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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容慘白,帶着一絲髮抖,斥責道:「逼宮的亂臣賊子,如此名不正言不順,自鳴得意什麼?」
對方眼中的光芒大盛:「等到皇宮被我們厲王踏平了,我們就名正言順了,你這美人,現在我要了!」
發麻的手臂,身前護着的右前鋒,突然如箭一般竄了出去,手中的短刀,直接對着對方的馬匹,割了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馬血濺了一身,讓他仿佛淋了一場大雨,全身的血往下滴落。
對我不敬馬背上的傭兵,在馬皮轟然倒地的時候,自己跌落下來,右前鋒出手極快,短刀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殺意稟然道:「知道阿暖姑娘是誰的座上賓嗎?北周鬼將軍的座上賓你也敢動,也敢調戲?」
傭兵瞬間變成了孫子,求饒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姑娘是鬼將軍的座上賓,請姑娘饒恕!」
發麻的手臂撿起地上的匕首,試了好幾次才握緊,右前鋒眼中精光乍現:「說的太晚了,趕緊去死吧!」
短刀割斷傭兵的喉嚨,鮮血四濺,宮牆被染紅,我招呼着右前鋒:「趕緊離開這裏,找一個地方藏起來!」
傭兵越來越多,正在往這邊來,右前鋒一個人,根本就抵擋不了,右前鋒拽我的手就跑,邊跑邊道:「在這皇宮裏哪裏最安全?」
「冷宮!」我喘着氣說道:「往偏的地方跑,越偏越好!」
厲王,東晉皇上的弟弟,他到知道用自己的是傭兵進皇宮,只要奪宮成功,先坐上皇位,管他什麼玉璽和虎符,把皇宮奪下再說。
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急促,我不敢轉身,我害怕轉身,就被人抹了脖子,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在宮道的拐角,右前鋒把我塞了進去:「阿暖姑娘你先走一步,我在這裏攔截,希望會更大一點!」
「要走一起走!」我拉着他的手臂:「你是明星稀的手下,是他驍勇善戰的右前鋒,我不能讓你死在這裏,不能讓你,因為我死在這裏,走!」
他被我一拉,也拉入拐角,後面騎馬的傭兵,如箭的穿了過去,迎面迎上了一隊禁衛軍,他們相互廝殺起來。
我們得以喘息的機會,迅速的靠着宮牆,慢慢的往深宮中隱去,皇宮之中,進入一片廝殺,猶如強盜進村,不斷的見到活物砍殺,不留下一人。
我拿着帕子給右前鋒擦臉上的血,他擺了擺手:「姑娘的手帕那麼白,別弄髒了,我這個,用衣袖擦了擦便是!姑娘嚇壞了吧?」
我如實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如此激烈!」
右前鋒不贊同我說的話:「這並不是最激烈的,在戰場之上,才是最激烈的,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肉橫飛,一場戰役過後,如果不是通過穿的衣裳辨認,根本就找不清楚哪個是敵,哪個是自己!」
