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煤油燈,先點着。」
女人劫持着廖卿,警惕下了車,一點沒放鬆。
許桃兒在車燈的照耀下,找到了煤油燈點了。
「看到地上的繩子沒有,拿起來交到她手裏。」
許桃兒配合將繩子交到了廖卿手裏。
「將她綁在柱子上。」
女人非常有計劃,直接命令道。
廖卿面露難色,許桃兒給她使了個眼色,「聽她的。」
廖卿只能依言將許桃兒綁起來,本來想在繩子上做一點手腳,卻沒能如願。
「打結,打死結。」
廖卿不聽,刀毫不客氣就動了。
脖子上一陣刺痛,廖卿不得不配合,將許桃兒綁在了柱子上。
「走。」綁好後,女人毫不客氣的推着廖卿往前。
走了幾步,將廖卿用力推進唯一的一間房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鎖了,乾淨利索。
廖卿被推得重重栽倒在地,等爬起來時,門已經被鎖上了。
「喂,開門,開門」
廖卿撲過來急忙拍門大喊。
「老實點,喊什麼喊。」女人踢了一腳門,轉身朝着一邊走去,走到唯一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長長呼出一口氣。
「喂,你開門,放我出去」
許桃兒聽着廖卿的聲音急忙問,「廖卿你沒事吧?」
「我沒事,桃兒你呢,你別怕,我來救你」廖卿說着砰砰拍門,隨即試着推門踢門,可是都沒什麼用。
屋裏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從門縫裏看到許桃兒。
「折騰什麼。」女人不耐煩,「再折騰,我先殺了你!」
許桃兒看着女人的臉色,急忙安撫廖卿,「廖卿你先冷靜冷靜。」
廖卿被關進去了,可看着女人的意思,好像沒準備對着廖卿動手。
廖卿還是聽許桃兒話的,雖然着急,雖然暗暗拉門,卻沒再發出聲音。
那女人的目光最後就落到了許桃兒身上,上下掃了一眼,「人長得倒是漂亮。」
下一秒臉一沉,「這麼漂亮的人,怎麼就那麼髒」
她說着說着臉就扭曲起來,「該死的是你們,是你們這群骯髒的人!」
許桃兒一驚,剛想說話,那女人忽然咳嗽起來。
咳得很厲害,咳得仿佛要將整個肺都咳出來。
許桃兒看她不注意,急忙想辦法解聲後的繩子,一邊對着房間裏面的廖卿使眼色,讓她冷靜。
女人一咳就咳了好一會,咳得停下後,她自己也仿佛鬆了一口氣,可是鬆了一口氣後,伴隨着的就是更加的瘋狂。
許桃兒心裏暗叫不好,嘴裏急忙搭話。
「這位大姐,你是病了嗎?是不是病得有點厲害?」
女人抬起頭來,嘴角扯了扯,「誰是你大姐,叫誰大姐呢?你看着我那麼老嗎?」
她搖搖晃晃站起來,指着自己,「我才二十七歲,二十七歲你叫什麼大姐!」
許桃兒吃了一驚,這女人看着就是中年女人三十多甚至說四十多也不過分的樣子,怎麼會才二十七。
「不是,我叫大姐只是尊稱,就是叫你姐姐,沒別的意思。」
許桃兒心裏想着她可能得的病,嘴裏一邊回答一邊問,「那您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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