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群惡人都站在伊夏至那邊,他們都在阻攔安言喜歡我,他們這群壞人,都在阻止安言喜歡我!」
「我本來已經為這次的比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我要景安言看到我跟伊夏至的差距,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結果卻是這樣!爺爺,爺爺我好難受,你知道嗎?瑤瑤真的好難受!」尤其看到景安言給她打八分,卻給伊夏至那個賤人打了八分的時候,她更是嫉妒的每個毛孔都在抓狂。
她明明比伊夏至優秀,無論身家,才華,禮儀,她都自信,比她還要優秀百倍,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景安言他都看不到!他看不到她的存在!更甚至,他完全感覺不到她的愛!
「瑤瑤,你先別哭,你聽爺爺說。」
「好,爺爺你說!」陳麗瑤淚眼汪汪,很是痛苦。
陳老卻相對理性的多,這才繼續道:「這件事情既然發生了,而且也沒辦法如願下去,那破綻一出,景安言必然很快就能查到你的身上,你放心,爺爺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人選,之後的事情,你便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
「爺爺,為什麼最後又是我委曲求全,為什麼又是讓人為我頂罪!為什麼又要讓那個賤人全身而退!這不公平!這不對,爺爺。」
「瑤瑤,你也清楚這些緣由,說到底,誰讓你離不開景安言!」陳老也是無奈的要死。
心裏想,讓你回來都說的口水都幹了,她又何曾真的當過一回事?
既然她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追到景安言才肯甘心的話,那麼他也是不介意幫她!
他們陳家的兒女,向來意氣風發,哪能受什麼委屈。
「可是爺爺,我這次要的結果,是讓她身敗名裂,而不是讓人幫我頂罪啊!」陳麗瑤又無助的哭出了聲音。
陳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瑤瑤,沒什麼事情是一蹴而就,一步成功的,這次不行,我們便在尋求下次機會吧!」陳老也很頭疼地說道,
沒辦法,畢竟他們要對付的那個男人,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主啊!
「爺爺,瑤瑤好難受。」
陳麗瑤緊緊拽緊胸口前的衣服,抓的皺巴巴的,臉色痛苦無比。
「我感覺我都快窒息了你知不知道,瑤瑤每天都看着安言跟那個賤女人恩愛如初的樣子,每天看着她們無意中的親密舉止,瑤瑤真的快要瘋了,快撐下去了。」
聽到這裏,陳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裏也是很痛苦。
畢竟陳麗瑤是他唯一呵護的一個孫女呀。
「好了,此事過去,我必然會讓那個女人徹底身敗名裂,為此事付出代價。」談到這裏,陳老又放輕了語氣,說道:「瑤瑤,別哭了,聽你哭,爺爺難受。」
揮掉眼淚,陳麗瑤哭的猶如受挫的小白兔一樣,楚楚可憐。
而此時此刻,後台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禮堂上所有人卻都在踹踹不安,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突然比賽中止。
而原本坐在評委席上的其餘人等,也已經緩慢的走了回來。
不過一個個腳步虛浮無力,卻是接近虛脫的表情,有的甚至剛剛接觸到椅子,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這絕對是歷史上做評委最委屈最可憐的一次了。
眼看30分鐘已經到了,所有人焦躁和好奇也已經拉到了最高點。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說伊夏至做的餅乾有問題!評委全部都吃拉肚子了!」
「可怕,這女人做的是黑暗料理吧!」
「嘖嘖,太可怕了!」
「你都不知道,我女朋友做的也跟她一樣差勁,上次差點沒拉死我!」
「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好像有人上台了。」
「是景少。」
舞台上,一道身着休閒衣服的男人緩緩而出,走到舞台中間。
他剛一出來,現場女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一襲簡單灰色緊身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倒三角完美的身材,一雙長腿,被藍色發白的牛仔褲包裹的圓潤而又修長,讓人看了簡直想要舔屏。
單單只是在那隨意一站,卻比明星還要自帶光圈,讓人無法忽視。
渾身上下天然而成的氣場,瞬間鎮壓住了這個焦躁不安的場面。
拿着話筒,他性感的唇瓣一張一合。
雖冰冷無比,但聲音卻好聽到爆炸。
醇厚的聲音猶如香甜的酒一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感謝剛剛美食社成員伊夏至為我們帶來的精彩的表演,這原本是一個美好的事情,賞心悅目的一個節目,但是有人其心可誅,故意在社團比賽期間,往參與者材料里下了巴豆粉,這件事情,已經給學校帶來了嚴重的影響,也同時給比賽帶來了嚴重的毀滅性的影響,更重要的是給參與者帶來了名譽上的傷害,也給評審團帶來了身體上的傷害,所以,鑑於以上四點,我們學校會根據這件事情進行追查到底,直到罪人伏法,我們學校,絕不允許這種惡毒之人逗留,也希望在場的各位,身如白紙,乾淨如初。。」談到這裏,景安言神色冷漠清冷:「比賽繼續。」
話落,景安言這才大步流星的離開。
而他帥氣的一幕,也頓時引來了台下女生的花痴聲音。
伊夏至望着景安言親自為她辨別的話,神色染上了一絲感動。
景安言卻沒有直接去評委席,而是陪她在後台。
伊夏至卻覺得少了一個評委的話,這對於其他人是不公平的,不由之下,這才推了推他,道:「安言,比賽開始了,你先去評委席。」
「難道你不想我陪你?」景安言抱着她,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沉沉的說道。
聞着她身上特有的芬香,他心裏卻十分複雜。
伊夏至道:「晚上有的時間陪我,現在你先去做評委,評委比較重要!」
「不,在我心裏,你比較重要!」景安言如實回答。
伊夏至鼻子酸酸的,忍不住想哭,卻還是忍住了這股衝動,再次道:「安言,你快去啦。」
「就這麼想我去?」景安言聲音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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