我微微閉目,想像了一下,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飽含歉意道:「今日是我連累右前鋒,若是尋得機會,右前鋒不必管我,自己先逃出去,我在這皇宮比較熟,自然有法子逃出生天!」
「那怎麼行?」右前鋒不贊同我的話:「我是一個軍人,怎麼能捨棄自己的戰友跑了?阿暖姑娘切勿說這樣的話,我不會捨棄你跑的!」
「不!」我停下了腳步,道:「你聽我說,我們兩個肯定是跑不掉的,你得想辦法出宮,去找你們家將軍來救我,對不對?」
右前鋒不說話,怔怔的看着我,我繼而又道:「明星稀是北周的親王,又是聞名天下的鬼將軍,就算厲王得到了江山,攻下了皇宮,只要他出馬,厲王都會給他一個面子,讓他找到我,帶我出去!」
「如果我們倆都在這裏,單憑我們兩個的嘴根本就說服不了任何人,我們兩個是明星稀庇護的,與其我們兩個會,死在這裏不如,你先出去找他,我相信你,一定會帶他來救我!」
右前鋒掙扎了片刻,把手中的短刀跟我的匕首換了一下:「我的刀很鋒利,你拿着我的刀,我們先找一個地方躲起來,我在走!」
不遠處有一處偏院,我手指了指:「我去那裏,你趕緊走!」
最多十幾步的距離,右前鋒左右看了看,叮囑道:「姑娘萬事小心,一定要等我叫將軍過來救你!」
「好!你也要小心,記得我在等你叫我,千萬不要讓自己死了!」
「好!」
右前鋒拿着我的匕首,沒有我,他靈活的躲避傭兵和禁衛軍,我提起裙擺,往偏院跑去。
剛跑到偏遠門口,準備推門進去,手腕被人一拉,撞進充滿血腥味的胸膛,容與緊緊的摟着我,猶如劫後餘生般的嘆息:「你沒事兒,真的是太好了!」
他的身上,總是帶着揮散不去的血腥味,而我對這個血腥味,到真的一丁點都不排斥,我還沒有找到原因。
「還在這裏做什麼?」吟皇貴妃脫去錦衣華服,斥責道:「厲王逼宮造反見人就殺,你根本就來不及調兵,還不趕緊走!」
看着吟皇貴妃眼中閃過狠色,推了一把容與:「禁衛軍聽令虎符,厲王的傭兵就算再多也沒有禁衛軍的人數多,容與,為何不拿虎符出來調令禁衛軍?」
「禁衛軍調不住了!」容與雙手拽緊:「禁衛軍現在聽皇后的,禁衛軍統領,打算用容琚為皇!」
「你沒有許諾他好處?」我緊皺眉頭道:「吟皇貴妃您的口齒那麼伶俐,竟讓皇后捷足先登,倒真是令人詫異的很!」
吟皇貴妃把眼神一轉:「容與,你是打算帶她一起走了?」
「必須帶她走!」容與對吟皇貴妃道:「趁現在皇宮大亂,還能走得出去,一但皇宮淪陷,一方勝利,留下的人都會死!」
「我不會跟你走!」
我的拒絕之語剛落下,容與牽住我的手腕:「母妃,我們走,外面有人接應我們!」
吟皇貴妃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帶着水落知秋還有其他五個太監小心翼翼的走着。
宮女和太監身上都背着行囊,行囊裏面應該裝的細軟。
容與拖着我走,我看着他的側顏冷冷的道:「你為什麼要逃走?不是你的風格,容與,已經拿到了虎符和玉璽,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你逃跑!」
容與腳下的步子極快:「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不得不逃,其他的人除了容琚都已經跑了!」
「我拿到玉璽和虎符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造了假,你說不走,等着被囚禁,還是等着被殺?」
禁衛軍聽命於虎符,他造了假!
