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了半天,又扯了一下薛烺,最後提到柳思竹。
對柳思竹許桃兒當然是敏感的,特別是才結婚這個時期。
更重要的是,在這過程中,焦月春就全部用欲言又止來表達了,根本沒從她嘴裏說出一句實話,許桃兒要是真忌憚鬧開了,她也沒任何錯。
許桃兒一直沒被焦月春的老實樣子迷惑,可是看到她這手段,還是覺得心寒。
用這種老實巴交的臉做出這樣的事也真是。
許桃兒想着呵呵了一聲,「柳思竹?沒有,怎麼了?」
焦月春不明說,她就不接她的茬。
「沒有,我就是問問」焦月春又欲言又止。
許桃兒看着累,「焦姨你想說什麼,還是一次性說清楚的好。」
「我就是怕我說錯」焦月春低聲,「我就是想問問思竹還纏着薛烺嗎?或者」
「沒糾纏,不會糾纏。」許桃兒快速回答,「如果焦姨是操心這問題,那完全不用擔心,柳思竹她想纏也沒法纏的。」
焦月春嘴角僵了一瞬,「沒有就好,只是現在柳思竹那媽,鬧上門來,非得說讓我們交出柳思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桃兒面無表情,「不怎麼辦啊,直接告訴她不知道就好了,再鬧就叫公安,很簡單。」
柳思竹和山茶的事情,薛烺和許桃兒提過一點。
薛烺沒明說,也不需要明說,可許桃兒知道薛烺的意思,柳思竹和山茶最後會怎樣,他們是不管的。
許桃兒當然也不會管,她又不是聖母。
這兩人惡毒到了一起,要不是山茶不被抓也沒幾天活了,一定會找公安的。
如今山茶這個執行者和幕後黑手狗咬狗,她看着是咬得越狠越好。
焦月春看到許桃兒這樣不在意,勉強笑了笑,「我就怕大家看着鬧笑話」
「這有什麼可笑的。」許桃兒一臉奇怪,似乎不懂焦月春的腦迴路,看看手錶再次站起身。
「柳思竹的事我和薛烺真不知道,就麻煩焦姨你打發人走了,我還要去忙,就先這樣了。」
許桃兒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忽然回頭笑眯眯的補充了一句。
「對了,焦姨你回去的時候告訴柳思竹母親,孩子丟了自己找去,如果敢來部隊門口鬧,我們不會出來不說,可能會被公安抓走的,讓她考慮清楚。」
許桃兒看着焦月春僵硬的臉笑了笑轉身就走。
來她這裏欲言又止上眼藥水後,如果還想故意抹黑她和薛烺,讓柳思竹來部隊鬧,這主意就還是別打了。
許桃兒施施然走了,留下焦月春勉強笑。
焦月春轉身坐進了車裏,隨手將食盒丟到一邊,「回去吧。」
說着她按了按太陽穴。
車很快回到了薛家。
柳媽還坐在門口等着,看到車回來,急忙站了起來。
柳思竹已經幾天沒回去了,柳爸一直說沒回來最好,死在外面最好,他們接着過日子。
可柳媽擔心,柳思竹身體不好,腿還沒養好,她怎麼放心。
等了兩天,又花了兩天在附近還有親戚朋友問了,都沒找到柳思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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