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是這次宴會特別邀請來的嘉賓,在宴會上獻唱。
她計算的時間很準確,在發現某個男人一臉不耐的快要離開的時候,開唱了。
穿着藍色禮服的女人,香肩半露,並不暴露,依舊是清純而甜美,優雅的握着話筒。隨着歌聲傳遍整個宴會,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眸子,也將引人她的世界。
原本有些浮躁的宴會,各種各樣焦急的內心,因為她的聲音平復下來。
幾乎沒有一個人再說一句話,都認認真真的聽着耳邊的歌聲,就是侍者拿杯子,倒酒都不敢動作太大。
尤玉站在角落,內心不由感嘆,就憑藉這樣的氛圍,唐果不火,天理不容。
一首歌的時間,總是那麼短暫。
所有人從夢中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望向舞台上的女人。
痴迷,沉醉,有單純的欣賞,自然也會有帶着別樣心思的目光。
「唐小姐的歌聲,果然很不一樣。」這是一個中年男人,長得溫潤爾雅,保養得也不錯,是這一次宴會的舉辦者,「這一次邀請唐小姐,還真的沒錯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次宴會的時候,唐小姐能不能夠賞光?」
唐果唇角微微彎曲,「當然可以。」
女人的聲音,也讓冷銳清醒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他並不打算離開。
冷銳身邊的幾個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看唐果的目光充滿着灼熱。
「唐小姐,之前我聽過你的歌,想不到唐小姐這麼年輕,唱功這麼好,那幾首歌現在都在我的手機里,幾乎每天聽。」
「聽了唐小姐的現場,才知道,比錄下來的更完美。」
各種各樣的男人圍在唐果的身邊誇讚着,冷銳看到這一幕,不由想起了之前做的一個夢。
「冷銳,這是我的新金主。」
「冷銳,我身後有一大堆男人等着捧我。」
那個夢,仿佛是詛咒一樣,環繞在冷銳的腦海,原本掛着的些許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冷銳再次抬頭的時候,先前被無數男人圍着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他頗為煩躁的皺了皺眉頭,掐滅煙頭,起身就要走。
「冷先生,不如等一等。」
冷銳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意思是,還有什麼事?
說話的人還是有些緊張,不過想到自己這邊的準備,他又多了些勇氣。
「今晚,我們為冷先生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冷先生不如看了再走。」
冷銳一下子就明白了,多半是女人。
「不必了。」
幾個眼睜睜的看着冷銳離開,有些喪氣。
明明之前冷銳對唐果看得那麼認真,怎麼就沒有興趣呢?
「那將人放了?」一人遲疑說道。
另外一人道,「放了多可惜,這樣的機會可不多,這是新人,現在還乾乾淨淨的,價值大,再過一段時間,就沒有那麼新鮮了。」
「冷銳不要,不代表其他人不要。」
「也對,總不能夠什麼都得不到吧。」
司機已經在宴會外等候,冷銳拉開門,剛要坐進去。餘光瞄到了一個大腹便便,長相油膩的中年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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