「你也有算遺漏的時候?為何我不覺得,這是你應該做出來的事情呢?」我帶着質疑的問着容與。
容與沉默了一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此乃正常現象,我……在你手上敗了幾次,在別人手上敗一次不足為奇!」
我幾次三番掙脫扭動自己的手,都沒有扭動出來,他抓着我的手死死的禁錮:「你是故意的,容與,你是故意敗走,拿着真正的玉璽和虎符,不要這腐朽的國家,一定算好了其他……」
容與扭頭對我邪魅一笑:「原來你已經知道東晉腐朽,已經知道經過奪宮這一系列的動作,皇室威嚴即將土崩瓦解!」
「我讓你拿到玉璽和虎符,你就是這樣算計我的?」我越想越不對,拓跋君邕進如皇宮他不可能不知道,進入凰承宮丟下東西,玉璽和虎符正好又丟失,他不可能不往這方面想。
容與撇着我黑下來的臉:「我沒有算計你,是你自己往這裏跳的,歸晚,我知道你沒離開,我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但是我在皇宮之中走不開,又如何能讓你進宮?逃離明星稀來到我的身邊呢?我所做的只能是等待!」
「等待你收到消息,知道禁衛軍到現在不動,是因為玉璽和虎符。等待你知道拓跋君邕從雷音寺過來進了凰承宮,丟下來的東西可能是玉璽和虎符!」
「所幸的是,我所有的可能,所有的想像,你都按照我的來走了,歸晚我很高興,我能牽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踏上新的征途,和你兩個人一起擁有新的東西!」
我使勁的甩着他的手,他的手像鉗子一樣,令我甩不開,「我不會跟你一起走,絕對不會!」
他越往前面走,護着他的人就越多,除了宮女太監,還有各方侍衛。
「你來了就走不了了!」容與仿佛就算把我的手腕捏碎了,也得拖着我走。
沒有從皇宮的大門走,而是從另外一個小門,門口的人已經等候,馬車,華灼兒,還有一隊私傭兵。
華灼兒當既臉色一變:「王爺,為何她在?」
「她跟我們一起走!」容與拉着我走到吟皇貴妃面前:「母妃請先上馬車,我們馬上就走!」
兩輛馬車,吟皇貴妃帶着她的人,面色沉靜的轉身上去,華灼兒泫然欲滴的控訴:「王爺,你不是說只帶我一個人走嗎?為什麼還帶着她?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她為你做的,我也可以為你做,她能為你做的,我也可以為你做,你為什麼就看不見我?」
「不要胡鬧!」容與寒目掃過華灼兒:「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心裏都有數,我不會虧待你,上車!」
華灼兒哭的柔弱無骨,我見猶憐:「王爺,她都不要你了,你為什麼執迷不悟?」
容與臉上的神色,變得陰沉起來,容與不急不緩的問道:「你不上車?是要留在這裏嗎?」
華灼兒嚇得瑟縮了一下,彎彎的眉眼全是惡毒光芒,不甘的轉身上了馬車。
一切準備就緒,就剩我和他上了馬車就可以走。
容與含情脈脈,眼中就如盛開絕世桃花:「歸晚,我們走!」
手腕通紅,血脈堵住,手指變得有些青,「你把我弄疼了,我自己會走,不需要你牽!」
容與嘴角微微斜翹起弧度:「我送給你,你不會走?」
宮內喊殺聲一片,宮外一片寂靜,我自嘲的笑了笑:「這邊都是你的人,我往哪裏逃?能逃得了嗎?」
我相信了他的話,相信給了他玉璽和虎符我們就各自為營,再也不糾纏。他卻打着深情的幌子滿是算計。
容與鉗着我的手,緩緩的鬆開,眼中的深情款款變成了警惕,我的自嘲笑聲出了口:「我真的逃不掉,這一次我是自投羅網,不是嗎?」
容與摸了摸我的臉:「你不是自投羅網,你對我終究與他人不同,所以想到玉璽和虎符的時候,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來皇宮裏!
」
他在取笑我的自以為是與可笑,讓我認清楚,我每想到的一步都是他已經想好過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通體發涼的身體,哆嗦了一下,手腕得到了自由,躬身踩上腳踏上了馬車。
坐在華灼兒外側,華灼兒死死地盯着我就如我是她的殺父仇人一樣。
容與對着外面命令道:「去洛陽!」
去洛陽,洛陽有什麼?
