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有這麼一個男人護着,很安心啊有木有。
不過顏司明那邊,卻好像有點棘手了。
因為顏司明今天晚上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
一想到顏司明在看到她那一瞬間,步履蹣跚匆匆的坐到了車裏的情況,伊夏至就覺得。。
顏司明肯定是忘不了王蕭蕭的。
再次摸了摸鼻子,伊夏至看了一眼旁邊正在專心致志開車的景安言,一道想法油然而生。
既然不能撮合,不能說破,那麼就。。。
製造一些相遇和互動就好了。
隨後,伊夏至忍不住道:「安言,我們好久沒有去遊樂園了。」
「遊樂園?」景安言眸光暗沉,似是在琢磨她是非而非的話。
伊夏至點頭,很激動道:「對呀對呀,不都說交往以後要去遊樂園約會的嘛?我們還沒去過呢」
「那就定於兩天後的晚上吧,屆時我會帶上明的。」
聽着景安言的話,伊夏至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安言,果然還是你最懂我!」
想要打破這個僵局的話,那麼就要用活動促進感情了。
屆時,那天就能知道顏司明對待冷月的態度了。
想到了這裏,伊夏至很想說。。
她真的是太聰明了!
景安言看她那般開心的樣子,也是挺開心的。
原本以為晚上的事情會讓她憂桑好一段時間,卻未曾想到,晚上更炸的事情竟然出現了,王蕭蕭出現了。
本來這個女人出現對他來說,無足輕重,他根本也不會放在心上,索然無味,可是如果能讓伊夏至轉移注意力的話。。
那他不介意陪她玩玩,讓她忘記她憂傷難過的事情。
而伊夏至卻沒想到,景安言想的卻是另外一方面的事情。
車緩慢的停在小區門口前。
伊夏至這才從車上下來。
看着景安言下來,伊夏至這才握緊他的手,一起上了電梯。
站在電梯裏面,景安言望着她,這才道:「夏至,今天的事情算是過去了。」
「所以呢?」伊夏至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景安言伸出手,已經把她囚禁在自己的懷抱之中。
眼神沉沉的看着她。
伊夏至有點困惑。
「安言,你怎麼了?」伊夏至困惑。
景安言把頭埋入到她的脖頸當中。
伊夏至覺得更困惑了。
「安言?你怎麼啦?怎麼突然不開心了?」
「你忘記對我說的話了?」景安言伸出手,摟住她。
叮的一天,電梯門打開了。
伊夏至住的房間號是30層,而此時此刻電梯在15層樓就挺住了。
伊夏至看到進來的是一個抱着孩子的婦女。
那孩子一進來,那婦女便慌慌忙忙的把孩子的眼睛給捂住了,好像她們的言行有多見不得人一樣。
好吧!!
現在景安言抱着她,他們現在的言行,的確是有點教壞小孩子的樣子。
所以等婦女在18層樓離開以後,伊夏至微微鬆了一口氣。
望着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景安言,伊夏至這才開口柔聲道:「安言,快放開我啦,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這樣不太好,會教壞小孩子的。」
景安言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沒有說話。
伊夏至覺得痒痒的。
看景安言似乎是真的不打算放開她的樣子,伊夏至這才大腦飛快的轉動着,自己到底允諾了他什麼。
最後,伊夏至終於想到了。
她前幾天的時候,曾經答應過景安言,說等比賽結束以後,就帶他去見她家人。
卻沒想到景安言居然一直記得,而且這才比賽結束,就這麼着急的要她的承諾了。
「安言,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我姐?」
聽到這裏,景安言這才滿意的笑了。
所謂一笑傾城,再笑傾國,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這個妖孽一樣男人的存在!伊夏至吐槽。
抬起頭,景安言乖乖回答:「17號吧。」
「今天14號。。」談到這裏,伊夏至這才勾起一抹笑。
「好!」
得到伊夏至的話,景安言心裏踏實了許多。
其他的什麼事情在他心裏,他根本就不覺得有多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想讓他懷裏的女人,徹底變成是她的。
和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已是他唯一的執念。
看景安言這如同小貓咪一樣粘着自己的樣子,伊夏至忍不住被他逗笑。
叮。
電梯打開了。
見樓層到了。
伊夏至這才拉着他一起出去,回到房間。
剛一回到房間,景安言便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
伊夏至迎合着。
不得不說。。
經過這幾天的接吻,景安言的技巧也已經熟練了特別多。
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野蠻亂吻,到現如今的各種動作的吻,他也已經是熟能生巧了。
這算不算是她教出來的?
一想到這裏,伊夏至臉紅的更加厲害,心也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不過景安言的吻技提升卻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因為每一次,她都被他吻得好像被抽空了腦子,腿軟了。
景安言望着她臉上那濃濃羞澀的紅暈,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眼神無比寵溺。
「丫頭。」他低沉而好聽的聲線,幾乎就要讓人耳朵懷孕。
伊夏至覺得在這麼下去那肯定是不對的,這才連忙推開他,臉紅心跳道:「我去洗澡。」隨後,落荒而逃。
走進衛生間裏面,伊夏至喘了好幾口氣,才終於慢慢正常過來了。
等洗完以後,伊夏至直接回房了。
景安言洗完澡進去以後,這才看到伊夏至閉着眼睛,好像已經睡着了。
景安言躺在床上,伸出手,緊緊摟住她的腰。
盯着她巴掌大的臉,五官雖不是很完美,但是當蹂躪在一張臉上的時候,卻給人美的感覺,而且看着也很舒服,景安言不由更加用力摟緊。
伊夏至。。。
這個被他疼愛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今天就跟她訂婚。
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伊夏至的額頭上,景安言眼神幽邃,如化不開的水一樣,越發開心。
不一會兒,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景安言眉頭微微蹙起。
伸出手接起了電話,景安言聽到了裏面玉子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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