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沛良望着這性感的一幕,只覺得渾身血液都涌到了下半身。
他火燒火燎得厲害,心底的慾念灼得他整個人都要沸騰了!
哪兒還顧得上喝酒?
他把酒杯往身後保鏢手裏一塞,猴急地將楚顏歡壓在沙發上,「我的寶貝女兒!你知道我盼這一天盼了多少年嗎?」
從她媽把她帶到厲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惦記上長得瓷娃娃般精緻的她,現在總算要吃到嘴了!
他長滿鬍渣的嘴往她脖頸處湊去,胡亂地親着,同時伸手去扯她身上礙事的襯衫。
紅酒沿着楚顏歡的喉嚨一路燒到她的胃裏,灼灼的熱度不斷攀升,仿佛在她體內點了一把火,燒得她每個細胞都在灼痛。
濃重的酒味充滿她的鼻腔,腦海里一幀幀模糊又熟悉的畫面在不停閃現。
她像是一條隨時可能窒息的魚,緋色的唇瓣一張一翕,呼吸困難!
大腦無法思考,每根神經都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拉扯着,悶鈍的痛感襲卷全身。
她死死攥緊手裏的紅酒瓶,像是瀕臨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
然而,就在厲沛良扯崩了她的襯衣,把臉埋進她身前想要為所欲為的時候,忽然傳來『咔嚓』一聲脆響。
是手腕骨錯位的聲音。
「啊——!!!」
厲沛良臉色慘變,悽厲的嚎叫瞬間貫穿兩名保鏢的耳膜。
沙發上的女人把扯到肩膀下的襯衫扯回來,擰着厲沛良右手的手再次用力,然後膝蓋重重頂撞過去。
厲沛良被她打得差點吐出隔夜飯,踉蹌着後退了幾步,重心不穩,一頭栽倒下去。
兩名保鏢望着眼前突變,大驚失色,也顧不上攝像了,一個人去扶厲沛良,另一個人朝沙發上的女人衝去。
楚顏歡緩緩抬眼,黑白分明的眸子裏不帶一絲溫度。
保鏢對上她暗黑的眼神,心臟沒來得地劇烈顫了一下。
她盯着他們,斜斜挑起一邊的嘴角,被酒精薰染得沙啞透了的嗓音在空曠的客廳里徐徐響起,如同地獄來的索命閻王,「你們,想死嗎?」
…………
厲司衍是看着她乘坐的電梯在上一層停住後,默默記下她所住樓層,才離開的。
紅色跑車駛在空寂的公路上,當他視線不經意瞥到副駕座上突然亮起屏幕的手機時,一腳把剎車踩到底。
下一秒,紅色跑車華麗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路返回。
五六分鐘後,男人出了電梯,一眼就看到正對着自己的公寓大門敞開着。
客廳里到處狼藉,玻璃碎了一地,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就像一灘毫無溫度的鮮血。
離茶几不遠的地方,一隻攝像機被砸得稀巴爛!
厲司衍臉色一變,大步衝進客廳。
正要往裏走,腳下忽然踩到了什麼。
他低頭一看,是她今天在車上化妝用的粉餅盒。
她的愛馬仕包包也無助地倒在牆角,包里的東西灑得到處都是。
男人瞳孔劇烈收縮着,急急往房間方向找去,「楚顏歡?楚顏歡!」
臥室,書房,洗手間,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楚顏歡的身影。
他握着她手機的手緊了緊,正想去小區保衛室,陽台上突然傳來細微的動靜。
「唔……唔唔……」
厲司衍眼眸重重一眯,轉身疾步向陽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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