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曜開着車帶着陸洋再回到局裏的時候已經快十點多了,辦公室裏面林越還在查資料,孔雀和老鍾也都還沒有走,見他們回來,老鍾特地上前問道,「怎麼樣,你女朋友她沒事吧?」「
縫了幾針,沒什麼大礙。筆神閣 bishenge.com」成曜簡潔的說道。「
那案子呢,兇手找到了嗎?」老鍾邊跟着他後面邊追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應該是他們劇組內部的人,查起來應該不難,交給當地分局的同時了。」並沒有就這個問題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衝着林越問道,「林越,你這邊有什麼新的發現嗎?」林
越將自己剛才從林楚楚小區那邊發現的視頻調出來,對成曜說道,「我剛重新看了一遍小區的監控,我覺得這個人可能跟視頻中的另一個帶鴨舌帽的男人有些像,不過他是在十樓的時候上的電梯,另外他並沒有帶鴨舌帽。」
聞言,成曜忙朝林越的位置過去,定睛看着他電腦顯示屏上調出來的監控視頻,那屏幕中的男人一直微抵着頭看地板,手上還拿着件外套,雖然看不太清楚臉,但是那樣子看着年紀好像並不大。
一旁陸洋盯着那屏幕看了半天,有些疑惑的說道,「越哥,你哪看出像來着,我怎麼覺得一點兒都不像啊?」林
越將視頻快進了一些,監控畫面來到了公寓樓下的大廳,原先在電梯裏的男子從門襟那邊出來,正朝大門口過去,不過看起來似乎是有些想要躲避攝像頭的關係,整個人走路的時候始終微低着頭。
林越指着畫面上的人說道,「你們注意他走路的方式,看着不是跟之前戴鴨舌帽的男子很像,另外他身上穿着的褲子和鞋子跟鴨舌帽男子是一樣的。」聽
林越這樣說,陸洋忙轉身去將自己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給拿過來,打開頁面將之前的監控給調出來,邊看邊對比着林越電腦屏幕上的畫面,果然跟林越說的一樣,兩者之間走路的姿勢確實有些相像,另外就是雖然上身衣服穿的不一樣,但是下身的褲子和鞋子果然是同款!
這樣的發現讓陸洋興奮又激動,抓着成曜的手說道,「老大,越哥說的沒錯,褲子和鞋子果然是一樣的,所以他肯定是把自己身上原本穿着的外套給脫下來拿在手裏了,另外至於鴨舌帽的話肯定是留在公寓大樓裏面,或者是直接找個垃圾桶給扔了也有可能!」成
曜接過他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對比,盯着那畫面看了好一會兒,將筆記本電腦重新還給陸洋,看着陸洋說道,「你想辦法把視屏中這個男人的正臉儘量截出一張清晰點的圖片。」聞
言,陸洋抱着筆記本點頭說道,「收到,老大你就等着吧。」成
曜再轉頭去看林越,吩咐說道,「林越,你去交通部那邊把那個路段的監控調出來看下,看能不能追蹤到嫌疑人的去向,另外明天你再去問一下林楚楚小區裏面的物業,查一下那天打掃衛生的人,看有沒有發現嫌疑人丟棄掉的那點鴨舌帽。」「
是,我現在去交通部那邊。」林越說着話,拿了手機就準備出去。見
狀,一直在一旁等着的孔雀也忙說道,「老大,我跟越哥一起去吧。」
成曜沒有反對,點點頭答應。
等人走好,成曜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再整理一下整個案情的資料,沒有多久,鍾建國給他端了杯水進來,遞過去說道,「忙一整天了,喝口水吧。」成
曜還真的是有些渴了,伸手接過,不忘道謝說道,「謝謝。」
鍾建國拉開他辦公桌前面的椅子坐下,看着成曜問道,「高毅你準備怎麼辦?」聞
言,成曜有些不太明白,看他一眼問道,「什麼怎麼辦?」一
起工作了這些年,鍾建國太了解成曜這人的脾氣,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什麼時候放人啊。」成
曜又喝了口水,然後才將手上的茶杯放下,隨手拿過桌上的文件,也不看鐘建國,盯着文件邊翻邊看的說道,「他目前還是本案重要的嫌疑人,怎麼放。」
鍾建國湊上前,為難的說道,「老成,你知道他不是。」
成曜看他一眼,說道,「我怎麼就知道他不是了,現在案子還沒有破,而且就以他跟林楚楚之間的那些事情,他很有可能動手殺了林楚楚,這一點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鍾
建國被他這樣一說還真的有些回不出話來,看着他有些急道,「你這麼多年的辦案經驗,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這個事情其實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辦案講的是證據,不是經驗!」成曜有些動氣,將手中的文件砰的一聲摔到桌上,看着鍾建國說道,「老鍾,你應該知道再多的辦案經驗也抵不了一個重要的直接證據!」鍾
建國被他說的整張臉都有些漲紅,看着成曜好半天才輕嘆了聲說道,「你說的都在理,我也都懂,但是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覺得高毅殺了人?」成
曜不看他,重新將文件拿起,好一會兒了才開口問道,「又是誰給你打了電話。」見
他的態度有所緩和,鍾建國忙說道,「你就別管是誰給我打了電話,我只是覺得,既然跟他沒有關係,我們也沒有理由把他一直關着。」「
哼。」成曜冷哼,說道,「我關他都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鍾建國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說道,「他律師找過來了,要求保釋,但是你壓着不批。」「
那是因為他跟林楚楚的這個案子有很大的關係,你讓我怎麼放人!」成曜的聲音有些大,那臉色看起來也很不好。見
他要翻臉,鍾建國忙緩和語氣說道,「你看你跟我急有什麼用,人家律師說的沒有錯,你壓着不讓人保釋確實不合適。」成
曜不說話,將手中的文件往邊上一丟,臉上的表情這會兒感覺能吃人似的。見
他不說話,鍾建國輕咳了聲隱晦的說道,「我看過口供,我知道你心情不爽,但是也不能太感情用事,不然被這種人投訴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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