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表示自己也是有夠蛋疼的。
明明有那麼多的名校和著名的醫院一直要挖自己過去,薪資蹭蹭蹭的眼看就能往上一直冒個不停,但他卻還是堅定的留在這裏,讓人摧殘。
不得不說,景安言這人的脾氣,實在是很不好。
不然一般脾氣好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人走十分鐘的路程要縮短為三分鐘,而且三分鐘到不了的話,他還要發飆怪他。。。
算了算了,最後他覺得他還是來一個最後的神總結吧。
而那神總結就是,他覺得他自己特犯賤!
就是犯賤!要不然平時都是醫生雄赳赳氣昂昂的對待病人家屬的,可到他這裏,卻是跟人下屬一個德行。
匆匆的趕到了學生會,校醫這才看了看時間,發現時間不偏不倚的正好是3分鐘,看到這裏,校醫抹了抹額頭上蜜出來汗水,悄悄鬆了一口氣。
外面的保鏢這才替他指路道:「裏邊有請。」
「謝謝你啊,兄弟。」拍了拍小王的肩膀,校醫這才推開門進去,而這一推開門進去,乖乖,不得了。。。
他居然看到了一幕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看到的畫面。
堂堂老闆,冷漠與肅殺集於一身的景安言景少,此時此刻居然很安靜的在幫床上的女人調好位置,讓她可以睡得更加舒坦一點,而且全程都是一副暖男的行為。
嚇得他連忙眨了眨巴眼睛。
要不是景安言剛剛瞪他的那一眼實在是凶氣十足的話,他只怕都要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這是一個假的景安言了。
乖乖,景安言居然也有這麼難能可貴的溫柔一面,還真是稀罕。
「看什麼看?病人在床上,看床上的病人去!」景安言的脾氣也一如既往的爆,頓時把他小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的跳。
景安言在看到校醫來以後,這才讓伊夏至乖乖在床上躺好,再次望了一眼校醫那膽怯卻又不怕死的眼神,景安言冷冷道:「治不好她,你滾。」
唉呀媽呀,他差點就要以為他要說,治不好她,我要拿你陪葬這種經典皇帝跟大夫說的話了。
幸好景安言不是電視裏面那種暴君,看來他還是正常理智的。
想到這裏,校醫也不敢含糊,這才立刻上前幫伊夏至檢查,在摸了摸額頭的那一瞬間,校醫就感覺到了背後傳來的一束冷光。
沒錯,是來自某人的一束特別強烈的冷光。
當即之下,他就不敢動手了。
把體溫計拿到景安言的面前,校醫一副討好的樣子道:「要不景少你來?」
景安言冷冷瞥他一眼,這才接過了他手上的體溫計,拿到伊夏至的咯吱窩下,剛想放,就看到校醫還一直盯着他的姿勢,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轉過頭去!」
唉呀媽呀,這女人還真的老金貴了,碰也不讓碰,看一丟丟肉也不讓看,這也看的有點太緊了吧。
看到校醫彆扭過頭以後,景安言這才把體溫計透過她的衣服,放在了她的咯吱窩下。
手觸及到她皮膚的柔軟,猶如電擊一樣,從他的手上傳到了他的腦子裏。
景安言不由的有點手足無措。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4.01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