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勝被田桂花打得耳邊都嗡嗡響,臉頰火辣辣的疼。
「媽。」許勝捂着臉大喊了一聲,「我說了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下了降頭,打桃兒不是我本意。」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了,就遇到一個大師就算命的,是他讓我殺的,說我要想活,桃兒就必須得死。」
田桂花這一聽,氣得手都抖了。
「他讓你殺你就殺,你是傻子嗎?桃兒是你女兒,是你親骨肉!」
許勝臉滋滋疼,惱怒不已,「我當然知道她是我親骨肉,都說了我是被下降頭,不是我的意圖不是我的錯。」
田桂花一聽更是火冒三丈,「你還是不是人?桃兒躺在裏面生死不知,你還在這裏為自己辯解,畜生,你就是畜生。」
田桂花情緒失控,撲上去對着許勝又撕又咬。
用盡了力氣,發泄了一通,田桂花才被紅梅嫂子她們合力扯了回來。
田桂花喘着粗氣,看着已經被廝打得狼狽不已,臉上帶着明顯巴掌印腫起臉的許勝狠狠呸了一聲。
「許勝,你給我聽着,許桃兒要是有什麼三張兩短,我要你陪葬!」
在許勝對着許桃兒打下去那一剎那,在他毫不關心許桃兒的安危,只知道為自己辯解的這一刻,田桂花對許勝,真的徹徹底底失望,徹徹底底斷了念想。
田桂花轉身進屋去看許桃兒。
村長冷冷看了一眼許勝,直接吩咐道,「許成,看着許勝,就聽桂花嬸的,許桃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直接扭送到派出所。」
許勝大驚,「村長,我是許桃兒她爹,我打她幾下又怎麼了,你怎麼能」
「爹?」村長冷笑一聲,「就你也配說自己是爹?再說是爹也沒權利打死自己閨女!」
村長說着看向正看着的村人,沉聲道,「不止許勝,以後所有人都是,我們村可不允許出現隨隨便便就打死人的情況,不止是對兒女,對老婆對自己的老母親婆婆都是,打死了人我二話不說就扭送去派出所!」
「有本事打死人,我還不信沒本事坐牢了!」
不等許勝說話,村長看向許成,「把他看起來。」
許成急忙應了,去扭許勝,許勝卻猶自不服氣。
「憑什麼,就算你是村長,你也沒有這個權利,放開我,我可是老師,你沒資格」
許勝的喊聲傳進了屋裏,田桂花聽得手都抖,她想去捂許桃兒的耳朵不讓她聽到,不讓她難過,可是看着她頭上浸出血跡的白紗布,又沒法去捂。
田桂花拉着許桃兒的手,潸然淚下。
「桃兒只有你看清楚了只有你看得清楚」
「你那爸不,他不是你爸,他就是畜生,以後桃兒再也不要不喊他爸了,他不配」
田桂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許桃兒的頭髮。
「只要桃兒你醒來,以後奶奶都聽你的,奶奶只要你了只有你了」
紅梅嫂子怕田桂花哭得傷了身體,怕她哭壞了眼睛勸,可最後都是自己也跟着哭。
強子叔回到家翻箱倒櫃,將珍藏的藥拿了出來,給許桃兒灌下去,可是許桃兒還是沒醒。
半夜的時候還發起了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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