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顏歡被厲司衍拖着,在長長的走廊上七拐八繞了好久才停下來。
她後背靠在牆,一邊喘氣一邊問道,「你到底惹了什麼人?那傢伙居然還有槍!」
說到這裏,她伸手在口袋裏一摸,又摸出兩根棒棒,把其中一根遞給他,「來,吃個糖壓壓驚。」
厲司衍望着那隻握着棒棒糖的手,發出她白皙的手背上有一抹血痕,眉心不由重重一擰,直接抓上她的手腕,「你受傷了?」
楚顏歡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膀,「小傷而已……」
正說着話,她視線不經意落在他空空如也的兩隻手上,臉色當即變了,「我的錢呢?」
厲司衍微怔,不明所說地挑了下眼尾,「什麼錢?」
「就是我剛才扔給你的那個箱子!弄哪兒去了?」
「你扔給我,我沒接。」況且,剛才那個殺手隨時可能開槍,他顧她都來不及,哪還有精力去管一隻箱子?
「王八蛋!」
楚顏歡氣急敗壞地罵了他一句,扭頭就要往包廂跑,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摁住肩膀,「哪兒去?」
「當然是把箱子找回來!」她連頭都沒回,繼續想往前沖,但是肩膀被男人抓着,她只能原地踏步,「你撒手!」
大概太生氣了,她說『撒』的時候,不小心繞了一下舌。
「我不是殺手,對方都是職業殺手。」厲司衍抓着她的手加重了力道,狹長的眸子眯了眯,眼底帶着幾分料峭的寒意,「也許他們還有同夥在賭場裏,你現在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剛才跟兩個殺手交手的過程中,他發現殺手說的並非華語,雖然長着華人的面孔很可能不是本國人。
「你怎麼這麼慫,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楚顏歡氣呼呼地扭頭瞪着他,咬牙道,「一把槍就把你唬住了?」
厲司衍聽着她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語氣,「你怎麼怎麼蠢,能不能別像個智障一樣?那把槍不僅能崩了你,還能讓你以最快速度用上天國銀行的錢。」
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是誰派來的,在這種情況下最好不要單獨行動。
楚顏歡被他的話氣到了,冷嗤一聲,一個轉身,兩手往他肩膀上重重一推。
她臉被鴨舌帽擋着,從男人那個角度只能看到她斜斜挑起的嘴角。
厲司衍見她炸毛,眼底划過一抹興味,「你要做什麼?」
楚顏歡又推了他一下,直接把他抵在走廊的牆上,「天國銀行是吧?聽你這口氣,好像對這銀行很熟,要不我做個好事,一拳把你打進天國銀行當公務員,怎麼樣?」
「我是個商人,做不來這種喝茶看報的職業,不過你這種既不上學也不上班的無業游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誰說我是無業游民了?」
男人望着她那張藏在陰影里的臉,眸光微微一動,「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楚顏歡虎着一張俏臉,眼珠轉了轉,「幹嘛告訴你?」
話音未落,男人忽然對她頭上的帽子出了手,還好楚顏歡反應夠快,頭一偏讓開了。
見他目標是她的帽子,楚顏歡咬咬牙,兩手直接繞過男人的腰,對準他的屁股用力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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