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這話說出來,薛烺的臉色好了一些,是啊,這是薛愛國的家,要趕不趕他做主。
薛愛國接了薛飛和焦月春回來,他和許桃兒要什麼態度,他們自己做主,如此簡單。
薛烺的臉色都平和了起來,許桃兒也沒有薛愛國想像中的大鬧或者為難,可是不同於薛飛眼睛一亮,薛愛國感覺卻不大好。
「不是,桃兒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得看你原不原諒他才能決定要不要他回來,這薛家不止是我的家,也是你們的家。」
薛愛國的話,許桃兒不可置否。
「總之呢,薛飛要不要回來,不應該問我,至於道歉嘛」
許桃兒笑了笑,「你的道歉,我看到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一句對不起,或者加個下跪就可以解決的,有些時候你跪斷雙腿跪死也沒用。」
薛愛國和薛飛的注意力就被轉移過去了。
薛愛國聽得眉頭直跳,總覺得許桃兒說話實在難聽,可是又莫名的找不到反駁的點。
「桃兒,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最後他皺着眉頭問。
許桃兒笑道,「就是不能原諒的意思,薛飛道歉不代表我就要原諒,也沒人規定下跪道歉就必須得原諒。」
看薛愛國要說話反駁,許桃兒先他開口,「就比如我今天當着你的面殺了薛飛,或者廢了薛飛,然後我跪在你面前求您原諒,你是不是也不能原諒我?這就是一個道理。」
薛愛國知道許桃兒嘴巴厲害,可是如今被堵得實在不舒服。
「你怎麼能用這樣的比喻,這根本就是兩碼事」
「對我來說是一碼事,或者爸還需要我來說一些更血腥的事來比喻嗎?」許桃兒皺眉。
薛愛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吭吭哧哧了半天,看向薛飛一時之間騎虎難下。
本來以為薛飛都下跪道歉了,許桃兒會原諒,沒想到
薛飛跪得膝蓋滋滋疼,再看看許桃兒竟然不原諒,氣得差點沒吐血。
薛烺看了一眼薛飛,直接攔住許桃兒的肩膀,「桃兒,準備吃飯吧。」
說完看向在廚房偷偷看着的李嬸,「李嬸飯做好了沒?做好了就端上來吧。」
兩人直接朝着餐桌走去,將薛飛和薛愛國直接晾在了原地。
這是薛愛國和薛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結果。
薛烺和許桃兒回來前,他們一直怕許桃兒和薛烺不依不饒鬧,可現在看看卻覺得,還不如不依不饒鬧呢!
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是什麼意思?
薛愛國站了片刻,站到李嬸悄無聲息低着頭將菜都端上來了,而許桃兒和薛烺已經開始吃了,才揮揮手讓薛飛站了起來。
薛飛吶吶站在原地,薛愛國磨磨蹭蹭走過去。
「薛烺,桃兒你們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薛烺喝了一口湯,「桃兒說了,這裏是你的家,你想做什麼你做主,不過雖然這裏是你家,你也不能逼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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