正在我思量的時候,容與掀着車簾坐了進來,正好坐在華灼兒一旁,我揉着手腕,每揉一下都是生疼的。
馬車緩緩的前行,我看着容與,餘光卻停留在華灼兒身上:「洛陽,牡丹不是這個季節,去洛陽做什麼?」
容與道:「洛陽華夏文明的發源地,充滿了未知的變數,曾經有很多國,都建都在此,是一個好地方!」
「你也想建都在此?」我目光緊緊的鎖住他:「想沾一沾曾經的帝王之氣,或者說,你已經什麼都妥善安排好,就等一個契機,登高一呼?」
容與斜睨着我,一半目光透過車簾,望着外面亂糟糟的一片:「你了解我,知道我不會去做什麼沒有把握的事兒!」
「那我在這裏提前恭喜你!可以自立為王,請問你的新的國家叫什麼啊?國號是什麼?」
我說着順着車窗往外面望,城中百姓,也紛紛的往城外趕,整個京城亂成一鍋粥,到處都是尖叫,嘶喊的聲音。
「西晉!」容與視線落在我的眼中:「東晉沒有了,西晉冉冉升起,你以後就是西晉的皇后!」
他的話音落下,華灼兒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浮現震驚的光芒,猶如從來沒有認識他一樣。
我隨手一指華灼兒:「我當上西晉的皇后,她又算什麼,東宮西宮,你倒是江山未坐,美夢開始做了!」
容與瞥了一眼華灼兒:「你們兩個是平起平坐,所擁有的,自然而然是一模一樣的!」
心中怒火燃燒,我指了一下車簾:「我能瞧瞧外面嗎?喊打喊殺的聲音,過於響徹心扉,讓我心生不安呢?」
容與對我攤手做了一個請:「只要你不想着逃跑,你是自由的!」
只要我不跑,我便有絕對的自由,只要我想跑,我便觸動了他的神經,我撩開車簾,身體往車門移了移。
看着外面燒殺搶掠:「厲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水準?在意這些蠅頭小利?不去搶皇位?卻讓自己的傭兵在城中燒殺搶掠?」
「他們不是厲王的傭兵,他們是我請的強盜!」容與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京城不亂,如何能趁機走?」
「這些人一直隱藏於京城之中?」我扭頭看向他:「有這些強盜,你為什麼不直接登上皇位,什麼國之將朽,踏上新的征途,都是謊話吧?」
容與湊過來:「一半真一半假,皇上有遺詔,繼承東晉皇位的是容璟,遺詔已經召告了天下,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他才是名正言順的東晉的皇!」
「我們這些人不管誰拿到玉璽和虎符,坐上皇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即這樣,受天下人戳着脊梁骨,不如讓東晉大亂,容璟不會出山,百姓流離失所之際……」
我算是聽明白了,冷然的接着他的話道:「百姓流離失所之際,有一個人登高一呼,可以解決百姓的流離之所,便是民心所歸,受到百姓的擁戴!」
「百姓擁戴了,坐上皇位就名正言順了,就不存在皇上有什麼遺詔,你就和所有的人一樣了,憑自己的本事,以後在史書上,你是真正的名流千史!」
容與算計的眼睛,散發出陰冷的光:「你看這一切,都是按照我的想像在走,不差分毫!」
「厲王也是在你的算計之內嗎?」滿眼陌生的看着他:「宮廷中有那麼多無辜之人,城裏的百姓全是無辜之人,為了你的名垂千史,你用無數個人命來堆!為了你的名正言順,你不惜讓所有的人來陪你,容與,你是魔鬼嗎?」
「歸晚!」華灼兒瞬間轉了一個身坐到我的旁邊,隱藏着眼底深處的恨意,對我道:「王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黎民蒼生,你切不可這樣說他!」
她突然坐過來,還對我如此,我的身體忍不住的向外挪了挪,既然她想對我下手,我就給她這個機會。
揚起笑容,反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說他?說汝南王,你為了天下黎民蒼生,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你根本對皇位都不屑一顧,你根本就沒有涉及任何?」
「歸晚?」華灼兒一個激動雙手推在我的手臂上:「你不要惹王爺生氣,王爺真心愛你的,他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情,還許你皇后之位,這一切,為了你,你就該原諒他?」
