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南京,櫻花淡去,早早飄起的梧桐絮也下起了春天的雪。開着車行進在植物園路梧桐大道上,想想後,靠路邊停下,撥通廖大偉的電話,「廖老。」
廖大偉,「什麼事?」
「晚上開車接你,我們到基地聊聊。」
「好,我等你。」
回到家裏,吃過晚飯,站起來往外走,江雪紅從臥室里走出來,問他:「今晚有事嗎?」郝秋岩穿上鞋正想走,迴轉身,「晚上我邀了廖老去基地。」江雪紅,「佳童從北京回來了。」又把拖鞋穿上回到沙發坐下,「我正想問問他畢業後的打算。」江雪紅,「剛下高鐵,一會兒來家裏。你聽着,即然非問不可,要裝出很內行的樣子,讓孩子知道你在關心他。」郝秋岩哈哈地笑着,「我這些年都是裝出來的,虧你說得出來。」米佳童來到家裏,郝秋岩笑着問,「兒子,學習怎麼樣?」米佳童,「還不錯。」郝秋岩瞪眼睛,「還不錯是什麼意思!」江雪紅在一旁趕緊護着,「你看你,就知道吹鬍子瞪眼的,同孩子說話也沒個耐心煩;剛回南京,在家裏沒待上多長時間,就到這來了,一見面就嗔他。」米佳童微笑,「姜媽媽,沒事,乾爹是為我好,小妹去哪了?」江雪紅很親切地坐在他身旁,用水果刀切哈密瓜,「蓮子上晚課去了,一會兒我去接她。」他們簡單地嘮了一些家常,便招呼着米佳童去接廖大偉;到了基地,米佳童知道大人有事兒要談,轉身去了別的房間。
沖泡一壺苦丁茶,給廖大偉斟滿一杯,稍感意外,「苦丁茶!」郝秋岩問,「不習慣嗎?」廖大偉,「這種茶不常喝,茶文化的內涵很深,飲茶的發源時間歸於神農說。比如這苦丁茶,你看它只是一杯清澄的茶水,濃郁的苦味里滲透的是一絲絲的甘甜,自始至終杯中的茶水都散發着淡淡的清香。」郝秋岩眯起眼睛,「含義都在茶裏邊。」廖大偉問,「基地的科研進展怎麼樣?」回答說,「都在有序進行,這麼一大攤子,也疲於招架。」廖大偉,「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郝秋岩,「是啊,日子過得真快。」
時間在永不停息地向前滾動,有意識或無意識,日子就是這麼走過來的,想着它就是主要的。廖大偉放下茶杯,「你是中國ufo,uso研究領域的核心,具有官方和非官方的雙重身份。」知道自己的難處,郝秋岩表情凝重,「我也在拿捏着尺度,不可能無的放矢地亂講話;非官方身份稍顯勉強些,畢竟我是國家的公職人員。」廖大偉,「只要有耐心,你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或選擇。」郝秋岩,「對我來說,這是十分棘手的難題,關係到地球世界的安危,國家也在權衡。」
「驚心預測!」
「驚心預測!」
郝秋岩全神貫注地討論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般的科學家發表意見那麼簡單,自己的態度具有很強的權威性。他說,「最近我把ufo和uso的資料從前向後捋一捋,得到一種啟發,有個預感特別強烈。」廖大偉,「說說。」郝秋岩,「近一百多年來,地球人類的科學技術飛速發展,思維上也出現化學式的變化。[藍光計劃]的進展還是很緩慢,我在擔心啊!」
廖大偉想了一下,背靠椅背緊貼着亞麻靠墊,沉思一下稍後說,「關於ufo的終極秘密,某些國家的公眾懷疑政府同外星人存在陰謀。」郝秋岩的語氣顯得很生動,「兩次世界大戰,人類自身犯下的罪行還少嗎?」廖大偉,「宇宙的黑暗勢力對地球人類進行無形的操控,這在我們意識之外。地球世界的國家,有共識,也有分歧;但總是以利益為重,總是尿不到一個壺裏。但這不是討論的重點,人類總是要不斷地克難前行。」郝秋岩,「都是政治鬧的。誰是史前遺蹟的創造者?為什麼會掉進叢林法則陷阱?在地球人類的歷史上什麼時候放棄過戰爭?」廖大偉往茶碗裏續上茶,「符合我們生存的維度空間。」郝秋岩在房間裏溜達一會兒,又坐到原處,「從以往的銀河大戰來看,當然我不應該這樣去描述,完全在我們幻想世界裏。根據很多通靈信息,把地球被描述成一個獄星,整個太陽系都是這樣。」
太陽系是繞昂宿星團公轉的,銀河系是一個圓盤狀的旋渦星系;從最中心的銀心開始向外圍延伸,延伸出去的還有多條懸臂。依次是銀心、銀盤,兩千秒差距膨脹環,三千秒差距臂,短尺內臂,半人馬臂,人馬臂,獵戶臂,英仙臂和英仙外臂。而我們太陽系與金牛座和獵戶座都存在於獵戶臂上。
廖大偉,「基於上述的理由,此時此刻關係相當重大,你是怎麼想的?」
郝秋岩撓撓頭說,「我串聯起幾個事件。」
廖大偉,「說說看。」
郝秋岩講出自己的邏輯,「『羅斯威爾事件』是開端,『倫德爾沙姆叢林事件』是延續,『切爾諾貝利核事故』是牽引,『鳳凰山事件『』是必然。」
