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男人的話一落,景安言的腳步頓時停下,聲音陰冷。
「沒,沒什麼。。」男人連忙出聲回答道,再次看景安言那兇狠可怕的目光,知道不給個解釋,景安言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於是又笑着迎合道:「那個,大哥,你要是真喜歡這個女人的話,我可以把她包了,洗乾淨了送給您,您消消氣啊。」
「你想死嗎?」景安言的眼神再次暗了下來,就像粹了毒一樣。
男人又口不擇言道:「這是我對您的歉意,您就收下了吧,這齣來賣的,包一點錢就差不多可以了。」
景安言的眼神更加難看了,一步步向他速度的走了過去。
他的話猶如尖銳的刺蝟一樣,扎的他心裏難受。
男人卻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了,直到。。
「煙老闆。」而此時此刻,一道女人的聲音發出:「你在這裏做什麼?啊~煙老闆,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啊,有人打人啦,殺人啦!!」
看着女人驚慌失措跑遠的身影,男人才漸漸地恢復了一些神智。
那個女人,好像是他點的女人,難道。。。
真是他認錯人了?
與此同時,幾個拳頭輪流直接毫不客氣的向他招呼過去。。。
速度快的讓他躲避不及,疼的直喊娘。
伊夏至聽着男人狂叫的別打了別打了的尖銳刺耳的話,也深深覺得他可憐無比。
在景安言的攻擊下,男人基本喪失了戰鬥力。
再次看到那女人離開以後,想到她一定會叫人過來,伊夏至連忙走到了景安言的旁邊,拉住了他的手,緊張道:「安言,別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他死不足惜!」景安言冷冷道,語氣冰冷。
「小姐,救救我,對不起,救救我,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快把你這男朋友給拉走吧,對不起,哎喲,要死人啦,要死人啦!!」
「小姐?你叫誰小姐呢!」
這話一出,現場狀況就更加慘烈了。
聽着男人害怕的話,伊夏至緊緊抓着景安言得手,看他打紅的眼睛,伊夏至很是心疼。
「安言,別打了,他是死不足惜,但是你不是,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償命,安言,這不等值,所以我求你,別打了,好嗎?」
「你在擔心我?」景安言的眸光中透着一絲溫柔,黝黑的眸光,也漸漸地變淺。
伊夏至點頭:「是啊,安言,我很擔心你,所以別打了,快走吧,好不好?」
景安言驀然握緊了拳頭。
而這個時候,四周八方跑來了好幾個人,那幾個人在看到地上的男人的時候,連忙招呼着跑了過去,扶起了地上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一感覺到朋友的到來,頓時熱淚盈眶,而與此同時,他一直藏在心裏的怒火,頓時好像被引燃了一樣炸裂開來。
「兄弟,打我的人是前面的這一對狗男女,你不能放過他們!堅決不能!」
聽着男人的話,那幾個男人頓時抬起了頭。
而那一剎那,伊夏至緊緊握住了景安言的手。
此時此刻對方人數佔據上乘,如果以一敵五的話,景安言肯定打不過他們,所以。。
很害怕他們會對景安言下手。
該死,也許她應該早點把景安言拉走的,如果拉走的話,也許就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想到這裏,伊夏至不由定了定心,這才走到景安言的前面,打算把責任給承擔下來,這才出聲道:「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個誤會。」
「誤會?娘的,把老子打成這豬頭樣你也敢說是誤會,呸,老子不接受。」因為來人的原因,男人顯得格外囂張。
「我告訴你們,這次你們死定了。」
聽到男人放狠的話,伊夏至心裏基本是絕望了。
慢慢湊到景安言身邊,伊夏至這才低聲在他耳邊道:「安言,人多我寡,打起來不太好打,所以等下我努力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然後喊321,我們就一起跑,知道不。」
聽着伊夏至的話,景安言不由勾唇笑了。
這個白痴。
而與此同時,伊夏至正想跑的時候,景安言卻下意識的把她護在了身後。
對方的人好像認出了景安言,頓時錯愕了一下。
「景少,是你?」
而躺在地上的男人卻是驚呆了。
什麼?景少??
眼前的這個暴躁可怕的脾氣的男人,就是傳說中那個商業上行事作風肅殺嚴謹的景安言!
而他剛剛居然還說他們是狗男女!!還要叫人打他?完了,他的死期,絕對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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