心中冷笑數聲,似笑非笑的看着容與:「別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這種虛偽的算計,虛偽的感情,我要不起!」
「容與啊,終其一生,我都不會和你交匯,終其一生,我都不會又想跟你在一起的衝動,也許我曾經在懵懂不知的年歲里,我對你與他人不同!」
「也許在某個瞬間,我憐惜你,我想保護你,我想和你相互扶持一輩子,那也是曾經……曾經不會再回來,曾經變成了終其一生我不會對一個魔鬼有感情!」
容與臉色霎那間鐵青,俯身要過來,我的身體一傾斜,華灼兒一個用力,把我推下了馬車。
容與大聲的叫喚,「停車……給我停車!」
重重地摔了下去,護着馬車的騎在馬上的護衛,急忙勒起馬韁,調轉馬頭,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翻身從馬蹄下滾到一邊。
燒殺搶掠強盜的聲音貫徹在整個大街上,他們不是人人認識容與,看到這兩輛馬車以及隨從,想像着這是肥牛可以宰,便團團的圍了上來。
容與還沒跳下馬車,他身後的人就急忙稟道:「王爺,強盜已過來,趕緊走啊!」
我不知道有多少強盜,我只知道圍過來的強盜比護送他的隨從多,他蹲在馬車上作勢要下來動作停止了。
圍過來的強盜個個凶神惡煞,手提大刀,刀往下面滴血,我趴在地上,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強盜嗷嗷直叫:「瞧着這是從皇宮裏出來的東西,好東西定然不少,兄弟們劫了他!」
容與幽深如淵的眸子,赤紅滴血,盯着我,薄唇微張,嗓音嘶啞:「走!」
嘴角的譏諷變成了冷笑,他不會不要性命,他不會放棄他鋪好算計好的路,來還回來救我!
馬鞭揚起,重重的落下,馬車如箭飛馳,後面跟隨的人,馬鞭重重地打在馬臀上,馬蹄塌塌地在京城的大街上奔馳。
我全身疼痛趴在地上滿臉灰塵,注視着他漸行漸遠,手撐在地上,試了很多下都沒有起來。
突然,面前出現了無數雙腳,撐地上的手動作停止了,慢慢的昂頭看着強盜扛着刀,嘴裏叼着麥稈,「整個京城就沒看見女人,這一見到,就是一個美人!」
我趴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後退:「你們剛剛追的人,裏面美人更多,我不及她們的萬分之一!」
為首的強盜,把手中的大刀往地下一擲,發出鏗鏘聲,彎腰一把撈起我的衣襟,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你就是美人,剛剛那些人逃的跟孫子一樣,哪裏還有什麼美人?」
他旁邊的人圍了過來,對我品頭論足,更有膽大者,伸手過來摸我,伸手不留情的打落他們的手:「想要更多的美人嗎?我可以帶你們去找?我一個人你們也不夠分的!」
為首的強盜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瞧瞧我們抓到了一個什麼?抓到一個可以帶我們找到更多美人的女人?兄弟們,你們說是信她的話,還是不信她的話?」
其他人舔着被我打過的手,「先把這個女人給收了,讓她在我們的胯下逍遙,到時候多少女人沒有啊?」
「那就來吧!」為首的強盜把我甩在地上,隨即俯過來,跨在我的身上,對他身後的強盜們說道:「老子先嘗一嘗,嘗完之後給你們!」
撕拉一聲,我的衣裳被撕裂,恐懼佔滿了我的心頭,我不甘誘惑道:「你們想做一輩子強盜嗎?放了我,我可以讓你們真正的榮華富貴一生!」
「你以為你是誰?」為首的強盜反手給我一把扇:「國破家亡,你們這些女人,只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吧!」
我被打的腦袋嗡嗡作響,臉頰生疼,為首的強盜對着身後的人道:「過來幫我按住她,老子要好好的享受這細皮嫩肉的女人!」
身後的強盜們聞言,嬉笑着圍上來壓住我的手和腿腳,為首的強盜扯去自己的腰帶,滿滿血腥的手過來扒我的衣裳……
我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在這一刻,我對容與滋生了恨意,深深地恨他入骨……
強盜的嘴貼在我的頸上,往下落,我掙扎着嗓音嘶啞,噁心得直泛着吐……
突然,一聲輕靈帶着慈悲的聲音,猶如從天際傳來。
「阿彌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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