廖大偉,「你說是同核武器有關?」郝秋岩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考慮的是這樣,不過,這樣的分析確實很難。這些明里暗裏的起因,我們根本無法辨別,滲透到社會裏的方方面面。」廖大偉,「牽強的聯繫很難有說服力。」郝秋岩,「關鍵還是要看地球人類的主觀態度,全球人類要反思,要放下利己主義,為子孫後代留下光輝的印記。」廖大偉,「不得不靜下心來反思我們的所作所為。」郝秋岩用雙手按住臉部,再鬆開,讓緊張的面部神經輕鬆些,然後說:「自私的本性,地球人類從來沒有放下窩裏鬥思維。還沒等外星人入侵,我們就把自己先滅了。」廖大偉站起身來,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兩條腿,「我認為,凡事都應有限度,這也是外星人為何掠走米棣的原因!」郝秋岩日夜苦思冥想的問題,「三十年的約定快要到了。」廖大偉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兒疑惑,「是天狼星人嗎?」郝秋岩篤定了這個結果,「我把目標放在大犬座方向,直接對應的就是天狼星。當時的夢境很恍惚,無法看清也無法具體形容;我同米棣回憶當時場景時,所描述的大致相同,簡直無意外。」廖大偉,「也就是說,外星人對你倆進行了同樣的測試,最終選擇了米棣。地球人類所有頑固的壞習慣背後,都是匱乏愛的痛苦。」郝秋岩,「修禪學了!」廖大偉,「遷延蹉跎,來日無多;到了這個年紀,心也就平靜了。郝秋岩,「可想像力的極限也得在我們可以想像的範圍內。」廖大偉,「超過思維時空的大尺度維度在哪裏?是如何存在於人們的表面時空中?人們熟悉的微觀粒子和質量是如何形成的?宏觀與微觀為什麼被分割開?物理的定律與藝術的美感有相同的物理基礎嗎?生命過程僅僅是微觀粒子集合的鬧劇嗎?這些問題需要擴展我們的思維力度、不斷挑戰人們思維和想像力的極限。」郝秋岩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還是沒有忘記你的宇宙,終歸是廖老師。我一時也回答不上來,只能涵蓋式表示:在找出人們的思維誤區和固有觀念所造成的局限後,揭示出人們的表面時空的高維時空的狀態內容,揭示理性與直觀相統一的物理高維時空的內涵,並將我們的思維想像力不斷的向前推進。」
這杯熱熱的卻又淡淡的清茶,白色的蒸汽中蘊含着一股提神的清香,淺綴細品,是濃濃的苦澀漫漫的,一絲極淡遠的清香從舌尖溢出,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廖大偉輕粘茶味,「一杯清茶,但如人生。聖人也會出錯。」郝秋岩感覺着時間,「我仍在時空裏想像,而且越來越強烈。」廖大偉一面『呵呵』笑着,一面搖動着茶碗,輕嗅緩緩升騰的茶香。他說,「你應該想到了什麼?」郝秋岩肯定地說,「米棣快要回來了。」這不是疑問,但廖大偉依舊喜歡這句話從郝秋岩的嘴裏說出來,也更加堅信。「三十年?」郝秋岩不想說,是因為自己無法判斷具體會是什麼,喃喃自語,「地球世界會有什麼發生?這個點又在哪裏?」廖大偉抬着頭看着他,「說實話,我也想聽你的判斷。」郝秋岩,「極有可能是核子,也是目前最具威脅的選項。」廖大偉,「這不出意外,地球上的核子存量太大了,能毀滅地球無數次。」
核能的開發利用已擁有一定的基礎和經驗,在技術上也逐漸成熟和完善,發展核能成為必然的選擇。高溫裂解水解氫新能源,能夠取代核能源的發展。只要人類機械物理技術能控制得好氫能,就能夠發揮比核能強百倍的新能源威力。
郝秋岩,「新能源技術還不夠成熟,當人類還沒找到可以替代核能時,就不是舉重若輕的事情了。」廖大偉,「僅僅核能發電固然不錯,但用於軍事,危險性是顯而易見的。」郝秋岩,「外星人不可能抓走一個無用的地球人。」廖大偉,「看來情況真的很複雜了?天狼星在行動,2034年後,又去哪了?」郝秋岩,「從我們對星際間的距離測算,往返不會超出30光年。我的身份很特殊,屬戰略性決策。」廖大偉一拍大腿,「你從來都是敢於承擔責任,為什麼這樣縮手縮腳?」郝秋岩很委屈,「風從哪兒來都不知道,科學界需要的是事實,讓我如何說話?」廖大偉尋思了一下,主意說,「不如借世界ufo大會,把這個消息釋放出,你各國的同學也來參加,把這個任務交給他們。」郝秋岩,「的確是個好辦法,會不會造成恐慌?」廖大偉,「要來的總歸要來,通過這樣的宣傳,能起到預防作用。」
「還需要徵求一下高層的意見。」
「行政程序,一定要做的。」
「就這樣辦。阿什莉帶米佳奇從美國過來,要報考北大物理學院天文系碩士研究生;我打算讓米佳童也去報考,廖老的精神還不錯,我事情多,整天東跑西顛的,兄弟倆學習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廖大偉心滿意足,「這差事不錯,我還能應付過來。」
星空的暗流在蠢蠢欲動,郝秋岩向國防部作了書面報告,原則上同意,但不要過分張揚。等上海世界ufo大會召開完,觀察下世界各國的反應,中國再進行評估和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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