她本來之前就被五爪金龍所傷,只是一直強壓着,這一咳起來,也就破了功,咳得停不下來。
宜妃見她咳得厲害,那種架勢,不像是僅僅被嗆到的樣子,而是有些病態。她仔細一看,芙蘇妮的面色似乎有些過於蒼白了,之前還以為她是緊張的,這會兒想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不會是有什麼病吧?
這麼一想,宜妃看向芙蘇妮的眼神中,就帶上了三分疑惑,三分審視,三分遲疑。
舒穆祿氏家世雖好,可若是個病秧子,她可不喜歡。她還等着抱孫子呢,可不能害了她的老九!
喜塔臘氏和富察氏看到芙蘇妮咳個不停,心裏擔心急了,恨不得過去從宜妃手中把孫女\/女兒搶過來。
好半晌,芙蘇妮才止住了咳嗽,她抬起頭,看到宜妃眼中的審視和遲疑,心中一動,做出一副嬌弱的模樣,有氣無力的說:「娘娘恕罪,奴才失禮了。」
宜妃摸摸芙蘇妮的手,感覺冰涼涼的,這大熱的天,身體竟然如此冰涼,別是體寒宮寒吧?這樣子將來怎麼給老九生孩子?
宜妃更加堅定了心裏的想法。不過舒穆祿家還是需要交好的,她關切的道:「芙格格的身子沒有大礙吧?宮裏的方中寧方太醫最擅長調理,要不本宮請方太醫過來給你診治調理一下?」
芙蘇妮急忙擺手:「不用了,奴才身體沒事,歇一會兒就好了。」
開玩笑,要是方太醫過來,肯定會發現她的內腑傷勢過重,到時候瑪姆和額涅還不得擔心死啊?
然而芙蘇妮越說沒事,宜妃心中的懷疑就越甚,更加認定芙蘇妮的身體肯定有問題,心裏的殷切完全淡了。
「錦嵐,給芙格格把茶水換了,上一碗銀耳蓮子羹。」宜妃笑着說:「馬上就要入秋了,天氣乾燥,喝點銀耳蓮子羹,滋陰潤肺。」
芙蘇妮便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樣。她見宜妃鬆了手,微微一福,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座位。見瑪姆和額涅都關切的看着她,她朝她們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宜妃在上頭看到芙蘇妮的笑顏,她承認自己被這小姑娘驚艷了,瞧她那模樣,也是個孝順的,可惜身體似乎不大好,不然還真是老九的良配。
罷了,罷了,左右皇上似乎另有安排,她還是不要和皇上對着幹了。只是那三個多少有些不足,還真是讓她糾結啊!
又說了一會兒話,喜塔臘氏眼見着時間差不多了,眼神微閃,欠了欠身,說:「娘娘昨兒賜下的那套芙蓉玉的十二花令頭面兒很是別致,只是其中夾了一串珊瑚流珠,想是底下人放錯了,奴才不敢昧下。」
翠竹上前一步,將手中的錦盒呈上。
錦嵐接過,呈給宜妃。
這一會兒功夫,宜妃心裏已經有了決定,她接過錦盒,打開一看,裝作驚訝的模樣,說:「咦,這串珊瑚流珠是什麼時候跑到禮盒中去的?」
錦嵐見主子這般說,便知她心中的想法,說:「娘娘之前讓送的是一套珊瑚頭面兒,後來改成了芙蓉雨頭面兒,估計是奴婢疏忽大意,遺落在禮盒裏了,請娘娘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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