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圖嬌嬌一愣,隨即,她明白了男人什麼意思,只見她起身來,再揚起手朝着男人一巴掌甩過去。
「啪~」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被打開,男人的一巴掌卻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她的臉上。
「你瘋了嗎?陳狗!」男人叫陳勾,但是,每次圖嬌嬌喊他的時候,卻都要將後面的字給說成第三聲,這樣,仿佛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是的。
「啪啪~」
還沒等圖嬌嬌醒轉過來,她的臉上又接連挨了好幾巴掌。
「哼,圖嬌嬌,你真以為你跟皇帝上了床,我就不能拿你怎樣了?你可知道,凌珂來了,定王來了,這北冥要完蛋了,這個時候你不守着你的土族,你不好好的收起尾巴,還在這兒耀武揚威什麼?」陳勾朝着圖嬌嬌呵斥着。
「陳勾,你到底是哪邊的?」圖嬌嬌看着陳勾,眸中是一抹狐疑之色,更帶着一抹詫異之色,這個男人,向來見風使舵,賣主求榮的事兒沒少干,但是,到今年日早晨之前,這個男人都還是一直效忠皇帝的。
畢竟,皇帝讓他貪了好多好多的金銀財寶,皇帝更放任他的權勢,他在皇宮裏面,幾乎是橫着走的。
儘管,許多人都知道,這男人橫着走的根本,就是他的女人在皇帝的床上。
可是,他可以掌握人的生死,後宮之中,任由他欺凌,眾人卻都不敢吭聲。
然而,今天,這陳勾竟然幫着外人說話,剛才他話中的意思,很顯然就是告訴圖嬌嬌,皇帝不行了,他們必須要與五行族為伍,甚至,聽着陳勾的口氣,仿佛他已經和凌珂和定王是一夥的了。
儘管陳勾在她圖嬌嬌面前像只哈巴狗一樣,夾着尾巴做人,但是,圖嬌嬌知道的,其實陳勾在皇宮裏面,真的是耀武揚威的,他一句話,說不定就能夠直接定人生死了。
「我從來不站隊。」陳勾冷冷的道。
「你不站隊?呵呵,陳勾,你真是讓我懷疑,你壓根就不是陳勾,那懦弱膽小的男人,怎麼能夠如此深明大義!」圖嬌嬌朝着陳勾走去,步步緊逼。
「你錯了!」陳勾站定沒有動,他看着圖嬌嬌,道:「我只是看得清形式罷了,你要知道城門口那一戰,隔日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水飛宇也許不是他對手,但是,十個隔日圖都不是定王的對手,你知道嗎?」
「那又怎樣?難道你還能夠讓跟着他們去?你別忘記了,那凌珂,據說是最嫉惡如仇的,最是討厭宵小之輩,而你,正是她討厭的。」圖嬌嬌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帶着一抹冷嗤,說道。
「總歸,我聽說凌珂還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不管如何,她不會對沒有危害到她利益的人下手的。」陳勾說道。
「呵呵,那是你以為而已。」圖嬌嬌撇嘴,唇角的那抹笑意帶着嗜血意味。
陳勾眸光微閃,隨即,他轉身朝着外面走去,邊走邊道:「城門口的對戰結束了,隔日圖的腦袋也被裝在了盒子裏送去了皇城,一切都會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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