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衍在趕去醫院的路上,接到了韓錫澤的電話。
「找到了!人找到了!楚顏歡在市第一醫院!」
厲司衍狹長的眸子盯着前方路況,薄唇輕扯,「等你找到,黃花菜都涼了!我還有幾分鐘到第一醫院。」
「誒?你哪來的消息?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歷經千辛萬苦才找到她的!」
「就是知道你指望不上,我另外派人去查了盛初夏的行蹤。」
半個小時前,他收到消息,盛初夏在第一醫院辦了住院手續。
昨夜,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楚顏歡身上,卻忽略了她的經紀人。
這兩個人在娛樂圈是出了名的連體嬰,楚顏歡在的地方,必定有盛初夏。
可惜昨晚他們都忽略了這一點。
第一醫院,住院部。
楚顏歡是被痛醒的,腦海里的空白稍稍褪去,她像是被什麼蜇了一下,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身上穿的是病號服,除了額頭痛得厲害,全身上下並沒有其他地方感到不適。
楚顏歡閉了閉眼睛,回想起昨晚自己喝酒召喚出體內另一個人格的場景後,眼睫毛不由輕顫起來。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的殺傷力和破壞力,放『他』出來,沒準『他』一怒之下會殺了厲沛良。
儘管厲沛良那個老畜生確實該死!
但他如果真死了,警方追究起來,她也得償命!
厲沛良這種人渣禽獸,他的爛命一文不值,她的命比他金貴千倍萬倍,不值得跟他一命抵一命。
所以,她不希望厲沛良死,只希望他生不如死!
正想着,病房的門被人推開,盛初夏買完早點回來,發現楚顏歡已經清醒了,臉色頓時一喜,「歡歡!你醒了?」
楚顏歡對上她的視線,靜默了兩三秒鐘後,臉色凝重地問道,「夏夏,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昨晚後來發生了什麼?『他』有沒有殺人?」
盛初夏以為她問的是陳鵬鵬那伙人,搖搖頭,溫聲安慰道,「沒有,你別太緊張,『他』只是把人打傷了,離殺人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說實話,以前盛初夏也跟她的第二人格打過交道,每次『他』一出來就是一場兵荒馬亂雞飛狗跳。
盛初夏光是忙着幫『他』收拾爛攤子,都累得夠嗆。
但是今天,少年隻身去救她,還在發生車禍的緊要關頭保護了她,把危險留了自己,說實話,那一刻,盛初夏對『他』的偏見也有所改觀。
聞言,楚顏歡睫毛動了動,緊跟着追問道,「那厲沛良呢?」
盛初夏細眉蹙起,有些費解,「厲沛良?跟他有什麼關係?」
楚顏歡心臟一擰,抓住她的胳膊,語氣迫切,「夏夏,你昨晚在我家沒看到他?」
「我沒有去過你家。」
「什麼?!」楚顏歡臉色一白,二話不說就要下床,「我得回去看看!」
盛初夏意識到事情似乎並不簡單,急急拉住她,「歡歡,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楚顏歡對上她關切的目光,咬了咬唇瓣,把昨晚回到公寓遇到厲沛良的經過講給她聽。
盛初夏聽完,當即怒不可遏,「厲沛良這隻禽獸不如的狗東西,欺人太甚!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你,如果我們還忍氣吞聲,保不齊還會有下次!下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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