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言看了一眼伊夏至,又看了那楚楚可憐到讓人同情的女人,面無表情。
就像是在看一件東西一樣,什麼表情也沒有。
幽深的眸光越變越深,隨後他冰冷開口:「你已經被聖安除名了,滾!」
那一聲滾像是蘊含了極大的爆發力,讓人心驚膽戰。
望着那女人匆匆的跑遠,伊夏至抬起頭,這才望向景安言道:「謝謝你,安。。啊。。」
話還沒說完,景安言已經把她攔腰抱起,就在所有人的視線下,視若無睹的抱着她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背後一道道視線,帶着怨恨,卻又不敢發泄出來。
伊夏至,你害我被聖安除名,我恨你!
學生會內。。
看着那個正在用冰塊給自己敷臉的男人,伊夏至忍不住想到了之前他攔腰抱起自己的無禮行為,隨後,她忍不住道:「安言,你幹嘛抱我。」
聽到伊夏至的話,在看她雙頰紅紅的,好像不好意思了,景安言沉了沉眸光,這才一本正經的回答:「你說呢?」
「我是臉受傷又不是腿受傷,你這樣抱着我,又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誤會。」
雖然從一開始伊夏至就不是很明白那些女人為什麼要那樣子針對她,可是到結尾以後,她才終於明白是為什麼了。
所謂的不是什麼座位都能坐的,講的不就是景安言的位置嗎,所謂的不是什麼男人都能碰的,那講的不就是景安言嗎?
所以,她被針對的開始,不就是因為景安言啊。
可是真是可笑,那群女人有心思有時間來對自己下手,卻也不去搞清楚,她明明跟景安言就都什麼事情都沒有。
亂打一通,真是沒趣!
而景安言又抱着她從大眾面前走開,這下子好了,她就算不想跟她們為敵,可也只怕是把她們都得罪光光了。
早就知道有的學校腦殘粉眾多,卻不知道堂堂聖安學院,一個貴族學院,這腦殘粉也是如此猖狂啊。
「誤會就誤會,我不怕被誤會。」聽着伊夏至無奈的話,景安言微微蹙起了眉頭,好似不太喜歡她這樣避他如蛇蠍一樣,讓他莫名的覺得不太舒坦。
伊夏至也微微蹙起秀眉。
你不怕可是她怕,而且還怕死了。
低下頭,伊夏至也沒說什麼了,反正從小到大一直就是不被人喜歡的個體,在哪裏都是,所以也都無所謂了。
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吧。
「剛剛為什麼不動手打她?」景安言低聲心疼的說道。
伊夏至想了想,這才回答道:「她打了我一巴掌,我也打了她一巴掌,所以持平了。」
聽着伊夏至的話,景安言垂下了眸光,眸光裏面滿是心疼。
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還遠遠不夠。
「況且,剛剛打她我的手還麻着呢,要是再打她十下,不止她疼,我的手也會疼,你說是不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的盯着他看。
景安言回答:「你真的好笨。」
「安言,雖然你是我金主,可是我也不允許你說我笨。」
「可是你真的好笨。」景安言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眼睛裏面就像是有星星一樣。
伊夏至眨巴着眼睛看他,很不服氣:「我才不笨。」
「傻丫頭,要知道有時候動手,不一定要用手。」
「不用手用什麼?」伊夏至好奇。
「用瓶子,用石頭,用課本,總而言之,身邊有什麼,都可以用。」景安言很平靜的回答。
「那如果是指甲呢?「伊夏至撇了撇嘴,道。
「嗯,可以。「景安言依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景安言,可那是一張臉啊,這樣子打,會毀容吧?」景安言的話,讓伊夏至覺得格外詫異。
不得不說,那實在是太血腥太暴力了!
「只要得罪過你的,那麼可憐和不忍,都不應該存在心裏了。」景安言望着她,溫暖的神色裏面暗藏着冷漠和嗜血。
那一剎那,伊夏至表示又被他眼底的冷漠給嚇到了。
為了緩解話題,伊夏至露出輕輕鬆鬆的笑:「可是安言啊,常言道,不能與狗一般計較,你說你被狗咬了一口,難道你還要將狗咬回去嗎?」
「傻丫頭,可是你別忘了,你已經打回去了。」景安言忍不住說道,眼底帶着一絲笑。
「啊啊啊啊!景安言,你居然罵我是狗。」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但是在仔細想想的話,卻又覺得不是味道,等完全體會完景安言的話以後,伊夏至頓時憤怒的要打他。
景安言看着面前發怒的女人,忍不住咧嘴笑了,而伊夏至起來的又很匆忙,一時沒站穩,頓時整個身子往後摔去,景安言看到,立馬抓住了她的腰身,那一剎那,景安言作為了她的墊背。
好在背後是一張沙發,所以景安言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而被迫的靠近,讓伊夏至同景安言,靠的特別特別的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7s 3.98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